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麥洛原石的出現,現場頓時響起一陣歡呼聲,特別是師父,更是激動的熱淚盈眶,他聲音哽咽地說:“蕭厲,謝謝你,你不但完全了師父的愿望,而且為基地的發展做出了豐功偉績,你將永遠載入基地的史冊。”
“師父,您老人家這么說可真是折殺我了,我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我強忍著身上的痛,禮貌地回復著師父。而師娘更是跨前一步,疼愛地將我攬在懷里,不停地撫摸著我。
我被師娘弄的臉都紅了,而劉翠更是在一旁沖我擠眉弄眼,我趕忙不好意思地掙脫師娘的懷抱。
“師父、師娘,下面的工作我就幫不忙了,還得靠二位老人家,我去休息會,今天可把我累壞了,體力消耗太大,我感覺好困。”
“快去吧孩子,好好睡一覺,等你醒了,我們就會給你一個驚喜。”
師父看出了我的疲倦,推著我趕快回去。
我解除了聚能炮運行程序,各種儀器迅速停止了運轉。
由于剛才基地的能量之心超負荷運轉,使其內部的溫度超過了警戒值,為了保證能量之心的安全,工作人員只好暫時停止了它的運行,于是整個基地處于斷電狀態,周圍一片漆黑。
怕我回基地路上不安全,肖寒體貼地遞給了我一把手電筒,我則感激地向她道了謝。
可還等我邁開腳步,耳邊就傳來一陣風聲,我還沒等反應過來,緊接著胸口就傳來一陣劇痛,身體也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擊飛了出去。
人還在半空中,我的脖子就被一只鋼鐵般的大手死死掐住。除了四肢在拼命的掙扎外,我喊不出聲,也用不上力。
“所有人都不許動,你們可要想好了,蕭厲現在在我的手上,如果你們哪個不服,敢動一下的話,我就捏死他。”
耳邊響起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這個聲音對于我來說真是刻骨銘心,讓我永生難忘,沒錯,他就是曹猖。
這時,耳邊又傳來師父憤怒的呵斥聲。
“曹猖,你這個敗類,今天你要是敢動他一根汗毛,我會讓你知道我這個老頭子的厲害。”
“你快松手,他都喘不上氣來了,再這樣下去他會死的!”
老媽尖銳中的聲音中透著哭腔,聽得出她是有多么的擔心。
聽到老媽的話,曹猖看了看我,此時我已經被他捏的臉紅脖子粗,眼珠子都快翻出來了。他也怕我真有個什么好歹,于是松了松手,我這才喘上了一口氣。
“哼,張團長,此一時彼一時,你最得意的徒弟現在在我手上,你厲害又能怎么樣?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說著,這個喪心病狂的家伙竟然真的朝著我的肩膀開了一炮。能量炮彈直接穿透我的肩胛骨,鮮血順著傷口處狂噴而出。
“你這個人渣,老娘跟你拼了。”
媽媽此時的眼睛都要滴出血來了,她掙脫劉翠的束縛沖了上來。
“呵呵,你以為我不敢嗎?”
說著,曹猖的能量炮再次舉了起來,不過這次卻是對準了我的腦袋,媽媽頓時停住了腳步,站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眼睛恨恨地盯著曹猖。
“這就對了嗎?別動怒,現在我有一百種辦法折磨他,不信你們可以試試。”
看著曹猖張狂的樣子,再看看周圍憤怒的人群,我咬牙忍住痛,慢條斯理地說了起來。
“曹猖,你以為你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就能讓獵魔團的人屈服?你想錯了,獵魔團里除了你,沒有孬種,不好意思,我記錯了,你早已被開除出獵魔團了,你不配做獵魔團的人。”
“死到臨頭還嘴硬,是不是嫌這一下不過癮,還想再來幾下?”
