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呵呵,你去問他!”男子指著湖邊的秦海,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
“他?那個鄉巴佬?這跟他什么關系?”
“什么關系?關系大了!你覺得事情真有那么巧嗎?如果不是他的話,這湖底怎么好端端冒出水泡出來?”
“大哥,你意思就是這水泡是那小子搞出來的?”旁人朝秦海方向瞥了一眼,微瞇著眼說道。
“八九不離十?!蹦凶映谅暤?。
“原來是這小子搞的鬼!我去把他給結果了!”說完,那人就準備朝著秦海走了過去,衣袖里忽然滑出一把小刀,鋒利而尖銳。
“你別動!這小子我留有用處,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動!”男子臉色一沉,冷聲道。
那人把小刀一收,點頭應下。
男子隨即往秦海那邊走了過去,笑道:“小子,有點本事嘛,連這種事情都能把所有人哄得團團轉?!?p> 秦海哂然一笑,“不是也沒把你哄住嗎?”
“哈哈,要是能把我也哄住了,你就不會在這里了,說吧,你究竟什么來歷?”男子點了一根香煙,倚靠在欄桿前,淡聲說道。
“什么來歷?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就一個農民?!?p> “呵呵,農民?我可沒見過有你這樣的農民,會異能吧?你這異能都叫什么?”男子面色淡然,像是看穿了秦海似的,說話也是底氣十足。
秦海微微皺眉,但很快恢復如常,皮笑肉不笑,“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p> “還在裝?”男子話音剛落,只見他手指一點,旁邊的一株花朵頓時凋謝枯萎,再也沒有之前的那般鮮艷。
嗯?
秦海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這是他除了異能研究所的那些人,在外面見到的擁有異能的人。
“你不用慌,我這點異能也就對這些花花朵朵起點作用而已?!蹦凶涌嘈Φ?。
這也難怪,如果他的異能夠強大的話,那他剛才就用在了秦海的身上,又何必大費周章跟他說這么多。
“呵呵,我有什么好慌的,你別以為展示了這點本事,就想套我的話,我就告訴你了吧,想都別想!”
“你!”見從秦海嘴里撬不開一句話,男子臉色一變,眼睛轉了兩圈,平靜下來后,才笑道:“有什么話好好說,不是嗎,我其實有個想法,不如你來我的漁場,條件隨你開,怎么樣?”
“我來你的漁場?”秦海笑了,搖頭說道:“我只是怕我開出的條件你承受不了。”
“什么條件,你倒是說說看!”
他認為秦海只不過就是個農民而已,再怎么開出的條件都不可能太過離譜。
只要能在他接受的范圍內,他哪怕失去點什么都無所謂,做生意的人,都知道任何東西它都是有價值的,只有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能夠擁有。
所以在秦海提出條件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我就一個條件,很簡單?!鼻睾Uf得風輕云淡,而他聽著也是滿臉笑容,輕松至極。
秦海瞟了他一眼后,又繼續說道:“我只想要你的這個漁場。”
“嗯,只想要我的這個漁場,可……你說什么!你特么想要我的漁場?!”男子剛剛還一臉的笑容,現在臉色馬上就變了,忽然變得臉色鐵青,笑容停滯,轉而化為憤怒。
“小子,別給臉不要臉!我說讓你隨便開條件,可沒叫你要把我漁場給霸占,你如果再這樣不識相的話,信不信我馬上就可以滅了你!”
男子怒不可遏,舉起手來,作勢就要對秦海動手,秦海反應也是夠快,這才剛眨眼的工夫,一下子就脫離開來,遠遠地跳到距離男子有十來米遠。
“這小子真是難纏,想搞定也不是這么容易……”見秦海這般機靈,男子眼中閃爍幾道訝異,思索前后,一時間也想不到用什么方法來制服他。
“既然不能把他收買,我也不能讓這個人落到別人手里!”男子心中這般想道,臉上露出一抹難以察覺的獰色。
對他來說,像秦海這樣本事的人,如果投效別人,那對他就是一種極大的威脅。
殺心陡然升起,男子把手向后一背,一把鋒利的小刀從他袖中滑落而出,一步步走近秦海,臉上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
隨著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眼看他就要對秦海動手時,只聽到從旁邊閃出兩道身影,并伴著冷喝聲,“把他拿下!”
此話剛出,只見兩人一下子將男子兩只手向后一拐,踢中他的膝蓋,噗的一下,馬上跪在了地上。
“你們是誰?你們要干什么?!快放開我!”他不斷在這兩個人手里掙扎,可不論他怎么掙扎,最后他發現自己根本就做不到什么。
“馮董,已經將此人制服,接下來該怎么做?”那兩人恭敬地對來人說道。
而他們口中說的馮董,不是別人,正是那個馮氏集團的掌舵者馮天易。
“把他帶走!”馮天易冷聲道。
“我看誰敢把我的人帶走!”就在這時,另一道陌生的聲音也是陡然而出。
秦海轉身一看,只見一名身穿西裝革領,留著寸發,身材挺拔,身后還跟著幾人,站在馮天易的對面,抱著雙手,冷眼相望。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怎么?他是你的人?”馮天易冷笑道。
李伯不知什么時候走到秦海旁邊,在他面前小聲道:“這個人就是我們說的那個水產公司的老板,管著這幾個漁場,好像是姓陳,叫陳年來著,這個人有些不簡單,最好別惹他為好?!?p> “哦,原來就是他啊!”秦海仔細打量了此人一番,也沒在他身上發現什么特別之處,至于李伯跟他說的話更沒有放在心上。
“馮董事長,話我就撂在這兒了,你要是敢動我的人一根寒毛,我一定不會輕易罷休的,要知道這是在我的地盤,不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
這個叫做陳年的人,冷著一張面龐,說話也是毫無溫度,此時此刻,場上的氣氛陡然變得緊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