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阜沒抬頭,羽衣也沒說什么,只是走到白阜身邊坐下,和白阜靠著。
“有事?”羽衣此時也換回了六道模式,白阜打量了一眼,點點頭,“果然,還是這樣順眼。”
“不過其實來說,你打不過我吧。”白阜伸手扯了扯羽衣的衣服,“六道之力還挺堅固的。”撇撇嘴,等著羽衣的回復。
“你什么意思?不會是想找我打架吧,我可告訴你,不可能。”羽衣激動的直接站起來,指著白阜。“人心不古啊!”
白阜就靜靜地看著他表演,“喂,我說,我沒說要和你打吧。”白阜覺得現在這些人的心理素質都太差了。
“不是啊……”羽衣明顯松了口氣,又重新坐會去。白阜抬了抬手,想拍拍他。
“咻~”羽衣的身影出現在了不遠處。“我就知道你是在騙我。”羽衣一臉悲憤欲絕。
“你鬧夠了沒?”白阜淡淡的說道。
“嗯,夠了。”羽衣聽白阜語氣平靜,趕緊又坐了回去。
“我真的是不能忍了,你就不能安穩點嗎。”
“誰讓你那么嚇人的。”羽衣捅了捅白阜,“話說,你到底找我是打算干嘛?”
白阜臉黑了一下,兩個字脫口而出,“不干。”
隨即看了看羽衣,見其還沒反應過來,“我其實是對六道模式有點興趣。”白阜也不覺得六道模式有多難學。可是羽衣就不樂意了。
哎吆吆,不是,好像你覺得六道模式多么好練的。我就不開心。
不過這種事情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了。“原來如此,你的實力自己沒有必要去在學習六道模式了才對。”
“羽衣,你知道老子當初為什么叫這個名字嗎?”白阜笑瞇瞇的看著羽衣。
“不知道。”八個聽了撇了撇嘴,不知道就對。
“因為,老子愿意。”白阜的聲音突然高了幾度。
羽衣瞬間敗下陣來,你牛比,你厲害。你最強。我服,服還不行嗎。想學?我教還不行嗎?
“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了?”羽衣偷偷嘟囔了句。
“你還想躲哪去?”白阜就在他旁邊聽著,自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也不問原因,坐在原地只是笑。
“這就很壞!”羽衣雙手不見如何動作,一個巨大銀藍色圓球便飄過來。
“巨大轉生眼啊。”白阜沒給羽衣炫耀的機會。自己要學的是六道模式。你給我搞個轉生眼出來是什么意思。
“所謂六道模式,屬實就是另一種力量的使用。”羽衣這時候又撤去了六道模式,“你看。”
白阜看的很仔細,羽衣說的沒錯,但是,這不就和八門遁甲差不多嘛,不同的是,六道可以幾乎無限的持續下去。
白阜撇了撇嘴,瞬間不感興趣了,但他還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吐槽的機會。
“你看你,一點都沒有當老師的天賦嘛,就給別人演示一遍,學不學得會聽天由命嗎?”
羽衣撓了撓頭,又變回了六道模式。
“我又不像我哥哥那樣,總是喜歡找幾個……”羽衣頓了頓,“后手。”
“你哥哥那叫謹慎,但是的確也有點過了啊。”白阜點頭,“不過你哥哥說的也是事實,憑你們兩個現在的力量,你們如果真的是你母親出來的話,你們真的是對付不了的。”
“所以我才從來不會去阻止哥哥做那種事。即使我心里并不認同。”羽衣笑了笑。
“不過現在看來,哥哥的眼光還是不錯的,最起碼我覺得那個阿修羅的轉生者,漩渦鳴人,當時挺合我胃口。”
“所以你就打算等他們遇到危險之后,由你去救,然后造成死亡假象,回來繼續安安靜靜的等待你母親的,破封而出?”白阜覺得自己的這個描述還是不錯的。
“但是據我所知,好像沒有六道模式的話,沒辦法對你母親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吧。”
“沒有六道模式的人也無法對擁有六道模式的人,產生任何傷害,但我依然打不過你。”羽衣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
“不對啊,就像當初千手柱間,擁有天生仙人體一樣,你不會天生六道吧。”
羽衣的話,讓白阜自己都蒙了一下,想了想,雖然是有可能,但是自己并沒有接觸過六道模式。
不對,自己好像接觸過。白阜想起了自己當初和千手柱間,好像碰到過六道仙人的時候。
但是自己并沒有發現系統面板上有什么顯示啊。
白阜撓了撓頭。“要不你試試?”羽衣試探的開口。因為他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這個原因。
“好吧,我試試。”
白阜站在原地慢慢的嘗試著去將七種查克拉屬性融合。
出乎意料的,這個過程異常的簡單。根本沒有費什么力氣,七種查克拉屬性并自己融合到了一塊。
白阜心里不禁顫了顫,他自己這個樣子,要是再照這樣下去的話,我感覺自己身后的求道玉會很多,但是木已成舟不可回頭。
多就多吧,干了!白阜索性將全身所有的查克拉全部轉化起來。
羽衣原本還想說些注意事項。但沒想到白阜自己已經開始了。“算了,開始就開始吧,第一次嘛應該不會成,功,吧?”
