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楓葉城的不遠處,一個叫遺忘的城市,那里聚集著一群被人遺忘的人群,蕭無望在那里設(shè)置了結(jié)界,任何人都進入不了那里。但是,沒人知道,這一切都是蕭無望的陰謀。怎么說呢?蕭無望的絕學不是戰(zhàn)勝蜀山的那招,而是隱藏在心里的魔功——吸存大法。它能吸收天下所有功力,變?yōu)樽约旱墓αΑΓ挓o望用正派法力跟人對戰(zhàn),但是心法卻是魔功那一套。而遺忘城里,都是蕭無望吸收了功力的那些人,為了不走落風聲,他設(shè)置了遺忘這個城市,并設(shè)置了結(jié)界。他就是高高在上的正派人物了,沒人質(zhì)疑他。但是花月公子質(zhì)疑他,從明月那里他得到一種信息,明月以前跟花月公子有過交情。明月說過,在二十七以前,蕭無望平平無奇,沒有什么特別的法力。在過了二十八歲,功力突然見長了。花月公子立刻意識到,蕭無望可能練魔功了。但是蕭無望隱藏的太深了,不知道用的是什么魔功,而且找不到證據(jù)。而吸存大法是魔族的至上的功法,密不外傳,只有魔王知道,所以包括蜀山派的大長老們所有正派人物都不知道。而且,畢竟吸存大法在世間已經(jīng)失傳了三百年了。歷界魔王也在找尋心法,沒想到在一個夜黑,蕭無望在一個山洞里,看著蜘蛛意外發(fā)現(xiàn)蜘蛛的織網(wǎng)的方式很特別,他仔細一看,居然是魔界蜘蛛,蜘蛛的蛛網(wǎng)的圖案居然是一個經(jīng)絡(luò)圖案。他跟著練,功力不但大漲,而且變得饑渴,總想跟別人比試,而且急不可待的想吸收別人的功力。
直到有一天,蕭無望遇見山神,他想吸收山神的功力,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兩手空空的感覺。山神是個世外高人,他說世間上最厲害的功法,就是無,就是什么都沒有。蕭無望被打敗了。但是山神對蕭無望說:“你的身體估計被魔功侵蝕了很多了,估計快接近死亡了。”
蕭無望跪下來:“高人,請你救我。”
“你吃下這個雪蓮果,雖然治不了本,但是很平和自己,延長壽命。”山神說道:“你如果想治本,放棄自己的所有,跟我進山修行。”
但是,蕭無望舍不得榮華富貴,他選擇吃下雪蓮果,拒絕了進山修行的決定。
山神嘆氣道:“萬般好,不如一般好。”
蕭無望聽不懂,但是他生命依舊得到了延續(xù),繼續(xù)叱咤江湖。現(xiàn)在他的門派是修仙界的第一門派。什么都有了!蕭無望突然停頓一下:“我真的什么都擁有了嗎?不應(yīng)該感到幸福嗎?為什么空蕩蕩的感覺呢?”
管靈光睡覺的時候,趙小紅敲門。用趙小紅的話:“想和你聊幾句。”
“明天可是個重要的日子啊?”管靈光意外道:“很重要的日子。”
趙小紅在房門外:“你先起來吧。把衣服穿好。我在大門口等你。”
管靈光穿好衣服,到了大門口,看見趙小紅的背影在月光下,帶著一種朦朦朧朧的光暈。管靈光問道:“你要談些什么?”
趙小紅說:“一切都太過順利了。我擔心這里有問題。我直覺告訴我,這里有大問題。”
“是不是有人故意放水。想讓我們故意偷到神犬遠風是吧?”管靈光想起來柳飛飛。
“對。一切太順利了。我擔心這里面有埋伏。我們還是別去了。錢啥時候都能賺,命只有一條。”趙小紅一語驚人。
管靈光不可思議道:“你不愛錢財了。”
“今天我突然想了很多事情。還是先保護好我們自己吧。”趙小紅呵呵笑了:“發(fā)財?shù)穆窂胶芏唷_@條路我們有太大風險了。得罪了楓葉派,我們也不好過得。”
“也是。你說的在理。”管靈光轉(zhuǎn)身說:“那我回去睡覺了。計劃取消了。但是我想看明天的大婚禮,湊湊熱鬧。還有,小紅,你怎么突然轉(zhuǎn)個性了?”
