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何作用?”賈氏疑惑的問了一句。
“此錢幣是根據一個傳說中母子連心這個故事來的。在上面滴血之后隨身佩戴,在母子之間可以傳遞簡單的消息。只要錢幣流通之處,都能有所感應。”王元豐解釋道。
“母子之見氣運相連,互相牽扯,不可斷絕。所以心中牽掛越多,感應也越深。”
賈氏聽完,將三個兒子一下子全部摟在了懷里,說道。
“娘最擔心的就是你們三兄弟,只要你們兄弟平平安安的就行了。”
王元青掙扎著說道。“放心吧娘,我們會很好的。”
賈氏放開幾人之后,王元豐提醒的說道。
“滴一滴血上去,才起作用的。”
賈氏瞬間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上面,銅錢瞬間將血吸收了進去。賈氏心頭產生一陣明悟。趕緊將銅錢那布包好,收了起來。
王元行低著頭,想也沒想,直接從中指逼出一滴血滴在上面,看著將血吸收干凈的銅錢,將銅錢使勁的攥在手里,但還是沒將頭抬起來。
王元青兩眼放光的滴了一滴血上去,看著血被吸收,興高采烈的拿著左右翻看著。
王元豐感覺差不多了,拍了拍王元行的肩膀,說道。
“三哥,過來一下有點事給你說。”
王元行點了點頭,跟著王元豐到了一旁,抬起頭看著王元豐。
王元豐看著自己三哥眼睛稍微有點紅,但眉語之間那好像永遠抹不開憂傷卻散去了不少,朝他點了點頭說道。
“兄長,我這次出去,家里就全靠你了。”
王元行一臉堅定的說道。
“放心,只要有我在,誰也不敢對家里怎么樣。”
王元豐知道這位兄長就是自己不說,他也會做的,只要家里的事他比誰都上心。
以前有人找侯府的麻煩,都是他明里暗里的在和別人周旋,哪怕每次都吃虧,他也從來沒有畏懼過什么。
現在實力高了,要不是前幾天他去府試考取功名,也輪不到自己出頭對付李公子,如果是他出頭,李公子能夠完好無損的走出去那就奇了怪了。
王元豐隨即說道。
“我相信兄長。”想了一下又說道。
“最近盛京也有些不太平了,各種妖魔鬼怪現出行蹤,前幾天已經進去了皇宮為皇帝煉丹的慈航普度就是蜈蚣精。”
王元行面色凝重了下來,但也沒多少畏懼,說道。
“國之將亡,必有妖孽,看來得早做準備了。”
“我知道兄長有很多手段,但為了以防萬一,我準備了這些”說著從懷里摸出一只小布袋,遞給王元行又接著說道。
“此物是我用外丹之術煉制的一些轟天雷,我用了七顆將蜈蚣精昨晚炸的中傷逃走。留了五顆備用,剩下的一節氣二十四顆就給你,此物對付陰邪之物作用甚大,兄長為人穩重,執掌此物在合適不過,也添一種對敵手段。”
王元行鄭重的接過布袋子,小心翼翼的裝到了懷里。這轟天雷他也聽過,火力強大,只要爆炸之后,即使人仙一不小心也會著了道。
是道家高手用法力配合藥物,用道力直接將法力,通過符法煉制而成的,而且從袋口上面傳來的氣息判斷,這里面的東西,不光威力遠甚于自己見過的轟天雷,而且氣息罡正宏大,還散發著絲絲雷氣。
王元行詫異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
“放心,只要有我在,家里絕對不會出問題,我知道四弟你也不會被世俗所牽絆,想去哪就去吧,這里永遠是你最堅實的后盾。”
王元行點了點頭。就聽到母親的聲音。
“你們兄弟說完了沒,趕緊走吧,時間不早了。”
說著又對一個家丁說道。
“你跟著豐兒,務必要照顧好他,將這些東西都帶上,說不定以后用得著。”說著還指了指馬車。
幾個侍衛一看傻眼了,這哪里是去戰場,這分明要去游玩嘛。但隨即感覺到了一陣鋪天蓋地的劍意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感覺只要自己一開口,就會人頭落地。識趣的全部低下了頭。
王元豐早就猜到這些神風衛會反對,就用劍意將他們震懾了一下,就是不想讓母親傷心。
自己這次出門,本來也看著麻煩,但看到母親那樣,就決定,母親不管給什么東西,自己都得帶著,不在是什么,而在于那份心。
心為百神之主,劍心,道心,都以心出發,千經萬術,唯在一心。王元豐時時刻刻都在修煉自己的心,也當然明白母親的心。
隨后讓人將馬車架上,揮手對家人告了別,鉆進了馬車內,不在去看他們,也不敢看。
劍意一轉,將心中的這份心意埋在了心底。盤坐在將近一間房子大小的馬車內閉目養神起來。
“駕!”
