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洛子夜,很普通的一大學生。
沒錯,你絕對沒有看錯!在這科技發達,信息共享傳遞的時代,還是存在著這么一種職業。
因為大腦畢竟是自己的,要是換成了人工AI,那也就不能算我了,雖然有輔助腦這種高科技,但那也不是我所能用的起的。所以學習是必要的,就單純從自身攜帶物品來說,也是通過學習才了解如何使用的。
說起AI,這世界還真有不少智能機器人,除了用來參與各項工作的智能型機器人,也有和平常人無二的機器人。
有的也會給自己找份工作,也有的游手好閑只吃喝玩樂的,拋開它們的機械構造來講,從外表以及它們獨立特有的思想,還真就是個人類了,真不知道設計者們是怎么想的,是嫌人口不夠來充數嗎?
說起來,我還有一種聽起來很有感覺的職業稱謂,拾荒者。
什么意思呢,簡單來說就是個撿破爛的。
宇宙真是大呢,人們總希望它是存在著邊界的,又或是穿過邊界可以達到另一處新世界。然后宇宙總是給這些科學從業者狠狠一巴掌,嘲諷著:怎么就說不聽呢?你們這些螻蟻還想撈我老底,做夢呢!
所以不斷地向外開拓,也發現了不少的新物種、新人類,但也只有我們走在了科技的前沿,這還真是寂寞呢。
再加上科技交通的便利,資源采集加上可再生資源充分利用,可用資源真可謂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吶。
這就導致了浪費現象嚴重,譬如點餐總會有那么多人占著錢多猛點一通,最后還剩很多動都沒動。
我自嘲是一個節約主義者,說白了就是充錢打游戲沒錢啦。總能趕在清潔機器人之前,去幫它們減輕負擔。
和我這樣的人還真不在少數,而這些被我們稱之為“贊助商大老板”的人們也習以為常的多點幾份放在原地,默認就施舍給我們這些不要面子的人,并美名曰為“拾荒者”。
拾荒者的構成,其實一大部分都是學生,無論什么時代總有貧富之分,為了在這高消費的時代節省開支,大多數學生都加入了拾荒者行列,而這些“大老板”的最初用意也是為了幫助學生。
而我,便是拾荒者中的一員,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學生。并不是我沒錢,這個社會對待孤兒福利還是蠻好的,但我總喜歡將這份薪水用在別的地方,諸如提升游戲裝備之上。
這個時代打游戲還真能賺大錢,但我出于個人收藏癖好,不喜歡出手自己所獲,只是一味的投入,說起游戲,我也是有千萬資產的人,游戲資產和現實貨幣是等額互通的,所以,我也是一個蠻富裕的人了。
“抓到你了!”
只感覺有人從身后伸出手,抓住了我的肩膀。聽這聲音,不用回頭看也知道是她了。
“這位姐姐,你找錯人了。”
真倒霉,大麻煩來了!心中嘀咕著,也只能裝作若無其事,不顧形象地扒拉著眼前拾荒者待遇級美食,頭也沒回,用我油膩的手推了推她抓著我肩膀的小手。
她似乎也不嫌棄,沒發脾氣。只從眼角余光中,出現一只帶著油漬的纖纖玉手,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直到感覺臉部傳來溫軟夾雜著油膩潤滑的感覺,才發現為時已晚,想躲已來不及了。
“還你的。”
她在我臉上抹完了被弄臟的小手,就往桌對面走去,在我對面坐了下來,看著我狼狽的樣子微微笑起。
很美,她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美,以至于我看著她也不由得出了神。誰不希望有個這么可愛的妹子在自己身邊呢,可我對她實在提不起這念頭,總被她纏著都嫌煩了,避之不及。
有這么漂亮可愛的妹子纏著你還不好嗎?估計會有人這樣疑問,誰不想呢,但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就算她愿意,她家人也不會同意的,畢竟我這卑微的身份遠遠配不上她。
“我的姑奶奶,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這句話我已經說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但我還是乞求著說出了口,然后便無所謂地抽了一張紙巾就往自己臉上擦,這紙巾還真不錯,一抹油漬就干凈了,還好她沒往我衣服上抹,不然得換衣服咯。
“零花錢不想要啦?我可以叫我爺爺立馬給你停了哦。”
聽到她提起零花錢,我就便秘。我如今的收入全靠孤兒院的每月補貼金,在大學畢業之前可以一直享受這份待遇,可不巧的是這份待遇是由她爺爺贊助的,這就很扎心。
然后,在我扎心的時刻,在我錯愕的目光下,她居然不顧自己身份,加入起拾荒者的行列,吃起了眼前的食物來。
就算是眼前食物再精美再誘人,你一個大小姐也得顧一顧自己身份吧。
“看什么看,我吃我自己的東西怎么了,你吃的都是我點的呢。要不是回來看到是你坐了我的桌子,我可叫保安了。”
看來,這還是我自己往火坑里跳了,在這高級場所內,我說怎么會有人這么奢侈,點了餐一動也不動,就走了。我責怪地看了看不遠處的一個服務生,他也抱歉地對我示意了一下。
不過想想也正常,這畢竟也是她家的產業,也只有我這特殊的拾荒者才能來了吧,看來這是她在放餌釣我這條魚啊,也難怪詢問這里服務生的時候會說這桌已經用完餐了。
“大小姐,你這用美食誘惑我,這可不厚道啊。說吧,這次又要干嘛。”
她放下了剛端起準備喝的紅茶,發起了呆。
整整一分鐘,看著她如此反常的樣子,我如坐針氈,腦子閃過無數她會讓我去做的餿主意。
“沒事,就是來看看你,好久不見了呢,這次又要遠行了。”
她重新端起了茶碗,吹了吹,小心地喝起了茶水,很平淡。
“呼~看你把我嚇的,我還以為你又讓我去拔老爺子胡子呢。”
“噗~想什么呢,都多大了,你看我還是當初那幼稚的小女孩嗎?”
不知為何,她說起后面一句話的時候,感覺特別認真,直勾勾地看著我,似乎想把我看透。
“是啊,時間過的好快。兩年未見了,你又漂亮了,看的我都心動了呢。”
我有些不敢直視她,微微地將頭偏向了一旁。不過,很快她又重新出現在了我視野之中,她挪了挪位置,似乎很滿意我的回答。
“說吧,為什么不回復我,是爺爺的意思嗎?”
“不是,只是我自己不想回復而已。”
我有些想逃避回答,感覺氣氛越顯沉重。
“子夜,你是不是很討厭我?這次回來是見你一面,再者是跟你和爺爺道個別,之后可能我好久都不會回來了。”
她依舊直勾勾地看著我,看得我怪不好意思,但我也不能失了面子,也直勾勾地盯著她。
“怎么會討厭呢,我們家大小姐這么可愛,喜歡都來不及呢。別說的這么沉重,說的好像就不回來了一樣,雖然我不知道你經常遠行是去做什么,但不都很平安的回來了嗎,想開點,別太擔心。”
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以哥哥的身份安撫著她。
她似乎也并不討厭這樣,輕輕地“嗯”了一聲。
我兩就此坐下敘了敘舊,聊起過往,聊起現在,但直到她走,我也還是沒回復她兩年前的那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