“去敲門吧。”唐鷹對王沖說。
“好。”
不一會兒,出來一個中年人,看見來人是昨日的天羽捕快,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咦,大人,你昨天不是已經來過了嗎?怎么還有事么?”中年人疑惑地看著王沖。
“是的,不過要重新再問一下,這是我們頭兒,唐鷹唐大哥。大哥,這是安家二爺安建。”王沖指著唐鷹說。
“安二爺好,王沖是新手,可能昨天沒有問清楚,所以今天再來詢問一下。”唐鷹謙虛的說。
“什么安二爺,不過一介平民而已,不敢當,諸位大人進來吧。”安建讓開門,讓唐鷹幾人進門。
“安先生,你們家只有你自己嗎?”唐鷹進屋之后,看到屋里并沒有其他人。
“不是,家兄偶感風寒,在房間里歇息。”安建解釋說道。
“哦,風寒,說重不重,說輕不輕,我等能否去看望一下?”唐鷹嘗試進一步說道。
“這個。。。”安建遲疑的說。
“安先生放心,不會打擾很長時間。”唐鷹說道。
“此事我要請示一下家兄,看看他的情況再說。請諸位稍后。”安建說道。
“有勞安先生了-。”
安建施了一禮,然后回到內室。內室里有一人站在一幅畫前,畫上是個美麗的少女,畫前的人眼神中有一絲后悔,又有一絲懷念。
“大哥,天羽城捕頭又來了,想要見見你。”安建對畫前的人說。
“找個理由推辭掉不就是了。”畫前的人只是看著畫。
“我說了大哥你感了風寒,可是他并不領情,還想來內室看望你。”安建苦笑說。
“如此有毅力的捕快少見了,請把他們進來吧,否則后續事情會更多。”畫前的人說道。
“是。”安建聽到回答了一句,就離開了內室。
“你問我。。。后悔嗎。。。我后悔了。。。可是。。。再來一次。。。我還是如此做。。。”畫前的人的聲音微不可及,看著那墻上的畫。
很快,安建就將唐鷹領到內室,而畫前的人毫無剛剛的面貌,而是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就像只剩下一口氣一樣。
“安大先生,不好意思,你身體不好我們還來打攪。”唐鷹進屋后坐在床前,有歉意的說道。
“咳,沒什么,這也說明唐捕頭做事認真嚴謹,咳咳,叫我安雄即可,不用什么安大先生,”畫前的人虛弱的說,“咳咳,不知道唐捕頭有什么話要問。咳咳。”安雄暗中看了一眼安建。
“唐捕頭,請你盡快問,家兄需要休息。”安建提醒唐鷹。
“很快,安雄先生,你對富貴村詛咒有什么看法?”唐鷹一上來就直奔主題。
“咳咳,我能有什么看法,不過這里有我弟弟,在這安置,咳咳,我們兩個有沒有妻子,所以也沒什么影響,咳咳。”安雄回答說。
“那你們為何不離開村子呢?”
“不是說了嗎,兩個男人不必擔心什么詛咒,咳咳。”安雄重咳了一聲。
“唐捕頭,如果沒什么重要的事情,還請離開吧,家兄身體不好。”就在唐鷹還想再問的時候,安建打斷了唐鷹的問話。
“好,不好意思。打擾了。”唐鷹看了安建一眼,然后告辭了。
“安建,你送送唐捕頭。”安雄讓安建將唐鷹送離。
“是,大哥。”安建回答完安雄就將唐鷹送出了門外。
在路上,唐鷹再回想剛剛在安家發生的事情,口中反復輕念安雄,安建,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安雄!難不成是那個地行刀王?如果和他有關的話,此事不好辦啊。”一路上唐鷹都在想要怎么處理這件事。
安家
“說,詛咒是怎么回事?”安雄說道。
“沒什么,我怎么知道。”安建心虛的說。
“哼,我還不知道你,說。”安雄嚴厲的斥責。
“真的沒什么,不就是當初看到一個姑娘挺好看的,你又不結婚,這延續香火的任務不就交給我了嘛,所以我就。。。”
“就怎樣?”
“就搶過來了。”
“之后呢?”
“之后。。。那小娘子死活不從。。。我就。。。我就。。。”
“還不快交代!”
“之后我就把她殺了,之后我又讓人把來調查的捕快都殺了。”
“就這么多?”安雄看著安建。
“后來我又抓了幾個小娘子,喂了藥,那滋味。。。嘖嘖嘖。。。”安建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誰給你處理的捕快,你是不是動了主人的暗堂?”安雄不耐煩的看著安建。
“是啊,要不就我自己可弄不了他們。”
“后來呢?”
