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秦晚三姐妹回了秦府之后,先將明顯想要一人待著的秦早安置好,才抓了秦格兄弟商討。
若是按照秦晚的想法,那便是直接將那幾人好好的整一頓,再把他們丟去某些邋遢的寡婦屋中,讓人當場抓住揭發就好。
倪珍兒覺得這個法子甚好,卻不夠絕。
錢國舅等人哪怕是被人當場抓獲,也會厚著臉皮扛著。若真想讓他們就此記住教訓,從此不再犯渾,須得從長計議。
“讓人發現國舅與家中姨娘廝混?鬧得滿城皆知的那種。”秦朗問。
倪珍兒搖頭,道:“這件事只怕不止你們知道,就是國舅爺親爹也是知曉的。那件事一直沒被鬧出來,今后也不會成為威脅。”
家丑不外揚,一旦鬧出來,倒霉的只是那個女子罷了。
“妹妹有好的法子?”秦格雙目亮晶晶的看著倪珍兒。
倪珍兒連連搖頭,驚覺自己一時忘了形,差點將那種污糟的話脫口而出。
秦晚見狀便抱著她的胳膊使勁搖,使出賣萌的殺手锏,連連逼問。
她是了解倪珍兒的,就跟倪珍兒深懂她一般。剛剛倪珍兒雙目微瞇,牽了左唇角上揚,那一定是在打壞主意。
秦朗在一邊鼓勁,道:“妹妹若不愿說,那便點播我跟大哥。就跟以往一樣,我們若是領悟對了,那再繼續。”
再繼續的意思,便是倪珍兒將所想具體化,由秦格兄弟負責執行。
倪珍兒有些窘,不知自己透露了這一想法后,秦家兄妹可能接受。就怕他們從此疏離了她,防備她。
對付錢國舅與滕金輝那樣的人,最有效的法子便是以毒攻毒。
“找一個比他們厲害的人強行調戲他們,還得讓他們無力反抗?”秦格第一領悟便是這個。
秦朗略微沉吟,也道:“最好是被調戲后,那些人就被世人指點一輩子,顏面盡失,不敢出門。”
“世上還有這樣的人存在?”若有,不該早就為民除害了么,怎么還留著錢國舅等人為禍世人。
秦晚不明白。
倪珍兒暗贊秦格兄弟腦子活,領悟能力超強。但他們還是缺少了某些猥瑣因子。
“你們男子之間,最不恥、最不愿接觸的,是哪一種人?那種遠遠見到,都想繞道跑的人。”倪珍兒再提示。
秦格想了想,半天沒敢出聲。倒是秦朗雙眼這么一轉,小心翼翼的問:“斷袖之人?”
秦晚睜著圓溜的杏眼,眨巴著看向秦朗,不明白他們為何厭棄嫌惡斷袖之人。
秦格見狀,便尷尬的清清嗓子,很是簡單粗暴的解釋了斷袖之意。
“啊?”秦晚纖手捂嘴,驚訝的雙目中漸漸露出惡心之感。“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人?”她小聲的問。
秦格兄弟若有所思的看向倪珍兒,等著她的下一步提示。
倪珍兒自己也很窘迫,強撐著說:“斷袖本不讓人厭棄。人們厭棄的,是跟錢國舅等人一般的,不管不顧當眾調戲人,并不擇手段占為己有之人。他們當中有些還有不良癖好……”
話就說到這,點到為止。
“這個人的身份肯定不能太低。”秦格領悟得很快。
“癖好也不能過于清水。”秦朗也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