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心語看著眼前這一幕,自然也就知道了這是被報復了。
她的人是這么好欺負的,渾身散發著冷氣,讓一旁心虛的經理更加哆嗦,看這個女生的這樣的氣質,總感覺自己如果剛才讓保安動手,估計他應該不在這個世界上了吧!
魏心語抬眸看向經理突然開口:“不用這種樣子,你幫我查這個人是誰?”
“您說的是他啊!這人家里有點錢,性格暴躁,總是找事。”經理急忙說他知道的事情。
“停!他叫什么,背景?現在在什么醫院?”魏心語瞇了瞇眼睛。
“他叫朱史,家里是建材商,有個老婆,聽說他是個吃軟飯的,他也有點社會上的人。”經理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哦。。。。哦。。。。哦。。。。還有他現在應該在G院,哪里的人有他熟人。”
“這個樣子啊!把這個錄像給我拷貝一份,你這里的錄像給我刪了。你去忙去吧!”魏心語冷聲說道。
“好的!”經理的速度很是迅速。
魏心語拽著陳歐往外走去,陳歐被拽了個踉蹌:“哎哎哎,慢點!”
魏心語瞟了陳歐一眼,眼神好像再說,你怎么這么蠢,連個路都走不好。
“那個你要去哪?”做到駕駛位的陳歐系這安全帶,發動起奔馳。
“G院。”魏心語便不再開口,雙手抱胸,瞇眼準備睡上一會:“到了叫我。”
陳歐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車子也不自覺的開的更加平穩了,魏心語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到到了G院的時候,陳歐看著睡得安穩的魏心語,不忍心叫醒她,等了十五分鐘,怕一會魏心語醒了事情沒辦生氣,于是輕輕的推了推魏心語:“醒醒。”
魏心語睜開眼睛的瞬間有些迷茫,轉頭看到陳歐意識才慢慢回籠:“走吧!”
魏心語到了醫院前臺微笑的跟眼前的護士小姐姐說話,逗得護士姐姐笑意滿滿,魏心語進入正題:“小姐姐,我今天是朱史的,他是我孫子。”
小姐姐看了看:“孫子,沒有叫朱史的小朋友住院的。只有一個年齡比較大的,兇兇的。”
陳歐看著魏心語說朱史是她孫子的時候,嘴角止不住的抽搐,他都不知道小姑娘怎么能理直氣壯的說出口的,不過并沒有拆穿。
隨后陳歐就聽見魏心語一本正經的說:‘小姐姐,那個年紀老的就是我孫子,他輩分太小。’
“嗷嗷~這樣啊!他在36床。”小姐姐絲毫沒有懷疑。
陳歐看到這樣神奇的一幕,忍不住懷疑,她是怎么做到的,如果魏心語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面無表情的回他一句腦子是個好東西。
魏心語跟陳歐來到了36床,看著屋子里黑壓壓一片人,還有那個翹著二郎腿悠閑吃著水果的朱史,魏心語轉了轉脖子,如果小蘿莉在這一定會說,哇又可以看見心語搞事情了。
陳歐看見病房里的人有些多,下意識的將魏心語護在了身后,魏心語輕輕的推開了陳歐。
本來朱史看見陳歐的時候,剛想讓手下人動手,但看到陳歐身后的魏心語時,他以為這陳少是要把這個女人送來賠罪,一臉****,雙手不斷的摩挲:“呦,陳少還是挺上道的,知道給爺道歉,還送上門來一個妞,不錯,不錯,有覺悟。”
聽到朱史的話,陳歐青筋暴起,剛想動手,被身旁的魏心語按住。
魏心語也學著朱史的語氣,一邊小女孩子的作態:“喲,這是怎么了呀!”
朱史被魏心語這甜甜的聲音心被勾的一顫一顫,忍住自己猥瑣的樣子:“來過爺這里來。”
魏心語剛走一步就被陳歐拉住了,魏心語深深的看了陳歐一眼,陳歐懂了。
魏心語慢慢悠悠的走到朱史的跟前拿起一旁的花瓶欣賞,假裝手一松,砰的一聲花瓶碎了,陳歐在一旁看的是一頭霧水,就看到魏心語慢慢的拿起那花瓶的碎片,手上一晃,就聽到病床上殺豬一般的叫聲響起。
朱史的一眾小弟一臉疑問,發生了什么。
其實朱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感覺到一陣刺骨的疼痛傳來,忍受不住的哀嚎。
朱史總感覺是面前少女搞的鬼,他情緒有些癲狂:“你個賤女人,你做了什么?”
魏心語默默的撿拾花瓶碎片,一句話也不說,病房充斥著詭異,一眾小弟看著癲狂的老大,再看一眼安安靜靜撿花瓶碎片的少女,怎么也不覺得是這個少女做了什么。
一旁的小弟忍不住說:“老大,那人沒做什么啊?”
“蠢貨,這里如果不是她傷害了老大,難道是我們自家兄弟!”另一個恨鐵不成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