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普通的人。
本來我以為我普通的人生會像我想的一樣平平靜靜的生活下去,但是不管怎么看現在我面前的這個人都在把我往旋渦的中心拉……
“你好,我是奧陸。”恩,這是純正的國語。雖然在這邊遇見同鄉應該是件愉快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聽到這話。
“你好……我叫時任。”當然處于禮貌考慮我依舊點了點頭回答到。
聽到了我的回答的少年的臉上露出了微笑,這笑容還蠻有感染力的:“詩人?嘛~算了,總之是玩家就太好了。這樣,這個鎮子里好像有些隱藏任務可以做,你愿意和我們一起玩些時間么?”
“你還遇見過別的同伴?你遇見了幾個?”這位叫做奧陸的少年的話讓我有些震驚,這可是游戲內測階段啊。想在一片起碼有歐洲大陸那么廣闊的地方的茫茫人海中找到同時人數不足一萬的同鄉是在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起碼現在網上還沒有什么人發出開始抱團的信息呢。
“也就兩個啊,我身后跟著的那個然后在人群的那邊還有一個。”我面前的這位少年現實努了努嘴示意了一下他身后穿著一件看起來不同尋常的衣服的人,那衣服看上去應該是簡裝的法師袍吧……竟然還有施法者?這下我還真是運氣好呢……
搖了搖頭吧自己腦袋里的想法給丟出去后我站起了身子:“這個任務我有點意向,但是不管我做這個任務之前你不先帶我去見一下別的同伴么?”
“好啊,好啊。”
……
拍了拍腦袋暫時堵上了自己已經開始四處亂飛的思路的顧時任對自己面前自己或站或坐的同伴說道:“綜上所述,在下顧時任。和你們一樣都是z市人,在這個世界的職業是吟游詩人。”
奧陸笑著拍了拍自己身邊身體有些僵硬的同伴一把:“原來不是詩人啊,一開始我還以為你在這個世界開始玩起了角色扮演呢。而且不用那么拘謹啦~這邊的人都挺好相處的來著。”
默默的揉了揉自己被自己身邊的少年給拍的生疼的肩膀顧時任笑著對自己面前的歐陽宇伸出了拳頭:“總之能在內側階段碰到同伴還是一件十分值得高興的事情呢~哦!還有,你們之后叫我詩人就行了,畢竟是被這么從小被這么叫到大的。我還是更習慣這個稱呼。”
歐陽宇也笑著伸出了拳頭和詩人對撞了一下:“歡迎加入詩人,既然自我介紹什么的之前已經做完了我們接下來去吃點東西怎么樣?今天晚上估計就要行動了,還是吃飽一些的好順便還能聊一下行動計劃。”
詩人笑著點了點頭:“好啊,我知道這附近到有一家不錯的酒館。”
……
一口灌下了自己杯中的麥酒詩人在舒爽的打了個酒嗝后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李俐:“也就是說你們在這邊發現了之前在紅墻堡那邊瘟疫爆發時聞到的味道?雖然我不算是正統的施法者職業但是作為一個能能施法的職業我不應該在這幾天里連一點感覺都感覺不到吧?!”
李俐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說道:“很可惜的是在紅墻堡的時候我們甚至在城衛隊的幫助下仍舊沒能阻止瘟疫的爆發,比起法術這瘟疫看上去更像是某種生化病毒。要是這東西真是能察覺到的話我們也不至于在最后時刻費勁周折的進行啊斬首戰術啊。”
“確實,要是這東西真能察覺的話有你這位玩家施法者在的紅墻堡也不會出那么大的事情了。”詩人點了點頭,在低頭沉默了一瞬間這位詩人突然抬起頭對自己斜對面作著的奧陸問道:“話說拯救紅墻堡的時候你們是什么感覺啊?這種史詩級的任務應該很帶感很爽吧。”
“啊?!啊……你說這個啊……”被忽然問到的少年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臉頰:“emmmm……怎么說呢……就按我經歷的事情來說,我也就在瘟疫爆發之前我們還在做附帶的突發任務順便處理小boss的時候我享受過一點這種感覺罷了,真的到災難發生之后因為壓力的關系反倒沒這種感覺了。瘟疫剛爆發的時候我就和城衛隊的人把居民個撤離到了那邊接著就不得不開始防守一波波不間斷的尸潮了。那個時候是我們最劣勢的時候,你身邊的這兩貨剛回來還不在現場,基本全場的壓力都是我在頂,看著撲向自己的僵尸我可沒興致去看什么別的東西。再然后就是突圍了,那個時候倒是感覺到了點熱血的氛圍來者但是因為安排的關系接下來的事情就和我沒什么關系了……所以我就只是感受了一下氛圍而已。不過你可以問問我旁邊的這個人啊,這貨經歷的劇情事件還比我多一點呢。”
莫名奇妙被提到了的施法者在感受到自己面前的詩人已經開始閃閃發光的眼神不禁翻了個白眼:“喚靈者那個任務我的經歷也和你差不多好不好,雖然一開始在探索階段的時候我到還真挺有感覺的,不過接下來我大部分的時間不也是在和你們一起清雜兵順便跑路么?而且后面解決那個黑騎士的時候我也是生死一瞬好不好,別和我說那種時候你能感受到什么氛圍,這游戲實在是真實過頭了,甚至已經真實到了能激發人的生存本能。”
少年用酒杯拍了拍自己面前的桌子表達了一下自己的不滿:“你不是和歐陽宇一起對付的一個規格外么?那個時候你們應該還是感受到了不少氛圍的吧。”
面對自己同伴的不滿李俐用另一個白眼懟了回去:“那也不是我交的手啊,我在法陣方面被對面單方面吊打到只能讓歐陽宇一個人暴力破解好不好。我觀察法陣試圖破解的時候到還有點感覺但是自從發現我和對面的法陣造詣不在一個級別上之后這種讓人毫無體驗的事情之后感覺什么的就都隨風而去了。”
聽到李俐回答的詩人有些氣餒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又轉頭看向了歐陽宇:“歐陽宇你既然是和兩次事件的boss都打過照面那你應該感覺過那種感覺是吧?”
歐陽宇嗎摸了摸后腦勺:“emmmm……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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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剩的漢堡
我從dac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