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羽小龍收拾起從毒鞭底部取出的藥瓶子,并穩妥的放入胸膛前的隱蔽口袋,感受著從陰暗樓梯口中傳蕩上來的能量波動,下面一定是發生了打斗,而且從波動中看,是兩個三星武者的單挑儀式。
“奇怪,劍齒虎那家伙沒有幫忙嗎?”他反問劍齒虎的去向,自己可是逆天的幫助它把等級境界提升到了三星武者,時間可是有三分鐘,樓梯下的單挑,你沒有去幫忙,難不成已經把三分鐘耗盡了?
帶著疑惑,羽小龍翻身下樓梯,身處樓梯通道間,到處都可以感受到一陣陣的能量波動,還有武斗的金屬對撞聲。
“聽聲音,應該是長谷君的鋼鐵凝氣化物,對方也是金屬?”
從樓梯口中下來,拐角的盡頭就是長谷君和刀疤武斗的地方,到達監獄的地底一層,周圍就不像樓梯通道那樣陰暗,這里點滿了一排的蠟燭,溫度相對也是比較高一點。
咔嚓!
突如其來的異樣撞擊吸引了他的注意,波動中的力量,似乎來到的火熱化炸裂的程度,雙方都拿出了壓箱底的絕技,對于愛看熱鬧的羽小龍來說,當個吃瓜群眾也是咸魚人生的另一種形態。
快馬加鞭,他雙腳后踏,沒過幾個呼吸,就已經來到了戰斗現場。
乍一看,是一個金屬大漢和一個四肢刀客的戰斗,仔細一看,原來是長谷君和一個素未謀面的人,看裝扮,背后一個“獄”字,也能猜出,對方不是三大侯爵中的一位,應該是個獄卒,并且還是個實力不低的獄卒頭領。
真奇怪,他們不是一派的人嗎,怎么打起來了。
“唐唐公主,這是什么情況?”
羽小龍靠近劍齒虎,一個抬腳,就落上了公主的后邊,公主發現他的到來,心里終于放下了一塊石頭,只要他出現在這里,就說明通訊室那邊的電話已經打通,海軍艦隊馬上就會支援過來,而唐之國的真相,終于也能化解開。
唐唐公主把頭轉向后面,整個臉色變得刷白,嘴唇更是被一層白色的膜澆筑而成,氣息忽急忽弱,真有一頭栽倒在地的危險。
“你中毒了。”
羽小龍明明是用很純粹的語氣,可是感受在公主臉上,就變成了滾熱的火辣之氣,他沒有再說別的話,而是從胸膛中掏出了那枚藥瓶子,從中拔出幾枚顆粒倒入手中,左手幫助公主微微撐開嘴巴,然后順勢丟入進去。
咕嘟一陣吞咽,公主把藥丸下咽下去,接下來就是等待時間,等待解藥對毒素的化解了。
只是對面如火如荼的戰勢,看的羽小龍一頓莫名其妙。
“到底發生什么了嘛,還救不救國王的,那人是誰?為什么和長谷君打起來了,你這頭臭貓,不去幫忙的嗎?”
一連機槍般的詢問,沒有一個人能解答他的疑惑,身子底下的劍齒虎最為無辜,它全程當了燈泡,幾乎沒有參與到多少戰斗中,三分鐘的三星武者力量都還沒有使用,這也不能怪它,畢竟是公主的吩咐。
“是不是在臥龍村待的安逸了,手腳的僵硬了?公主都保護不了?還讓她中毒受傷?你知道她對我來說多么重要嗎?把你賣了都沒有公主一句話來的值錢你造嗎?”
嗚嗚嗚——
劍齒虎低下頭,被莫名其妙的被訓斥,它也不好做些反抗。
解藥如腹部,融化入血液,經過循環系統的循環,公主的氣色漸漸恢復,她聽著羽小龍對劍齒虎的訓斥,向后捅了捅他的胸膛,然后投出一道你不要再責怪大貓的眼神。
“不關它的事……”公主只能慢慢的從嘴巴中把要說的一點點吐出來,“是我們的疏忽,我們疏忽了獄卒部種……他們被朱侯爵利用,蒙蔽了雙眼……”
蒙蔽雙眼?羽小龍納悶。
這不就是說孫子兵法的橋段嗎,再看獄卒的實力,還有他身上格格不入的穿著,看來是被唐國王埋沒了,有脾氣也正常。
而朱侯爵那傻大個也不可能玩得出什么宮心計,估計還是另外兩大侯爵的功勞,這一出挑撥離間玩的真是恰到好處。
好歹是穿越者的身份,公主簡言兩語,羽小龍就猜了個大概,這事也不能說誰錯誰對,千里馬總是要被埋沒了才有發光的一面,出來混的,總還是會被普通的沙塵先埋上一層,看樣子,公主中毒這事也是為了給自己的過錯贖罪,還有那些士兵受得輕傷也是如此,這種解決方式可真是夠單純的。
一個國家的問題,公主能夠以身作則,二話不說只身犯險,也足以說明公主的決心,這個傻大愣怎么就不明白。
鏗鏘嘭!
長谷君一拳砸在了刀疤的臉上,刀疤的刀背順勢又砍在長谷君的胸膛中,兩邊都沒有分出個所以然,在這么糾纏下去,海軍都要來了,海軍來了豈不是就出大問題了!?
我常山趙子龍的身份豈不是很難隱瞞下去了?!
不行,得阻止一下他們。
羽小龍從劍齒虎的后背上下落,一頓閃動,身形如同脫兔般躍入了兩人的戰斗區域內,金光閃閃,火光烈烈,恰逢長谷君一拳慣出,刀疤的刀鋒也犀利的劈落,不巧的是,他們動作的路線中冒出了個路人羽小龍,再想收回力氣已經不太可能。
“指槍——”
咣!
羽小龍左手中指食指和大拇指形成了一個三角區域,對長谷君的拳頭形成一個火焰壁障的阻斷,而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刀疤的手刃刀鋒,火團在刀鋒上炙烤,發出嗶嗶撥撥的聲音。
“怎么可能?!”刀疤吃驚一愣,長谷君的反應倒是一般,畢竟他心里中猜測的羽小龍實力也在自己之上,能夠一招擋住兩人的實力,并不有驚奇的地方。
羽小龍笑了笑,“大伙都冷靜一下,假國王都快登堂入室了,你們還在這里鬧別扭,是不是覺得我那通海軍本部的電話是打鬧著玩的?”
“海軍本部?”刀疤被突如其來的疑問喝住,他曾經是海軍,海軍本部四個字一直都是心中神圣的標志,自從退役當了獄卒頭領,那個標志,已經被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