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回澤王府,子初心情好一路上兩人倒是有說有笑,隨著寧澤羽的心情也是莫名的好了起來。
子初回到王府陪著寧澤羽吃過晚飯,在院子里逛了一會,又給寧澤羽研了一會墨就回房了。回去時天也暗下了,又在房間看了會書。
到暗夜朦朧,子初住的房間易是一抹陰暗。
子初坐在梳妝臺前用藥水把臉上的東西退去,到水盆邊洗了一遍才算完成。
只見鏡中的女子,膚若凝脂,唇紅齒白,眼如星辰。完美的五官組合在一起,更是光彩奪目。暗暗的燭火,似蒙上了一層輕紗,美的恍若夢境。看著鏡中的人,微微出神,她果然是遺傳了母親的絕色容顏。
將挽起的長發解散,三千青絲散落,朱唇微微勾起,說不出的風情萬種。
“來了就進來吧!”子初話音一落,一個黑影飄進來,落在地上。
“主子。”黑衣人低著頭,暗啞的聲音在暗光下響起平添了一抹陰暗。
子初看著黑衣人,嘴角輕輕勾起,美的妖艷。“平安信可送回去了,可說了兩個月后叫絕艷公主來北寧國。”
黑衣人依舊低著頭,一動不動。“都說了,那邊也都一切都處理好了。”說著頓了頓又低聲道“主子真的要嫁給寧澤羽?那····”
不待黑衣人說完,子初打斷“這件事我有自己的打算,可在北寧國找到了東西?還有西月國那邊上次遇刺的事可查到了。”
她來這里的最大的目的不過是為了當年那件事,還有來了結兒時的那段天真無邪感情。他救了她兩次,情誼總是要還的。想著子初摸了一下心口的暖玉眼中多了一抹笑意。
黑衣人點點頭,“主子要找的東西在秦將軍府。”想著刺客的事,心中微微惱怒。
如果不是他們沒有保護好主子,這次怎么會給寧澤羽機會救主子呢,“刺客的事還沒有什么線索,那些人不像江湖中人,也不像各國的暗衛,像是一批新勢力。”
子初黛眉微挑,“新力量?你們都還不知道別人全部的力量,哪里看出來是新力量。明顯是對我很了解的人,或者說是十年前的那些人。這到是好,不需要我去找他們他們到先找到我來了。看樣子南風國也要不太平了,叫黎明好好給我盯著南風國,可不能讓人趁我不在把南風國攪渾了。”
十年前那些人她會一個一個揪出來,讓他們好好體會一下‘人生’想著子初嘴角染上了嗜血。能借著她的體寒癥來行刺她的人,定然對母親當年中毒的事一清二楚,又或者就是幕后之人下的毒。
“寒晶花可不是那么好找到的,好好查一查寒晶花這些年都有些什么人得到過。”居然能知道用寒晶花來引發她體內的寒癥,她又怎能不好好運用這條線索呢。
“是。”說著稟告了幾件大事,子初就叫他去好好查一查秦將軍府了。子初關上窗戶,看了一眼無半絲星光的天空。微微一笑,倒淡去了幾分黑夜的陰沉。
天一亮,子初就起來鍛煉身體了。這是這么多年以來她一直保持的習慣。
子初鍛煉的差不多,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來的時候差不多快吃早飯了。
寧澤羽見子初一襲白衣面紗下若隱若現的臉,充滿了神秘致命的誘惑,靈動的眼睛平靜無波,卻攝人心魂“初兒,過來陪我用早飯。”說著朝子初招了招手。
子初倒也不客氣,直接在寧澤羽身邊坐下。見此丫鬟們連忙把剛剛準備好的早飯端上來,心中莫名感嘆著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同為丫鬟別人與主子一同用飯,而她們只有在一旁伺候著。
“過幾天就是七夕宴,你也和本王一起去吧!正好父皇也想見見你。”寧澤羽自然而然的把面前的水晶蒸餃夾到子初碗里。“今天的水晶蒸餃很好吃,你試試。”
子初笑了笑,夾起水晶蒸餃。“恩,挺好吃的。”說著夾了一塊千盞糕放進寧澤羽的碗里。“到時候我只要跟著王爺就好了?”說著眨巴了下眼睛,幾分俏皮。
寧澤羽夾起千盞糕,放在嘴里細細品嘗,微微的甜在嘴里蔓延。“恩。你只需要在本王身邊。”說著眼中笑意蔓延。
還沒等兩人吃完飯,門外就闖進來一個女子。子初看著微笑著,眼中卻退去了暖意。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皇兄,那個婢女呢?”
寧涼玉看著和自己皇兄同桌吃飯的女子,怒意更勝。“子初你是什么身份,也配和我皇兄在一起吃飯。”說著一手拍在桌子上,碗中的瘦肉粥微微的晃了晃。
子初垂下目光,把夾著的最后一點放入嘴里。不緊不慢吃的優雅,讓人賞心悅目。吃完拿帕子擦了擦嘴,才看向寧涼玉“公主找我是有什么時嗎?”說著拿起丫鬟手里早就準備好的茶盞漱口,動作熟練完全像做過千萬遍的樣子。
見此就要伸手打子初,寧澤羽見此怒氣一長,攔下寧涼玉的手。“寧涼玉你眼里還有本王這個皇兄嗎?”當著他的面,打他的人。
寧涼玉看著寧澤羽,眼中微紅。“皇兄,你為了一個女人你吼我。”說著甩開寧澤羽的手,“今天我還就非要教訓教訓這個賤人。”說著沖子初甩出另一只手。
寧澤羽被擋著,一時阻止不到。看著心中微痛,他就這樣看著她被人欺負嗎?欺負她的還是他的親生妹妹。
子初輕輕捏住寧涼玉的手,臉上笑意不減,眼中寒光更勝。“公主這細皮嫩肉的還是不要打我這粗糙的臉,倒時候傷到公主的手就不好了。”把手微微一甩。
寧涼玉看著被捏的微微泛紅的手腕,“子初,你,你大膽居然敢傷本公主。”氣的幾乎快哭出來“本公主叫父皇制你的罪。”
子初不怒反笑,“哈,公主。”說著靠近寧涼玉道“公主盡管去,我現在是澤王府的丫鬟。”
寧澤羽心中莫名心喜,是呀她又怎么會是個會吃虧的性格呢。拉過寧涼玉,靠近著道“玉兒,子初只是暫時是丫鬟。以后她就是你的皇嫂了呢。”說著又摸了摸寧涼玉的頭“還不快給子初道歉。”
“本公主才不要,以后她要在王府也只不過是個妾室。”她看著子初炫耀著道“皇兄明媒正娶的也只會是風憶艷,別人可是南風國公主。不向某些人不知道從哪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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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解戰袍
“收藏起來,評論起來本美人就多多出來晃悠。”子初撩了撩長發,盡是風情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