趙小紅笑道:“明天就好好玩一下。”管靈光回去睡覺了。趙小紅看著甜甜從街道的盡頭走過來。甜甜呵呵笑了:“你在想什么?”
“我感覺被人出賣了。”趙小紅生氣的沖甜甜說道。
甜甜說:“你說是我出賣了你?”
“雖然我沒有證據(jù),但是我感覺到了。你輕輕松松的搞到一切。我就覺得意外了。”
“其實,我即使出賣了你,你也不會有生命危險的。真的。”甜甜走到趙小紅左側(cè),看著趙小紅的側(cè)臉,說實話,趙小紅很漂亮,但是不驚艷。利落的臉龐很干練,頭發(fā)因為心思操勞,已經(jīng)添了幾根白發(fā),但是總體上,趙小紅依舊是個美人。甜甜說:“蕭無望出錢買通了我。我答應(yīng)了。他很關(guān)心管靈光的故事,一直問,一直問,我也納悶了。問完后,蕭無望走回府邸的背影都蒼老了許多,有種心里憔悴的感覺。我不知道,蕭無望為什么對管靈光這么好奇?你知道嗎?”甜甜的紫色綢緞衣服在風中飄逸,她是個嫵媚動人的女子,眼神暗含秋波,時不時放著電,很迷人。
“這我也奇怪了。我對管靈光的底細,只知道他父母死于水災(zāi),具體的過往我也知道的不多。”趙小紅奇怪了。今天怎么這么多問管靈光的身世呢?
“當然了,管靈光跟明月,就是蕭無望的老相好有關(guān)系。”一個聲音突然從不遠處傳來,是花月公子。甜甜和趙小紅都吃驚道:“花月公子,你怎么來了?”
花月公子走進來,看著事務(wù)所的環(huán)境,他笑道:“我的嗅覺天下無雙,我在管靈光身上嗅到了明月的味道,起碼最近管靈光能接觸到明月那種。”
“明月不是死了嗎?”甜甜吃驚道:“人所共知啊!”
花月公子說:“要不我們?nèi)グ压莒`光叫醒,問個明白。”
“只有這個辦法了!”甜甜點點頭。
趙小紅立刻去敲管靈光的房門。管靈光朦朧睡眼的打開房門:“怎么了?還有事情嗎?小紅!”
花月公子對著管靈光一通聞:“管靈光,我們敞開的說,你是不是見過明月那個狐妖?”
“狐妖?”管靈光搖搖頭說:“我倒是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逮捕到幾只狐妖。那個小偷的團體,我的資格證就是他們手里弄到的。”
花月公子聞了一下:“你身上總是有股明月那只狐妖的味道。你把懷里的東西拿出來。”
“不行啊!那是我刀法書籍。”管靈光對刀法視諾珍寶。
“我又不偷你的刀法。拿出來!”花月公子有點生氣。
趙小紅一個不注意,就從管靈光的懷里抽出那本書。花月公子拿著書仔細一聞:“原來如此,這本書就是滿滿的明月的味道。這本書我知道,聽過蕭無望說過,是明月最初送給蕭無望的刀法,蕭無望靠著這個刀法當了個普通的鏢師的,后來蕭無望發(fā)達了,就把書還給了明月。怎么在你手里呢?”
甜甜疑惑道:“這本書為什么能存味道呢?”
“這本書材料是天蠶布做的。在因為跟明月久了,味道都重在一起了。”花月公子沉默許久問管靈光:“你是怎么得到這本書的?”
