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焰在送來魔女的第二天就來找過魔君,此時的魔君已是我裝扮的了。他與我商議,趁天君大慟之際,圍攻天宮院打他個措手不及。我當時怕暴露身份,不敢與他說話,只得點頭默認。之后的事你們也都知道了,天宮院被圍,魔都這座空城就被你們輕而易舉的拿下!隨即,我就被困在這魔都之中,這一困就是一千年多年。”
“這魔焰好深的伎倆,恐怕比他父親更難對付!大嫂收到的那封信,恐怕也是他給的。”牧野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我在魔都之中,進退不得!之前魔都有人試過逃跑,剛出魔都城外就被破天王直接斬殺。”那黑衣女子深深地看了一眼破天王。
“嫂嫂也別見怪!誰能知曉這是那魔焰的算計!我也只是防止那魔君逃跑,為天君的安危著想而已!誰知弄巧成拙!唉~”破軍王向黑衣女子抱拳,嘆了一口氣。
“這事不能怪你!我也應該早些挑明自己的身份。我怕天君知道我在魔都之中。以他的性格,加上小淑死的不明不白,知道此事之后,我將是百口莫辯。可惜,他走了,我什么也說不清了!”那黑衣女子似有些痛苦,閉上雙眼,兩行清淚從臉頰滑落。
“大嫂還請節(jié)哀!離王,你先陪陪你的母親,她應該有很多話要跟你說!我們與破軍王到我府中討論一下接下來的戰(zhàn)局分配。魔軍竟出了魔焰這么一號人物,我們也是要早做防備才好啊!”牧野王眉頭緊皺,語重心長地說道。
眾王也都點頭默認。破軍王向離王抱拳示意,率先走出帳去。其余幾人也不在停留,向離王一一道別。
帳內只剩離王與那黑衣女子。離王看著痛苦的母親,心里也是難受萬分。
“你知不知道小淑離世時對你父王說過什么?”半晌之后,黑衣女子問道。
“當時,我并不在場,也不曾聽父王提起過!”離王回憶了一會,搖了搖頭。
“我與你父王的結,算是解不開了!父王離世前,我曾與他見過一面。當時,我還在和他說著氣話,卻不知那時的他那么脆弱,無助!”黑衣女子心痛無比。
“父王曾收到一封信!從那以后他便把自己關在了正殿內,再也沒有出來過。”離王回憶了一下,說道。
“什么信?”
“我也不清楚,那封信應是被父王銷毀了!”
“你父親就這般性子,什么事都自己扛!算了!我想出去走走!”黑衣女子不在哭泣,起身走向帳外。
離王看著母親的背影,眼角流下兩行清淚。他的雙拳緊握,一滴滴鮮紅色的血液順著指節(jié)流下來。
天霞山,凌霄閣后山。
“那頭狼估計已經(jīng)回來,你每天早晨就不要在洞府外面修煉了!”柳青看了看奎朗的洞府,對著李起凡說道。
李起凡點了點頭。
“你們收獲如何?”三青從李起凡的衣領里探出小腦袋,看向二人。
“到我洞府里說吧!”李起凡想了想,說道。
“好!”“嗯!”
李起凡打開屏障,二人走了進去。
“就這么多了!”李起凡將取到的圣物一一放到茶桌上。只見桌子上放著一張荷葉,幾顆蓮子,一株蓮蓬,十幾塊拳頭大小的靈晶。
“我只要這荷葉,剩下的你們看著分!”李起凡拿起那片荷葉把玩起來,他感覺這荷葉做成法寶應該很拉風。
柳青也沒多說,除了那朵含苞待放的荷花之外,也都拿了出來。其收獲與李起凡不相上下。
三青看著桌子上的東西,沉默起來。李起凡看了她一眼,有些納悶地說道:“你要是全都想要,就都拿去!”
三青依然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只聽“嘩”的一聲,桌子上擺滿了各種靈材,寶物,包括她搶到的那些天地異寶。
“你要干什么?”柳青看到桌子上這么多靈材異寶,有些驚訝。
“我要化形!”三青一幅趾高氣昂的樣子。
“你要化形,拿這么多寶物出來干什么?你是在炫耀你的小金庫是多么多么的豐富嗎?”柳青一幅調笑的表情。
“我才沒那么無聊?這是一幅法陣。你們看下吧!”三青一幅刁刁的樣子,將法陣扔給柳青。
李起凡來了興趣,走到柳青身邊,研究起那法陣來。
五靈三合陣:兩個五靈靈根結丹期仙者吸取大量靈氣,通過陣法將靈氣輸送給兩個分身。待分身結丹完成,將所得靈氣輸送于陣眼主身,主身結丹過程中靈氣輸送不得中斷。
“這陣法是我們三青獸獨有的陣法,也是結丹速成之法。怎么樣?厲害吧!”
“這會不會對我們造成傷害?”柳青有些狐疑。
“不會的!相反,這些靈材會分成四份,你們一人能吸收一份,而我吸收兩份!”三青解釋道。
“你確定你現(xiàn)在是五靈根嗎?”三青有些不確定地問向李起凡。
李起凡也不做解釋,將未融合的五行靈氣凝于手指展示給三青。
三青也不多說,將陣法用靈氣繪制而出,把一堆靈材異寶放到法陣之中。法陣靈圖逐漸凝實,法陣兩邊的圓形圖案處有一團靈霧升起。
“快!你們倆分別坐在靈霧所在的方位,將靈氣吸收至元丹內。等元丹吸收到飽和時,你們將元丹內的靈氣通過手臂上的經(jīng)脈輸送給我的分身。”三青身形一分為三。兩個分身停在李起凡,柳青的雙掌所對的位置。另一個分身半臥在茶桌上指指點點。
“哈哈哈!”李起凡,柳青忍不住笑出聲來。
“不要笑!不要笑啦!我給你們說,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三青一本正經(jīng)地對著兩人嚷道。
“哈哈哈~”李起凡,柳青看著三青那萌你一臉血的表情,忍俊不禁。
“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好吧!你們閉上眼睛!”三青看了看桌子上的自己,覺得自己半臥在茶桌上,一只前爪指指點點的樣子確實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