羽衣看著面前已經開始浮現六道模式的白阜,你是魔鬼嗎?
白阜睜開眼,看了看羽衣,“看來我運氣還不錯,一次就成功了。”
“是啊是啊,運氣真不錯。”羽衣笑了笑,心里咆哮道:運氣不錯個MMP啊。你是魔鬼嗎?
回過神來,看到白阜手里并沒有求道玉權杖,笑了笑。“不要緊的,第一次可能六道之力不太夠,應該凝聚不出權杖來,下一次就應該差不多了。”
“我覺得我可以。”白阜沒理會他的話,伸手凝聚。
“不可能的,能夠成功的進入六道模式就已經夠……”羽衣看著白阜手里的權杖,又看了看自己的,確認,他不是把自己的偷走了。
“啊啊啊啊啊啊!!!”羽衣整個人都是崩潰的。“要不你再試試凝求道玉?”
羽衣現在已經不敢再裝出一種前輩的樣子,因為他覺得對方的求道玉可能要比自己多的多。
“當然可以,我早就忍不住了。”白阜話剛說完,天突然就黑了。
“怎么回事?天怎么黑了?月亮上不應該啊。”羽衣他都打量了一眼,然后坐在了地上。
天上密密麻麻的,并不是被夜色籠罩,而是被白阜的求道玉鋪滿了天空。
“現在我覺得我當時沒和你打,沒和你動手,是一個非常明確的選擇,如果我動手了,我覺得我現在估計連灰都不剩了。”
聽著羽衣變相的夸贊聲。白阜表示自己非常的受用。
白阜覺得自己好像該收回來一些。這個念頭才剛剛升起來,天上的求道玉。便消失殆盡,之在在他的背后留下了九個。
“哥哥來了,好像是被你剛剛爆發出來的力量所驚動了,察覺到了什么現在已經快到了。”羽衣不再把目光留在白阜身上,而是投向了月亮的另一邊。
果然,一道同樣的身影從遠方極速掠過。
“羽衣,剛剛是誰。難不成是你又突破了不成?”羽村看著羽衣,兩個兄弟之間并不融洽。
“并不是我,哥哥。”羽衣知道現在不是他們兄弟倆拌嘴的時候。沖著身后指了指。“那位。”
羽村臉色變了變,難不成是母親脫困了?
剛想開口,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羽村,看來最近火氣不小啊。”
“呼~”羽村松了口氣,不是母親大人就好。
“等會,不太對。”羽村的冷汗又流了下來。
“這個聲音好像是。”羽村僵硬的把頭轉過去。
“是你啊白阜君。”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牽強。
“對啊是我,看來你最近事情不太順利嘛。”
“我總是感覺,母親大人快要出來了。就在這幾年。”
“放心吧,這一世的因陀羅和阿修羅,可是很強的呢。”白阜安撫了句,“實在不行,還有我呢,她再強也強不過我。”
“也是。”羽村和羽衣點了點頭。
突然,白阜好像看到了什么,向下面忍界看去。
身后兩人似乎也感覺到了這股波動,也紛紛向下看去。
“你們兩個感覺到了吧。”白阜笑道。
“是。”
“和我一樣不屬于這個世界,但目的卻是破壞這個世界。”白阜覺得自己也應該做點什么。
“既然如此,他們就交給我吧。”白阜開口。
“可以。”兩個人自然是知道,白阜不屬于這個世界。但是至于為什么和他關系依然這么好。
你想想啊,打又打不過,實力還強,反正又沒有什么壞心思,又不會破壞世界,自己何必去阻攔他呢,找死嗎?
白阜退出了六道模式,從月亮上消失。
“我回去看看。”羽村也回去了。
“還真是不稱職的哥哥呢。既然這樣,我也回去看看好了。萬一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呢?”羽衣同樣消失,隱約還能感受到隱藏于地下的沉寂。
大筒木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