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有些失眠,想起前些時候我在微信朋友圈上寫下了一個“十年”的字眼,配圖是上海梅賽德斯奔馳文化中心。其實我發任何東西都是有一些寓意的,它包含我當時的一些想法,但是我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非要把它隱藏起來,一定要講的模棱兩可才能自我滿足。我日漸發現自己很難把一件有關于自己的事情講的通透明白,越是對我重要的事情我越是要把它拆成斷斷續續片段式的方式然后去分享給別人,雖然別人根本不會在意什么,這種習慣與我整合其他信息來源的習慣大相徑庭。我想,這可能源自于我嚴重不自信的緣故吧!
現在,開始有一些朋友漸漸的知道了我其實還會寫一些東西,但是卻只有一個朋友知道我會寫歌,也只有那一個朋友會唱一首我寫的歌。我想,如果我沒有來上海,如果我倆沒有繼續碰面,如果不是他當著我的面再一次唱起那首歌曲,我想我可能已經把自己一些能力一些夢想徹底遺忘了。
高中時候的文字其實也是到了現在才開始漸漸給別人分享的,因為那個時候大部分寫的都是自己,是自認為是需要刻意隱藏的東西。曾經有那么一段時間,我是一個不敢說在別人面前說任何話語的人,有了所愛所喜歡的感覺都會被我偷偷的轉換到了筆下的文字里,然后珍藏起來,一直等到現在物是人非風平浪靜的時候。有的時候我也在后悔,如果那天出考場她等待的時候我上去述說,不要去顧其他人的看法,現在的我不一定就會淪落到連一張照片都沒有的地步。我知道這一切的根源是什么,但是往往就是逃不開它的支配。
恐懼。
我懼怕別人說我無理取鬧,也懼怕別人說我故弄玄虛,還懼怕別人說我不自量力。當我喜歡她的時候,我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如何把她追到手,而是想著別人看到我被拒絕后會如何嘲諷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臉皮很薄,曾經的我一次又一次看著她在前面走,慢慢的揣摩它的行為習性,慢慢地研究她的作息規律,一步一步的發現了她具體的住處。但是弄懂了這么多又有什么用,我還不是不敢加快自己的腳步,去伸手叫她,去攔住她,去給她說什么么。
時過境遷,我基本上已經忘了那個時候具體發生了什么,包括那張臉,我也只是朦朧的還留有一個概念。人人都說時間會抹平一切,是的,我不后悔她,而是后悔的是那個時候的我為什么沒有勇氣去開始,去試一試,而是在不知道生死的情況下自己就了斷了生死。是什么?還是恐懼!
現在的我,雖然在大部分時候,別人已經看不出來我的真性情了。留給別人的印象一般是一個有理有據,卻無時無刻不在研究如何打破規則的孩子。但是說到我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沒有一個人知道的,包括我的爸媽,包括我的摯友。到現在為止,依舊很少有人能夠把我看懂看透,我也很少有想法說是要給別人袒露自己的心扉,認認真真的說一說自己的事情。因為我一直以來都懼怕別人評論有關于我的一點點話語,包括鼓勵。我模擬過任何情況,但是最終的結果事別人都在輕視我,罵我諷刺我都是理所當然的,如果哪一天別人來鼓勵我,我反而會覺得這是變相的埋汰。雖然這種模擬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但是我無時無刻不在恐懼它正在或者將要出現。我想這應該叫做自我否定。
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邏輯鏈條,它可以吞噬你的一切,吞噬一個真正的你,一個別人從未謀面的你,一個你想讓別人看到卻無法表現出來的你。我看過很多的雞湯,但是又有什么用,那些雞湯只告訴了我結果,卻沒有告訴我如何去實現那個結果。深夜,將睡未睡,我在被窩里自我總結的時候,四個字赫然停留在了我的腦海里。
怕啥?干他。
當我不敢表達的時候,當我猶豫不決的時候,當我怕別人笑話的時候,我應該怎么辦?是你的孤獨雖敗猶榮,還是將來的你一定會感謝現在拼命的自己?是誰的青春不迷茫?還是所有失去的還會以另外一種方式歸來?是讓一切隨遇而安?還是和喜歡的一切在一起?是魔鬼搭訕學,還是不畏將來不念過去?都不是,看起來對癥下藥的雞湯麻藥實際上只能用來緩解痛疼,藥效過了有的時候反而更加疼痛,所謂的起效不過是拖到了沒有痛感,拖到了時間會拯救一切。其實有的時候,當自己出現怯場,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時候,還不如大嚇一句“怕啥?干他干他干他!”來的更加實在些。
扔掉所有雞湯,對接下來的事情來者不拒,之前寫了好些的歌曲是時候慢慢的做出來了,別總是想著別人一定就會批評你,如果真有,那不妨懟他一句,那你來呀!對啊,有些東西他也不會,他也不敢。
是什么阻止了你前進的腳步,不是任何外在因素,只有自己內心的恐懼。所以,扔掉無用的雞湯,怕啥?干他!
PS:今日外出,南京路步行街看到一個與她側臉背景及其相似的人,我多回頭看了幾眼,但是沒有追上去。與他聚餐,約定了一個小目標,就是15首后外出唱歌一次,等到有了確切收入一定請他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