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路遠一聽,反身躲進217門后。
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只聽腳步在門口停住,就在鐘路遠即將一個華麗的轉身,將槍口直指其喉嚨時。
出了鐘路遠意料的是,那人沖進來的時候,啪的一聲將門往里用勁一推,壓得鐘路遠氣都沒跟上來,星辰槍滑落到地上,鐘路遠疼得直嗷嗷。
鐘路遠回頭一看,鐘隱一臉差異地看著鐘路遠,“少主你在干嘛?”
鐘路遠緩緩站起來道:“我……沒干什么,鐘隱有件事我想問你?!?p> “您說?!?p> 鐘路遠的表情嚴肅下來,鐘隱覺得氣氛不對,便看著鐘路遠的眼鏡。
鐘路遠道:“你的獸魂是什么?”
“我沒有?!辩婋[平靜道。
但作為旁聽者的鐘路遠不免大吃一驚,鐘路遠消化了半天才道:“沒有?你在逗我嗎?”
鐘隱的表情異常嚴肅,“我像是在開玩笑嗎?”說著他把門關上,然后一字一句道:“少主,接下來我說的話,請您不要太過驚訝。”
鐘隱與鐘路遠面對面坐著,鐘隱道:“我天生沒有獸魂,在我少時,有個算命半仙測過,說我是極陰之人,陽氣極少?!?p> 鐘路遠道:“他們有聯系嗎?”
“這就是原因。”鐘隱眼中露出一絲憂傷,那似乎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一直以來,我都散發這一股他們說的'煞氣',貓見我豎毛,狗見我狂吠,他們說我有晦氣,唯獨我爹不這么認為,半仙說我陰氣重時,我爹還罵過他,他不信邪。”
“到后來,我到師級時,我爹迫不及待的等我回復他,我是什么獸魂,但是我卻沒有在我的靈界找到任何獸魂顯現的跡象。”
“我爹看著我,我驚恐地搖搖頭,爹的表情有些僵直了,他想進入我的靈界,但是卻被黑白相間的力量阻撓,我也沒辦法控制,過了一會兒,那兩個顏色的光線集合成八個字'一見生財,天下太平',緊接著我爹嚇得退了好幾步,沒錯,這就是冥界差使——黑白無常。”
鐘路遠嘀咕道:“冥界靈力?!?p> 鐘隱道:“您應該知道吧?!?p> “嗯,這種靈力是被封殺了的,據官方所訴是因為其技能過于兇殘,持有者會失其本性?!辩娐愤h道,“不過我覺得,這應該是灌輸理念的手法,或者去除此類人的借口。”
鐘隱聽鐘路遠的話,臉上露出了高興的表情:“少主,很高興認識你,你是我到現在為止除我爹以外,知道我事能理解我的人?!?p> 鐘路遠道:“這么玄乎的事,我當然不信,你這不是好好的嗎?”
鐘路遠往床上一躺,收起星辰槍道:“算了,不說了,明天我要去蘇寧寧家,你就好好和你家杰茜玩吧,現在你們怎么樣。”
鐘隱紅著臉,“就那樣,少主您別問了。”
“嘖嘖嘖,我還不稀罕呢?!?p> ………………
寧靜的夜晚過得很快,清晨,小鳥在第一縷陽光劃破天邊時,便開始歌唱,鐘路遠迷糊得伸個懶腰,隔壁床的鐘隱已不見人影,只留下了一張紙條:
少主,我先出去了,路上小心,回見。
——鐘隱
鐘路遠無奈的道:“唉……真是心急,我也該干我的事了?!?p> 快速打理好,鐘路遠去了院門口,蘇寧寧已經站在了門口等他,蘇寧寧今天穿得很華麗,姿勢端莊,體現出一位大家閨秀的氣質,和以往完全不同。
鐘路遠仍舊是穿的校服,一甩頭發,繼續朝她走去。
蘇鈺也在,她們倆站在那兒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路過的人都不免往這兒瞧。
蘇寧寧身旁站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伙,穿著黑甲,沒和其他四個人一樣戴白色豎羽頭盔,長得十分精致,非常帥氣,應該是護衛隊隊長他對蘇寧寧鞠躬道:“小姐,時間到了,可以走了。”
蘇寧寧頭也沒回地說:“再等一等?!?p> 他仍舊是低著頭,接著說:“小姐,時辰到了,真的得走了。”
蘇寧寧閉口不言,鐘路遠趕過來,道:“看來我來的有點晚?!?p> 看見鐘路遠,蘇寧寧逐漸笑了起來,道:“不是很晚,走吧。”牽著鐘路遠的手就進了馬車。
路過那隊長時,他還沒有起身,但是他的余光中盯著鐘路遠,似乎帶有敵意。
蘇鈺跟在他們后面,上車之前道:“魏勛,出發吧?!蔽簞椎溃骸笆??!瘪R車便出發了。
馬車中,鐘路遠道:“他們是你們私家的護衛?”蘇鈺道:“是啊,華夏沒有明確規定禁止招收私人兵員,只是要限制好數量。”
蘇寧寧道:“鐘路遠我好緊張。”鐘路遠一臉詫異地說:“你有什么好緊張的,去的是你自己家。”蘇鈺道:“你是不知道,咱們家里,她和父母最和不來,總是和他們對著干,這下是必須回去,還說要把她嫁出去?!?p> 鐘路遠道:“這么絕情啊,為什么?”
蘇鈺道:“你自己問她。”
蘇寧寧抱著鐘路遠胳膊一臉委屈地說:“不,他們總是讓我學這樣書學那樣書,我又不想學?!?p> “真巧哎,我也討厭讀書。”
蘇寧寧仿佛找到了知音,“真的嗎?看來是命中注定??!”鐘路遠摸著蘇寧寧的頭道:“哼哼哼,那是自然?!?p> 蘇鈺看著他們,嘆了口氣道:“唉……真是的?!?p> 鐘路遠攔腰抱著蘇寧寧,蘇寧寧就縮在鐘路遠懷里,那腰身別提有多好了,鐘路遠挑一挑眉,道:“怎么?羨慕?”
蘇鈺道:“羨慕?怎么可能?!?p> 鐘路遠道:“你就這么不近人?!?p> 蘇鈺道:“嗯,那又怎樣,我覺得這樣蠻好的。”
鐘路遠道:“我倒是覺得,有人適合你,以你這么好的腦子,應該知道,就是成天臉皮厚得城墻打拐,像蒼蠅一樣圍著你轉的那個。”
蘇鈺思索了一會兒,淡藍色的眼睛轉了轉,神色有了些變化,道:“你指羊征?”
“對啊。”
“呵呵,我找誰也不找他?!?p> 鐘路遠道:“哼哼,咱們看著吧,如果是你說的那樣,那么他可能回把自己的名字改成'誰'?!?p> 閑聊之際,前面傳來了停馬聲。
“歟!前面是誰?為何當我們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