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滿天星一樣的破碎信息任舊沒有到達能整理出什么有效信息的程度,也許包含著自己知識面的原因詩人完全沒有得出有效的結論。“自己是特殊的”這種似是而非的結論顯然不是什么在當下這個場景能帶來進展的結論。
最終“也”是了半天也沒“也”出來什么東西的詩人只能摸著自己的腦袋決定再次回到之前的大廳里。哪怕是虛擬的,但是看見一個生命在自己面前消失不管在什么情況下都不會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總而言之,盡力吧……”拔出了被自己放在地上裝飾性大于實用性的未開封裝飾劍詩人一邊確認著自己的狀態一邊走回了之前那個自己逃跑的大廳。
“體力還是十分充沛的,不過可以用的法術位和武器這方面完全看不過去啊。唯一的優勢也就只有我莫名其妙不中招的情況吧。”活動著自己手上的劍詩人有些煩躁的念叨著:“說起來從這劇情的開始就完全沒修過自己的裝備啊……純粹是在地上撿裝備完全跟不上啊……真的很難啊……”
即使詩人刻意放滿了腳步的步伐走完那條不長不短走廊的距離完全用不了多少時間。像是手一樣的植物任舊維持著自己的頻域依附在墻上搖擺,在詩人眼中簡單的動作放到別人身上就會成為原因未知的致命毒藥。
看了一眼自己面前還在瘋狂搖擺的植物詩人搖了搖頭舉起了手上的劍,“現在可以用的辦法基本上就用光了,不過確實還是有個原始手法能嘗試一下。”
“噗嗤!”即使是沒開刃的劍也能輕而易舉的破開植物的外皮,看上去如同干枯樹皮的表皮沒有提供任何的防御力。禮儀劍就像是切巧克力一樣絲滑柔順的切入了植物的內部,從一邊滑倒了另外一邊使一大塊部分和整體分離一動不動的掉在地上。
沒幾分鐘詩人腳下就堆了一大堆如同殘肢一樣的植物殘骸,直到徹底吧在搖擺的植物變成一堆完全不會動的垃圾為止什么都沒發生。沒有突如其來的戰斗,沒有應急釋放的毒氣,甚至沒有出現生物死亡時的掙扎,處理過程整個大廳都安靜壓抑的可怕。
覺得自己做的差不多的詩人放下了自己手上的劍,自己能觸及到的部分自己已經處理完了,剩下的部分不是在自己難以夠到的天花板上就是在那個自己能看見的破洞里。
長出了一口氣,詩人頭也不回的就回到了小山姆所在的大廳。
房間中的血腥味任舊很濃,滿鼻子的鐵銹味對嗅覺系統來說無疑是個沉重的打擊不過還能聞到味道就能證明自己還有意識這無疑才是最總重要的。
回到大廳,隨著環境光照的變化光亮術自動調整著自身光照的亮度使得自己的光照不會變的過于刺眼。
在光照變幻的環境中借著照明術提供的不穩定照明中詩人勉強看見了窩在大廳一角的小山姆和男人。小男孩趴在男人的身后,想盡可能把自己安置在盡可能的小的位置中用手捂著自己的耳朵緊閉雙眼,對小孩來說狹窄的環境更能讓他們覺得安全。
吟游詩人并不是正統的施法者職業,沒有經受過正規訓練的人除了少數天賦異稟的人之外是很難進入元素視角觀察世界的。詩人沒有自己職業之外的知識,同時不是什么天賦異稟的人,不過使用元素視角能不能看見這種污染的擴散又是兩說的事情了。
走進了小男孩和男人的身邊詩人點亮了自己攜帶的火把同時出聲到:“別怕,是我。現在情況怎么樣了?”
回答詩人的是那個受傷的男人:“從剛剛開始這孩子就不抖了,情況看起來在慢慢的好轉。”
詩人點了點頭蹲下身去拍了拍山姆的腦袋:“小家伙?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詩人先生……我……那些聲音不見了,不過我覺得它們還沒消失干凈。”男孩的聲音再次恢復清澈的同時也讓詩人的心放下了來。
“那我們接著走吧,下邊還有人呢。。”詩人點了點頭。
“我也跟著你們一起下去吧。”男人默默地站起了身子,臨時包扎完畢的傷口已經完成了止血。
從理性角度分析男人的建議十分有用,被救援者在受到救援后成為救援者的例子在各種搜救活動中都很常見。哪怕作為職業者詩人畢竟只有一個人,如果有一個成年男性可以幫忙的話接下來就有可能帶出來更多的生還者。
“這么動的話傷口會裂開的啊,而且這么長時間的失血對體力的損耗可比想象中的要大的多。而且下邊的情況并不明朗,我保證不了你的安全。”不過礙于自己的感性詩人任舊只是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接下來的地方只會比上邊那些已經混亂不堪的邪教逃兵危險的多,只是一個小山姆詩人還能保證自己能照顧,如果再多一人的話自己并不能保證他的安全。
男人用自己沒有受傷的那只手臂把自己的胸口拍的砰砰響“這條撿來的命想讓我還回去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作為帝國的男人我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有女人和老人在下邊完全,那樣太丟臉了!村子里的人還在等著他們回去呢!”
“可是村子里的人完全沒有來救你的打算哦……”
“他們一定是認為我們已經死了!如果知道我們還活著的話估計村長老頭就已經帶著人沖進來了吧~”男人笑著看起來對自己同伴的行為并不以為意“說實話我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活下來,之間聽說過的邪教襲擊向來連全尸都找不到如果我們是他們的話也不會試著去找的就是了,要是那樣的話除了悲傷什么都找不到不是么?”
“那行吧……要是死了別怪我啊……”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