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面臨的可是生死危機,也沒有什么君子風度了,保住小命才是第一,一番怒懟,終于把面前這個小妞給懟的說不出話了,祝彪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擦了擦手心的汗,祝彪有種死里逃生的錯覺
扈三娘都看傻了,看了看祝彪,又看了看坐在一邊氣得眼圈泛紅的書生,“相公,你們這是?”
“沒啥,文學上的探討,親愛的,我有點渴了,幫我倒杯水吧!”祝彪親昵的對著扈三娘說道,他發現,只要喊親愛的,扈三娘一定會害羞的滿臉通紅,然后跑掉
“你....這還有外人呢!”扈三娘滿臉羞紅跺了跺腳,果然推開門,跑了
等扈三娘走了出去,房間內只剩下祝彪跟映雪倆人,映雪冷冷看著祝彪
“看我干嘛?還留下來等著吃飯吶?”祝彪沒好氣的瞪了映雪一眼,開口說道
“你....”映雪眼圈發紅,她雖然身在青樓,但是從來沒人跟她這么說過話,
“咱們也別藏著掖著,你是女的,我早就看出來了,那又何如?”祝彪直接把話挑明了
映雪氣的嘴唇都在發抖,明知道自己是個女的,還給她寫那種詩,而且居然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我也沒興趣知道,一我不想睡你,二我沒有事情求你,三我也不在乎你怎么看我,別在我面前裝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可沒有義務寵著你!”祝彪語氣平淡,話卻很傷人
本來氣的全身顫抖的映雪,在聽到這句話以后,卻忽然平靜了下來,祝彪的話語雖然粗俗,但是道理卻說的很清楚,話糙理不糙,人家對自己毫無所求,所以根本不在乎她的看法
“祝兄大才,小妹佩服!”映雪嘆息一聲,抱拳說道
“......”祝彪不知道說什么了
“此次登門,是小妹唐突了,這就告辭,下次有機會,一定會以原來面目拜見祝兄!”映雪忽然鄭重的點頭說道
“算了吧,我家那個母老虎如果知道你是女的,我就死定了!”祝彪嘆息一聲
“咯咯!”映雪捂著嘴咯咯笑著,眼睛瞇起來笑著說道“祝兄很懼內?”
“....”祝彪不想跟她說話了,自己怕老婆,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小妹先告辭了!”映雪一臉笑容的推門走了出去,跟剛才那個氣呼呼的樣子截然不同,祝彪有點搞不懂了,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干嘛?
一個女扮男裝的過來找自己,被自己調戲了,然后罵了她幾句,居然一臉欣喜的回去了,祝彪再一次頭疼了,這個時代的人,腦袋里到底在想什么?他根本搞不懂,難道代溝這么大?
這件事就像一個人生的一個小插曲,祝彪根本沒往心里去,也沒敢把女扮男裝的事告訴扈三娘,他實在是不敢,自從環翠閣給祝彪送拜帖開始,扈三娘就像是長在祝彪身上,倆人形影不離,三娘想要一個孩子,祝彪就辛苦了,他感覺自己最近虛的厲害,奇怪的是,無論怎么努力,三娘就是沒有懷上
老方抽空回了一趟東平縣,路上碰上不少逃難的,梁山那邊最近鬧的挺兇,周圍幾個寨子已經被吞并了,還好祝家莊和扈家莊的基本已經搬空了,能夠在城里過好日子,誰愿意在窮鄉僻壤的地方受罪,就連一向故土難舍的扈太公,居然都搬離了扈家莊,真的讓祝彪很驚訝,后來才知道,原來是他的那個小妾躥動的
此刻的東平縣,祝彪的宅子內,祝朝奉剛打完拳,接過丫鬟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看到祝母從大廳走了出來,走了過去,開口說道“夫人,東西收拾的怎么樣了?”
“剛在東平縣落腳,又要搬家,是不是太快了?”祝母有點不樂意的說道
“三哥兒接我們過去享福,你還不樂意啊?”祝朝奉自豪的笑著說道,自己的兒子有本事,他也覺得臉上有光,剛開始從祝家莊搬到東平縣的時候,他還是有點擔心,一直來到東平縣,看到三哥兒置辦下的產業,這才打消了內心的顧慮
“等大哥二哥回來,一起走吧!”祝母想了想開口說道
“那也好!”祝朝奉想了想,覺得祝母說的也在理
“就是不知道莊子那邊怎么樣?”祝母擔憂的說道
“哎!聽說梁山那邊鬧的挺兇啊!”祝朝奉嘆息一聲,獨龍岡可是自己的老窩,現在聽到獨龍岡那邊的消息,還是有點擔憂
“是啊,今年又趕上一個大旱之年,如果不是三哥兒,今年就真的難熬了!”祝母同樣嘆息一聲,今天莊子收成不好,如果不是祝彪,真的會有很多人餓死
“哈哈”祝朝奉一臉自豪之色,他沒想到,自己陰差陽錯把祝彪趕出莊子,居然會有這么大的驚喜,這次老方回來,聽說在登州府那邊,跟丞相老爺搭上關系了,這可是一國丞相啊,祝朝奉都感覺自己就像是做夢
用香皂洗了洗手,祝朝奉聞著手上傳來的香味,一臉笑容的說道“這個香皂真是好東西,夫人下次回娘家,也帶點”
“是啊!”祝母也是一臉欣喜的樣子,東平縣的香皂作坊其實就是他們夫妻倆在管理,真的是每天日進斗金,數錢都數到手發軟了
祝彪父母在東平縣快樂的生活著,自己卻又碰上了一件麻煩事,祝彪發現自己好像擁有招惹災禍的屬性,怎么會這么多麻煩主動找上自己,他已經很低調了,平時那些什么詩會啊,訪友一類的,他都找理由拒絕,就是希望能淡出大家的視野,平平淡淡的掙錢,平平淡淡的生活
“祝公子,我們趕緊走吧!”一個老仆打扮管家,不停地催促著祝彪
“總要等我收拾一下吧!”祝彪無奈的嘆一聲,人情債啊,前幾天因為巨虎幫的事,祝彪欠下了徐處仁一個人情,自己又扯他的虎皮做大旗,狐假虎威,現在人家有麻煩了,這不就找上自己了
“祝公子,老爺他們肯定等急啦!”老仆人額頭冒汗了,從早晨就開始過來請祝彪,祝彪不是要洗臉,就是要上茅房,懶驢上磨屎尿多,這都快正午了,還沒走出門
“既然是見徐丞相,我總要好好收拾收拾,要不然顯得太隨便!”祝彪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心里已經開始發愁了,自己這么墨跡,這個老仆居然沒有絲毫動怒,說明事情很大
見實在是墨跡不下去了,祝彪無奈的跟著老仆人上了馬車,一路行,祝彪都在詢問到底是什么事,老仆人卻只是搖頭,一句話也不說,果然是丞相身邊的老仆人,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