管靈光說:“給我父母挖墳的時候,從地里挖出來的。”
花月公子哎一聲:“我的疑惑解開了。”
管靈光好奇的問花月公子:“你的鼻子真厲害。”
花月公子說:“小子,這本書有故事,蕭無望估計也很想要的。自從明月死后,蕭無望也在找此書。”
這時,天空傳來蕭無望的聲音:“此書送給有緣人!我不會強人所難的。”原來是蕭無望千里傳音。花月公子蹙眉,他沒想到蕭無望能感知到他們,功力真是深厚!
趙小紅冷笑道:“我猜的沒錯吧。我們的計劃,早被人知道了。”甜甜也跟著笑。
當晚,他們散了后。管靈光打開書,雖然刀法殘缺,但是是他的安身立命之本,沒想到蕭無望之前也用這本書的刀法啊!這時,窗外的月光散在書面上,管靈光想起了一個人。
那時候,管靈光為了一個任務(wù),在深山老林里尋找線索。不巧,他找到了一個習武之人隱居的家,但是這個是家嗎?不過是個普普通的山洞而已。他把自己綁在山洞門口一棵大樹上,沉默不語。管靈光問他話的時候,他驚訝的看著,疑惑道:“我是不是死了?才看到你,我的靈魂擺渡人。”
“不是,我和你都是活著的人。”管靈光有點被逗笑了。
“這么讓我失望!”他身體魁梧,光著上半身:“我多么希望自己死去啊!我多么希望啊!”后面的語氣,他變得沉重且悲愴。
“你怎么被綁在這里?”
“我自己綁的。我是個不生不滅之人。與天地齊壽的人。但是,我現(xiàn)在巴不得去死。”他這么說。但是眼淚還是止不住流。“你用你手中的刀殺了我,試一下,或許我能死去。”
“我干嘛殺你呢?”管靈光覺得不可思議:“活著不好嗎?”
“可是我活著太久了,我不知道為什么而活。”他嘶吼道:“你告訴我,為什么?”
“你的口水惹我一臉了。”管靈光想了一下:“活著為了活著本身而活著!你有無限生命,就應(yīng)該有無限可能!不好嗎?”
“這……”那人陷入沉思:“你這么說,我想到了,我可以不斷的換職業(yè),而后勇攀高峰。”
“以無限對無限!我聽說,圍棋是無限的,你可以試試下圍棋。做個起棋圣。”管靈光隨口一說。
那人聽后,很高興,像知道了什么似的,他振開束縛,他說:“以后我去下圍棋。”
后來,管靈光在帝國的都城看見一個熟悉的畫像,畫像就是那個不生不滅之人,不過他有了頭銜和名字——棋圣木野狐。
管靈光在茶館喝茶時,遇見了他棋圣木野狐。他意氣風發(fā),神采奕奕,他看見管靈光,就像認識故友一樣熱情。他問管靈光最近在干什么?
管靈光說自己是賞金獵人。為了生活奔走。
木野狐哈哈笑了:“千古無同局,人生也千人千面。”
“聽說你很厲害了?我指下圍棋。”管靈光問道。
“我在探索圍棋的奧秘,但是我快天下無敵了。當世沒人是我對手了。但是我開了圍棋道館,希望有人能超越我。不過,我還是很感謝你的,你當初點醒我了。以后有什么難處,就來找我。”木野狐哈哈笑道。
“多謝。”管靈光客氣道。
“不用客氣。你說起來是我的恩人。我自當感謝你的。”木野狐替他付了錢,往帝國棋院走去,背影瞬間高大起來。
茶館老板看見木野狐遠去,懊悔道:“我都忘記讓棋圣題字了!”
管靈光一聽瞬間覺得當初那個人不生不滅的悲愴哪去了?
茶館老板不得已跟管靈光討教討教:“你是棋圣的朋友吧?可以幫我們請回棋圣嗎?就在我們墻上題個字就可以。”
管靈光蹙眉道:“我跟他不熟!”說完,出門去了。后來聽說,棋圣木野狐出一本絕妙棋經(jīng)的書,名動四方。管靈光那時候還在底層摸爬滾打呢。每次路過書店,就能看到《絕妙棋經(jīng)》,他就為自己嘆惜,人不能和人比啊!
在困意來襲時候,管靈光不得不收拾書本,而后躺在床上,閉目睡去。不知道第二天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啊?