馬夫一揚韁繩敢了一聲,西域大馬晃動了蹄子,向前走了起來。幾個侍衛也騎上戰馬跟在了后面。
…………
皇宮朝堂之上,許久不上早朝的皇帝坐在了朝堂之上,大臣左右分立兩側,聽起來亂混混的一團糟,好像在商量著什么事情。
此時皇帝看起來已經有點老邁,雖然威嚴氣勢一點也不缺少,但看起來還是一臉的疲倦,不時的打著哈欠。
感覺到下面有點煩躁,輕輕的咳嗽了兩聲。下面的朝臣們瞬間安靜了下來。靜悄悄的看向當朝圣上。
“昨夜爆炸聲到底是個什么原因,眾卿家倒是說說。”
欽天監司禮站出來說道。
“此事預示我朝民間法度失衡,災禍不斷,各地妖魔橫行為禍人間,民不聊生,卻是上天在警示。請圣上重振精神,以正朝綱。”
禮部尚書一聽急了,法度失衡不是說自己嗎,法度監察可都是自己的責任,就趕緊說道。“一派胡言,怪力亂神,純屬妖言惑眾,我朝以文武治國,正值開平盛世,山河一片大好,司禮大人不要拿這些話來妖言惑眾。”
“是啊,皇上,我朝盛京一片歌舞升平,觀一葉以知秋,我朝萬里江山無不如此,司禮大人純屬胡言亂語,請皇上明查。”戶部侍郎也站出來說道。
心想,民不聊生,還上天警示,不就是說自己主管戶籍人口,自己賑災力度不夠嗎?還上天警示。不就是說戶部失責,連上天都來警示的意思嗎?這個責任我可不敢擔當。
戶部尚書看了一眼這欽天監司禮,暗暗的想到。
兵部尚書不善的看了一眼欽天監司禮大人,也對皇帝說道。
“啟稟陛下,我大梁王朝二百萬兵馬,已分散陳兵合個要地,只要有人做亂,我大軍所過之處,亂軍瞬間灰飛煙滅,哪來的妖魔橫行。近年來只聽說南地有叛亂,南地叛亂只有三千人馬,占據一縣之地,但屬前朝余孽,又有妖人在其中,這才由武安侯出馬,不然哪來的叛亂,司禮大人所說卻有些危言聳聽了。”
兵部尚書暗想,這妖魔橫行為禍人間,不就說自己失職,而且放縱妖魔的嗎?這黑鍋自己可不背的。
這時候,一陣齊刷刷的聲音響起。
“請皇上明察。”
皇帝一看,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只見朝堂之上只有少數幾個人站著不動之外,全部齊刷刷的躬身說道。
又看了看站著的那幾個人,好像也沒什么要說的。
又看了看太子,作為監國太子,總要給朕一點面子吧,沒想到太子也一動不動的站在那里。
左右看了一下,好像少了點什么,是聲音,反對的聲音。
平常這個時候武安侯就會站出來提出一些反對的意見,這個時候互相在妥協一下,做出一些讓步,事情就完美的解決了。
但隨即又把這想法壓了下來。武安侯絕對不能來,自己不上朝的那段時間。都是武安侯說了算,弄得自己說話都管用了。好不容找了個理由將他弄走,就沒打算讓他再回來。
朝堂上只能聽到一種聲音,這不是好事。如果自己這時候跳出來反對,那就會被認定成獨斷專行。就是自己一個人站到所有朝廷重臣的對立面了。
看來再這樣下去自己這個皇帝當的也就沒意思了。
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個能出來唱反調的。
想來想去,就想到了慈航普度身上。這慈航普度的本事,那是真的沒的說。
為自己煉出的丹自己吃了后,不光精力充沛,而且龍精虎猛,自己一夜寵幸七八個都不成問題。
按慈航普度的說法,只要自己封他為國師,就能夠給自己煉出長生不老藥來。
到時候在朝堂上自己想說啥就說啥,誰也不敢壓制自己,心思一轉就說道。
“這事朕認為是缺少高人鎮壓龍氣,想封分一位國師,來調理天下氣運。”
這時信王向戶部尚書張文遠看了一眼。戶部尚書就是侯府二夫人的父親。戶部尚書對信王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站出來說道。
“啟奏皇上,慈航普度大事佛法精深,又通煉丹之道,可為國師。”
皇帝聽了,點了點頭,說道。
“可。”
監國太子眼睛一縮,感覺到有點不妙,低頭沉思了起來。
下面大臣聽了都老神在在的,只要不侵犯自己的利益就行。無非就是想用長生之道來逃避朝堂而已,那不更好嗎?他愛咋玩咋玩。又一陣齊刷刷的躬身說道。
“皇上英明。”
皇帝揉了揉額頭,想到了還有些慈航普度煉制的不老藥。揮了揮手說道。
“退朝吧。”
“吾皇萬歲!”
就在朝堂之上定下慈航普度為國師的瞬間,躲在皇宮底下排水道中的一條半死不活的蜈蚣,突然如吃了猛藥一般的精神了不少,就沿著排水道中一路爬著,在一個出口中爬了出來。
一陣煙霧繚繞后變成一個身材高大的和尚,這正是被王元豐一劍斬成重傷,然后又用七枚轟天雷炸成重傷的蜈蚣精慈航普度。
只是這會看上去身形沒那么圓潤,臉色也有些蒼白。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暗道。
“還好,總算活了下來,這道氣運來的倒是及時,要不然沒百年根本沒法恢復。”
辨認了一下方位,化成一道烏光,向自己煉丹的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