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該說的我也說了,就這些了。”程希恩疲憊的仰靠在椅子上,目光則有些呆滯地望著天花板。這場景是如此熟悉,僅僅在一個月前,他就來過了。
“程希恩,你下午同被害人陸子強有過言論上的爭執對嗎?”
“是。”
“因為什么?”
“我撞了他。”
“只有這樣?”
“是。”
“程希恩,你與被害人最后一次見面是在幾點鐘?”
“下午五點多。”
“具體時間。”
“我記不清了,警察同志。”
“好了,就這樣吧,你在這上面簽下字就可以走了。”
程希恩拿過記錄本,看著紙張最下面的一行小字,毫不猶豫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他此刻只想早點離開,早點離開這里。
……
本記錄向我宣讀過(或我已看過),同我講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