在管靈光半夢半醒的時候,他聽見外面,大概是屋頂上有人在竊竊私語,雖然一般情況下,沒人能聽清,但是管靈光畢竟是武功的人,再加上多年的行走江湖,他的耳朵已經(jīng)很敏感了。他聽見一個男子的聲音,聲音像個上了歲數(shù)的老人家,他先開口說:“這次,我們要抓住蕭無望的底子,從我掌門師兄的判斷來看,這個蕭無望應(yīng)該是練習了我們不知道的魔功。一定在婚禮舉辦之前,告訴福澤商會會長,讓他取消婚禮。我知道這要他很為難,但是我們必須在明天出手,逼出蕭無望的魔功,只要他露餡,我們就能勸動會長的婚禮取消了。這里,我們的陣法一定要配合緊密。掌門閉關(guān)多年,還在養(yǎng)傷,但是為了大局,我們必須阻止這場婚禮。我們蜀山派從來沒輸過,上次意外的輸給蕭無望,真是讓人震驚。好在我們把過程記錄下來,反復(fù)觀看,才發(fā)現(xiàn)蕭無望有點邪門。”
另一個是個女子,聲音柔和:“想想蕭無望縱使天下無敵,也抵不過我們的七星陣。就算他贏了,畢竟會使出魔功,那么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我現(xiàn)在好奇,他到底練得是什么魔功,從沒有見過啊。”
男的說:“管他呢。是魔族之人,還是練習魔功的人都要被通緝的。我不信他能守著七星陣的壓力,不出自己的底牌。我相信他會放出他的魔功的。我說,他怎么突然異軍突起,能贏了我的掌門師兄呢!畢竟掌門師兄刻苦是有目共睹的。我不信他弱于蕭無望的。從氣息中我是這么感覺到的。而且,蕭無望的氣息有點雜,有種強扭在一起的感覺。”
女子說:“確實,你提醒我了,感覺蕭無望的氣息千變?nèi)f化,但是又各自獨立的感覺。”
男子哼了一聲:“詭異的楓葉派,詭異的蕭無望。聽說,蕭無望以前喜歡一個狐妖,叫明月。那時候,蕭無望只是個普通的鏢局的鏢師而已。可是,在一次押鏢的過程中,他們的隊伍遇見強寇,他被丟下山崖,奇怪的事情,他沒死,奇跡般回來了。而后他就已發(fā)不可收拾的厲害起來。沒多久,那個狐妖就死于非命了。這種巧合,讓人狐疑。他是不是在那個時候練了魔功什么?是不是遇見魔族之類的事情呢?”
女子說:“我們已經(jīng)拿出蜀山派最強七把的寶劍,就是為了對付蕭無望的魔功!我不信我們的七星劍壓不住他!”女子說話變得堅定異常,說話發(fā)顫,很激動的樣子。
男子突然咳嗽一聲:“我在想,我們的聲音是不是被人偷聽了?”
女子嚴肅道:“就算蕭無望聽見了那又怎樣!我們明天的事情,他總要對付吧!我不信他會做縮頭烏龜!”
男子笑了:“聽見了,確實沒太大的改變。我們明天一定要壓著蕭無望打,不然,他不露餡的。”
“我們蜀山派又是天下第一!真正的天下第一。”
“你別這么說,被掌門師兄聽見了,以為我們修仙之人貪戀名利場呢!”
“我就要說,我們蜀山派天下第一!”女子不依不饒道。
“好了好了。我們再等天亮吧。我聽聞福澤商會的車隊應(yīng)該是中午回到。我們早點準備好。”男子嘆氣道:“如果蕭無望是魔功所成,那么我們就要小心魔族會不會沖出江湖了?”
女子沉默許久,想在想一件久遠的事情:“魔界封印難道有松動?”
“目前不知道!”男子又嘆氣道:“就怕真的松動了。我們的工作又要變多了。”
“希望不是。”女子有點擔心的說。而后,他們再不說話了。管靈光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因為他們在屋頂上等日出!管靈光不敢驚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