“后來就是暗堂處理的什么詛咒什么的,這里面什么事我也不知道。”安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
“你。。。誰?”安雄正打算教訓安建,突然聽到屋頂上有聲音。
不等安雄說完,安建就馬上出門,看到一個人影飛奔在前,安建一下就追上去了。
很快,前面的人就停了下來,在等著安建。一身紫色衣裳顯得是風流倜儻。
“本來想偷點東西,沒想到聽見了這么大的秘密。”那人笑嘻嘻的說。
“兄弟,你偷什么地方不好,偷到你安爺的頭上。”安建指了指自己。
“跑江湖,跑到哪兒是哪兒。”那人還是笑著說。
“江湖上的兄弟,本來吶,你安爺能資助點兒,可是你聽到不該聽的事,你就該死,看招。”安建二話不說,一掌就打向了對方。
而那人也不作話,上也是一掌,掌掌相對,掌風就像刀一樣劃著兩人。
。。。
“怎么還不回來?難道遇上什么事了?我得去看看。”安雄在家擔心著安建,盡管安建做的事情不如自己意,總歸是自己的弟弟。
剛要出門,安建就回來了。
“怎么這么久?那是誰?”安雄急切地問。
“一個小偷,和他打起來了,你還別說,那小賊武功還真不錯。”安建回答說。
“怎么處理的?”
“殺了,他聽見了不該聽的事情,斬草除根。”
“嗯,處理了就好,暗堂以后你就別動了,主人那畢竟還要有大用。”
“嗯,我知道了,我不懂了,那唐鷹。。。”
“唐鷹不過初出茅廬的小輩,不必記在心上。”
“嗯,知道了。”
富貴客棧
“唐大哥,你說安雄是地行刀王。不可能吧。”唐鷹將自己的推想告訴了自己這一行人,不過眾人都不怎么相信。
“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就是他,據說他一雙地行刀使的是出神入化,下盤功夫不行的人根本接不住幾招。”唐鷹告訴眾捕快安雄的拿手功夫。
咻~一枚飛鏢飛進唐鷹的房間。
“誰?”眾人到窗前看并沒有人。
“大家看。”唐鷹對大家說。
原來飛鏢上有一封信,上面清楚地寫著安建的罪行。
“怎么會這樣?”眾捕快都在驚嘆,安建竟然犯下這樣的重罪,自古及今,奸淫罪都時最重的刑法處置,萬惡淫為首,任誰也不能原諒這樣的重罪
“應該將他千刀萬剮,凌遲處死。。。”
“對,就應該將他碎尸。。。”
“都閉嘴,”唐鷹聽著紛亂的討論聲,“首先,我們不知道這封信的可信性,”聽見唐鷹的分析,眾人都閉上了嘴巴,“其次,就算可信也沒有任何證據,最后,退一萬步來講,在這里的兄弟們,有誰能抓住安建,更何況他還有一被稱為地行刀王的哥哥安雄。就知道在這吵。”
聽完唐鷹的話眾人都羞愧的地上了頭。
“我們下一步就是找證據。”
唐鷹和眾捕快一起談論找證據的事情。
安家內室
“大哥,這暗堂為什么不能動啊?”安建問道。
“主人有要事需要暗堂處理,暗堂堂主都是精英,他們看在我的面子上這次不會動你,可是下次可不一定了。”安雄警告安建。
“哦,是這樣啊,大哥,這暗堂有多少人啊?”安建嘗試著問。
“以前問你是不是加入,你不感興趣,怎么,現在感興趣了?”
“以前不是不知道暗堂有這樣的能量嘛,看到如此強大的組織,我當然感興趣了。”
“暗堂有四十一個,三十六個精英暗堂,五個絕世暗堂,絕世暗堂成員都是精英暗堂堂主的層次。除了本堂堂主以外,誰也不知道堂里有什么人,因為你是我弟弟,所以他們才助你一次。精英暗堂堂主彼此都知道,絕世暗堂堂主知曉精英暗堂堂主,而我們卻不知道他們是誰。”
“那大哥你給我講講其他精英暗堂堂主吧。”
“不行,這些是秘密,除非那你已經被主人承認,否則不能告訴你。”
“好麻煩啊。”
“所以你還是想想是否加入吧。”
“我想想吧。”安建轉了轉眼珠說。
說完,安雄就站到了那幅畫前,深深地嘆了口氣。
“大哥為何嘆氣?”
“想起一些往事而已。”
“大哥可以和我分享一下,是關于這幅畫的?”
“嗯,這幅畫是我的一個遺憾。”
“遺憾怎么說,警訓怎么說?”
“遺憾是。。。”
原來當初安雄出門學藝,是遇見了一個女子,此女子與安雄有一段情緣,兩人相識,相知,相愛,安雄送了女子一只金釵,女子送了安雄一幅畫做定情之物。但是就在安雄想要與女子廝守之時,那所謂的主人發來要屠滅滿門的命令。之后安雄執行任務,沒想到竟是那女子的家族,安雄本想放過他們,可是無奈有旁人在場,那時候的他沒有能力反抗,女子臨死前說了一句話,你若不退,終會后悔。安雄狠心的刺出了那一劍。
“葉雪。。。”安雄喃喃道。
“大哥你可后悔過?”安建用力攥了攥手。
“后悔?后悔有如何?即使在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樣做,主人的命令不容置疑。”安雄認真地說。
他盯著畫上的那首詩,安建也在看著他
“葉雪。。。”安雄默念著這個心心念念的名字。
安建手上已經暴起了青筋,手上的力氣有加深的幾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