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語哆哆嗦嗦地把外套脫了下來，只剩下了里衣，想著應該可以了，所以正想離去時，顧辰懿又叫道：“宮里的嬤嬤就是這么教你們伺候人的？”

　　止語又不得不扭過身子，硬著頭皮把里衣脫了，這兩個臉頰通紅，手上的動作又極其扭捏，搗拾了半天只把里衣的帶子給揭開了。

　　顧辰懿看著低在自己胸前的人，又好氣又好笑，沒想到這姑娘臉皮這么薄，一手打掉止語的手，自己動手脫了起來，止語一驚抬頭一看，流利的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