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刑帶著這伙先遣精英部隊,直往前走,一路穿梭森林。
荊刑帶領眾人,走在最前方,三十名選拔出來的精英部隊跟在后面,在往后五十米開外的,便是由李一鑫和劉義洪兩位將軍率領的大部隊,他們的速度基本和荊刑率領的精英部隊保持了一致,行進速度控制在了普通的步行水平,不過,在兩位將軍的帶領下,他們的行進顯得較為分散,幾乎,能夠行走人的地方,就分兵行進。
他們這樣做的好處,就是能夠相互照應,更加容易發動反擊。
士兵們顯得非常小心,盡管人數非常多,但是大多數人依舊是保持了警惕的姿態,他們不斷的左顧右判,努力的巡查周圍的一舉一動,劉義洪和李一鑫兩位將軍也手持武器,將刀對準了前方,一有情況就可以立即反擊。
當然,他們比前方荊刑帶領的先鋒部隊更加松懈一些,有荊刑率領的先鋒部隊作為掩護,他們可以放心一些,至少,每個人都感覺多了一份安全感,所以,依然有人時不時的走神,左望右望,但不是在視察敵情,而是在隨意觀察周圍的情況,轉移自己的緊張情緒,也轉移這種枯燥乏味的緩慢行進。
劉義洪和李一鑫兩位將軍顯得更為穩妥謹慎一些,李一鑫雖然平時看上去有些調皮,不穩重,但是,到了這關鍵時刻,反倒是聚精會神起來,毫不松懈的盯著四周,查探有沒有可能的偷襲以及敵人的餓監控。
劉義洪將軍也是,平時倒不怎么細心,這個時候,竟然也變得十分小心,盡管有荊刑在前方打頭陣,他們走過的路,都是荊刑帶領先鋒隊走過的,即便如此,劉義洪還是當做了這段路就是自己第一次初初走過的樣子,來嚴格對待,不斷的視察周圍的情況,與此同時,不斷的,很高頻率望著前方先鋒隊的方向,前方的先鋒隊一有消息,他們就立馬可以照著上面傳來的消息,做出對應的準備。
荊刑在前方帶領先鋒隊,順利的來到瓶頸峰正尖峰的山腳下,從這里往上爬,順著懸崖上的斜坡,便是土匪的山寨了,在這里,可以看見,山上有隱隱約約的火光傳來,這些晝夜不熄的火把就點在山寨的四周,大門,以及圍欄上,讓守門守夜的土匪更加清楚的看見周圍的情況,也讓守夜的土匪更加不容易睡覺,都打起精神來。
荊刑招手作手勢,示意先鋒隊們停下來。
荊刑站在最前方,為了保險,他依然是選擇躲在了樹干的后方,只探出一個頭來觀望山頂的情況,山上子啊狹路旁邊的那一伙土匪,目前在他所在的位置暫時看不清,但是,他猜想,那伙土匪,必定還在,只是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又重新打起精神來了,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們四散開來了,如果散開了,反而更麻煩,因為很難逐一的將他們干掉而不發出聲響。
“大王,前面有情況嗎?”見荊刑一直在打量著前方的山頭,后面的那個小兵就問荊刑道。
荊刑也輕聲道:“情況倒是沒有發現,只是,接下來的情況有些麻煩,我要好好想一個對策。”此時,后面的那位先鋒部隊也向后面的大部隊發出手勢訊號,叫他們停下來。
劉義洪和李一鑫兩位將軍見了訊號,就連忙招手,叫在行進中的士兵停下來,這些士兵見了二位將軍的招手,便相繼蹲下,潛伏子啊密林里,黑夜中,哪怕是人數眾多,只要是離得稍遠一些,再借助草木的掩護,完全看不清林子之后中竟然藏著這么多人。
“前方就是山寨土匪的據點了嗎?”那小兵問荊刑道。
“沒錯,就是那有火光傳來的地方。”
那小兵一看,其實那閃著火光的地方,距離山下并不遠,目測而不過三百來米遠的距離,他便壓著聲音道:“原來上面就是土匪的山寨窩子了,那還等什么,直接沖上去殺他們個片甲不留吧,反正我們這么多人。”
荊刑聽罷,卻只心想,起義軍人數雖然比土匪多,這次戰斗完全是以多勝少,只要謹慎一些,不出大的差池,那是穩抄勝券的,但是,卻也不能硬沖硬闖,這樣子損失太大了,起義軍攻打土匪,本來就是為了擴充一些力量,好方便對付來犯的官軍,如果在這里損失過大,豈不是得不償失,便與他道:“我們不能太冒進,如果連對付區區一伙土匪都出現重大損失,那么我們回去還這么對付官軍,怎么和守在虎頭山的父老鄉親交代。”
“你說的也是,可是,我看也沒什么好難的,一條小路,直通山頂的山寨,我們軍隊沿著小路直接沖上去,由我們起義軍打頭陣,應該不會有什么重大損失吧,估計,這伙土匪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我們殺掉片甲不留了。”這個小兵一邊撓頭,一邊道。在山崖上,盤旋的山峰中,顏色隱隱的反射這微弱的夜色,小路雖然小,但是長長的小路依然可以被明顯的看到。
“你說的倒是簡單,可是,這條小路的中段,有十多名土匪在守路,我們雖然能夠將他干掉,但是,肯定很容易驚動上面山寨的土匪,到時候,他們一關上大門,敲鑼打鼓,吧睡覺的土匪全都叫醒,然后都拿著弓箭,火藥,火炮朝向我們,那我們的損失會有多大你想一下。”荊刑對這小兵解釋道。
“哦,他們竟然有火炮?”那小兵疑問的感慨,也是十分無奈。
“沒錯,所以我才叫大家停下來,好好想一下辦法。”荊刑道。
“那我們就像上次一樣,把下面的守路土肥神不知,鬼不覺的干掉,在上山寨去,吧防守守夜的土匪也干掉,這下子,種算可以讓大部隊進去,殺里面的土匪個痛快了吧。”那小兵又道。
“是呀,目前的辦法也只有這樣,但這之前我看過地形了,那伙土匪守路的地方,和山頂寨子放哨守路的土匪,是可以相互看見的,就是說,兩伙土匪橫容易相互驚動,我們斬殺下面的土匪,難以做到不驚動上面的土匪。”荊刑道。
“那我們該怎么辦?”那小兵道。
“我有一個辦法。”荊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