曹猖手里的能量炮沖著我指指點點,用恐嚇的語氣沖我怒吼著。
“哈哈,來幾下就來幾下,你以為我會怕你?作為一個機械師,你還太弱了。”
曹猖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我依然會如此強硬,他有些沒招了,于是轉過頭看向了旁邊的一個年輕人。
“兒子,你說怎么處理這個家伙。”
這個年輕人叫曹越,他是在學校里經常欺負的人,但在我成為槍械師后,他連續兩次敗在我手上,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是曹猖的兒子。
“當然是慢慢折磨死啦。”
這曹越的陰險、毒辣一點也不比他老子差。
“你小小年紀,心腸竟然如此狠毒,今天我就要為民除害。”
錢友枚是個火爆脾氣,哪能受得了這些,說完她朝著曹越就沖了上去。
曹猖這時沖著錢友枚發出了“嗯?”的一聲,然后將捏我脖子的手緊了緊,我立即劇烈掙扎起來,無奈之下的錢友枚只好又恨恨地退了下去。見眾人拿他并沒辦法,曹越更得得意了起來。
看著他的笑臉,我心里不由地泛起了惡心。
“呦呵,這不是那個手下敗將嗎?今天怎么跑到這里耀武揚威來了?是因為你有老子撐腰了?你都這么大了,有事還是找家長,難道你還沒斷奶嗎?”
我的話的確是夠損的,曹越臉上頓時青一塊、白一塊。
“哼,你現在只是一個戰斗力為五的渣渣,除了逞一時的口舌之快,你還能有什么作為?你今天死定了!”
“是嗎?兩個出門不看黃歷的家伙,你們不知道自己已經霉運當頭了嗎?”
“哈哈,老爸,快殺了他,讓他知道到底是誰霉運當頭。”
曹越此時已經被我諷刺地完全失去了理智。
“殺了我?恐怕你要失望了,今天誰死還不一定呢。”
我篤定的口氣讓曹猖父子明顯一愣,他們不知道我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哼,你為魚肉,我為刀俎,難不成你還能反過來不成?”
“哈哈,這個還真不好說,難道你不知道今天是個月圓之夜?”
我的話不禁不曹猖父子一愣,就邊一旁的老媽、師父、師娘、劉翠和劉輝等也摸不著頭腦。(劉翠、劉輝和師父師娘是裝的)
就在曹猖發愣之際,我的手,哦不,更確切地說是我的爪子如同電光火石般的動了。鋒利的爪子輕松洞穿了曹猖的胸膛,隨著一道血光噴出,曹猖就像一個泥人一般倒下了,再無了生息。
“現在輪到你了,曹越。”
我的聲音中透著一絲絲的陰冷,如同一尊殺神一般一步一步向曹越逼了過去。
“哦,不!不!你不能殺我!你、你、你、你這個怪物、惡魔。”
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我就一把擰斷了他的頸椎。
看著轟然倒下的曹越,我心里終于松了一口氣。
“如果我是一個怪物或者惡魔的話,那我應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心,讓你生不如死,好在我不是。”
說完,我掉頭就想離開,我不想讓在場的人看到我的樣子,可還等我跑開,師娘就把我叫住了。
“孩子,這里沒有外人,我想作為你的家人,我們應該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
“師娘,我現在這副樣子,怎么還有資格做你們的家人?”我的聲音中聽不任何感情。
這時能量之心已經冷卻完畢,基地里再次燈火通明。在燈光的照射下,我那副怪物般的模樣完全暴露在了眾人面前,(樣子參考瘋狂動物城的尼克狐尼克,毛色改為純白)。
“我是不是很丑、很像怪物?”我聲音顫抖著問道。
“你這傻孩子,說的這是什么話。”老媽上前將我緊緊摟在懷里,“在我的眼里,你永遠是蕭厲,是我的孩子,怎么會改變呢。可能你會以為我這么說是在安慰你,不過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會明白一切的。”
老媽的話讓我的心里暖暖地,我禁不住將頭使勁向媽媽的肩頭靠了靠,無聲地抽泣起來。
等我平復下來,我將所有的事情向大家和盤托出,眾人聽了無不唏噓。
“弟弟你本身就是個奇跡,一個奇跡又創造出奇跡,那這個奇跡才是真正的奇跡,弟弟你絕對是奇跡。”
肖寒姐的話像繞口令,我琢磨了半天也沒搞明白。
這時師父走了過來,他的眼里隱隱含著一絲不安。
“孩子,你不應該殺了曹越。”
“為什么,師父。”
“成大事者必先有博大的胸襟,曹越還年輕,你應該給他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可古人不是說養虎為患,斬草必須除根嗎?”
“孩子,你要記住,能容人者人亦容之,繼而敬之;不能容人者無親,無親者盡人。”
看著我一臉懵懂的樣子,老媽笑了。
“孩子,你師父的話你可能一時理解不了,但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孩子,他跟你說其實就是個做人的道理,做人首先要做個好人,慢慢地你師父的話你也就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