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候,五人的主覺驗光大賽結束,患者是張大川隨機抽取的其他選手。
經過確認和比對,趙小楓開出的近視度數,散光度數以及散光軸位全部是百分百貼合,連偏差都沒有出現,再加上他的檢影一項的分數,他便以絕對的優勢,成為了第一名。
下午的頒獎典禮上,張大川親自將榮譽證書和包著五千元獎金的紅包遞給了趙小楓,說了幾句場面話之后,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旋即,這個消息便以極快的速度開始向全省的視光行業傳播。
此次驗光大賽就這樣以一個戲劇化的方式結束了。
“就這樣結束了?”趙小楓還是覺得有些奇怪,說好的三項大比,最后竟然用了這樣一種方法決出了前五名,這叫什么事兒。坐在套房客廳的沙發上,趙小楓正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慕容仙還在睡覺,是以整個房間里沒有絲毫的聲音。
“叮鈴鈴”,趙小楓的手機鈴聲響起。
“額?又是加密電話,黑煞又干嘛了?”一看屏幕,趙小楓的第一反應便是黑煞那個大佬。
“喂,黑煞大哥。”趙小楓愣了愣,按下了接聽鍵。“嘿嘿,我說小楓,拿了第一的感覺如何?”黑煞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沒有了之前的平淡。
“我說大哥啊,這點小事情你還記掛呢,你突然給我打電話是什么事情要我現在去辦嗎?”趙小楓沒有理會黑煞的話,反問道。
“你小子,越來越正經了可不好,不然跟我越來越像可不是很好。事情倒真的有一件要你去辦,那個女娃子的事情我們非統已經有些眉目了。我們已經確定了,那些類人怪物在Y市和W市的區域交界處有一處研究所,但是我們暫時還查不到,大規模動用警力查詢又會打草驚蛇,所以......”黑煞的話還沒有說完,趙小楓便是開口打斷了他。
“是不是追查到了一名外號蝎子的Y市流氓小頭目,認為他跟這件事情有關系,想在他身上查到一些事?”趙小楓緩緩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怎么知道?難道你?”黑煞的聲音還是很平靜,但是卻有著一絲疑惑。
“前幾天在Y市,我和他起了一些沖突。可能是我之前和那些怪物近距離接觸過吧,我發現蝎子身上有著比較明顯的那些怪物的氣息,而昨天我又在比賽的地方看到他的出現,所以我才隱約猜到了一點。”趙小楓還是掩蓋了希望的存在,那可是他最大的底牌,無論是誰他都不能說。
“那好,我這次交給你的任務就是把蝎子那幫人抓住,要悄無聲息的把他們抓住,為了保險起見,我已經安排了一組黃組成員由猴子帶隊過來協助你把那幫人抓住。”黑煞嚴肅了語氣說道。
“抓一個蝎子需要動用一組人?”趙小楓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以為只是一個蝎子啊?他們這次出現在W市,目的是將一些眼視光精英人才秘密的綁走,再制造出交通意外的假象,讓這些人永遠的消失,要知道,W市的眼科是走在世界前列的,雖然我不清楚他們這樣子的目的是什么,但是那種類人怪物顯然是非自然的,在我們非統的管轄范圍內,我已經上報國家首長了,首長允許我暗中調查。而且我懷疑上次我們見過的那種怪物還會再次出現,帶一組黃組的人過去是以防萬一。”黑煞沒好氣的說道。
“額,什么時候行動。”趙小楓有些亢奮了。
“別著急,根據情報,這幫人應該是還沒有到齊,等他們到齊了,一鍋端,再順藤摸瓜查出那個秘密地點的所在方位。”黑煞的聲音又恢復了平靜,“你安心休息,遲點會有人另外通知你的。”
“嗯,好。”趙小楓按下心中的激動,回應了一句。
“看來,這些個類人怪物真的是要搞事情了。”趙小楓掛了電話,自言自語道。
“希望,蝎子還在停車場嗎?”趙小楓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希望。
“不在了,不過蝎子的那輛七座面包車還停在原地,沒有移動過。”希望回應道。
“能不能探測出車里面的東西。”趙小楓突然想到。
“可以。是否開始探測?”希望詢問到。
“開始探測。”趙小楓點了點頭。
“面包車里有一部小型無人機和對應的顯示器,其他都是雜物。”停了大約三十秒之后,希望說道。
“好。希望,現在你的能量儲備是多少?”趙小楓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旋即問道。
“能量儲備百分之八十。”希望回答說。
“現在還需要每天凌晨趕早嗎?”趙小楓說道。
“不需要了,現在你體內的生物電足夠我的能量充滿。運動量越大,能量恢復越快。”
“那我不是只需要每天打一下烈焰拳就可以了?”趙小楓反問道。
“是的。”希望回應道。
“我想我知道了。”趙小楓有些無奈,看來把烈焰拳練到純熟是必須的了,上次危機之下,自己成功打出烈焰,現在放松下來了,卻再也打不出來了。
“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算作什么等級呢?”趙小楓有些自言自語道。按照黑煞所說,現在的武者,按照實力劃分,由高到低依次是天,地,玄,黃,只有地級強者體內才可以產生內力,玄,黃二級只是依靠著肉體力量在戰斗。不過黑煞卻沒有細說自己的等級,不過趙小楓有種直覺,他的實力應該是在天級層次,就沖他一斧頭把那刀槍不入的怪物劈成兩半,應該是差不多了。
“估計這短時間內,黑煞的人是不會聯系自己了,先去浪一下,五千塊的獎金可不能浪費了。”趙小楓掃了一眼被他放在一邊的鼓鼓的大紅包,自言自語道。
“這大美女,還真能睡啊,以后怎么嫁的出去。”趙小楓看了看慕容仙緊閉的房門笑著說道,卻發覺自己的心里突然冒出了一股極度不舒服的感覺,完全沒有理由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