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子風一走,賀云一臉懷疑的盯著臉上掛著奸詐的笑容,“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席天磊笑著看向她,“小云,我給咱們酒樓拉了一個顧客去吃飯不好嗎?”
賀云瞇了下眼睛,“我看你好像是不只這個意思吧,你心里還打著其他主意吧,是不是?”
席天磊嘿嘿一笑,“小云,還真的是什么都不能逃過你的法眼,沒錯,我確實還有其他的意思,誰叫這個家伙剛才提起我上次在他家里喝醉酒的事情,這次他去咱們酒樓里吃飯,等會兒結帳的時候,我讓咱們酒樓的伙計多給他加一筆銀子。”
賀云聽完他的解釋,一臉無奈看著他笑,“你呀,真的是什么都吃,就是這個虧不吃,真是服了你。”
席天磊挺了挺胸,“這是當然,做人自然是不能吃虧。”
賀云搖頭一笑,幫他加了一句,“你還漏說了一句,做人還要學會摳,對不對。”
得意的俊臉一聽完她這句話,馬上變成了苦巴巴的臉,“小云,咱能不能別說摳這個字了,我都答應你了會改掉它的。”
賀云一聽,呵呵一笑,“算了,你這個保證還是別保了,我現在已經嚴重懷疑你到底能不能改掉這個壞毛病了。”
難道這個家伙到現在還沒有察覺出來他讓陸子風去酒樓里吃飯,然后要給人家多收錢,其實這也是他摳門毛病的一種表現嗎?
“別呀,小云,你要相信我能改掉我這個摳門的毛病,要是連你都不相信我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改掉這個毛病。”他一臉認真的抓著她手。
賀云低頭看了一眼被他抓著的手臂,立即改口,“行,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改,現在可以了嗎,咱們現在可以去跟爹娘他們說一聲咱們離開的事了吧,陸子風可是還在酒樓里等著咱們過去呢,讓人家久等不太好。”
“可以了,咱們去跟爹娘說。”聽到她說相信自己,席天磊笑容滿臉的拉著她進了廚房。
等他們夫妻倆回到客運來酒樓時,大堂里面仍舊非常的熱鬧,連張空桌子都沒有余下。
“少夫人,少東家,你們回來了。”云清遠看到這對小夫妻回來,馬上走上前笑瞇瞇的喊道。
賀云望著他這張一直掛著笑意的臉,打趣道,“云掌柜,你今天看起來心情很不錯呀。”
云清遠一笑,“少夫人,這不是應該的嗎,你看咱們這間酒樓,從開業到現在,這大堂里的桌子就一直沒有空下來過,我心里高興呀。”
賀云聽完他的話,跟著一笑,一臉信心的跟他講,“以后你會更加高興的,今天還只是開張。”
站在一邊的席天磊見他們二人說完了,趕緊看向云清遠問,“云掌柜,剛才有沒有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公子過來這邊吃飯?”
云清遠一想,馬上想到了剛才有一個公子確實挺年輕的,“有,有一個,在二樓云字雅間里。”
席天磊跟他說了一聲謝字后,馬上拉著賀云大步上了二樓的云字雅間房里頭。
“我說你們兩個可真夠壞的,明明這間酒樓是你們兩位開的,居然還騙我來這里吃飯。”里面坐著的陸子風抬頭看到他們夫妻現進來,假裝生氣的對著他們兩人道。
往里面走著的席天磊一聽他這句話,腳步慢了下來,表情有點虛的看著他問,“你,你怎么會知道這間酒樓是我們開的?”
陸子風毫不愧疚的把告訴他這件事情的云掌柜給出賣掉,“當然是你們這里的掌柜告訴我的,他一聽說是你們介紹我來這里吃飯的,他馬上就把你們是這里的老板這件事情告訴我了。”
席天磊聽完他的解釋,背過身咬著牙把云清遠這個叛徒狠狠的罵了好幾句。
罵完之后,馬上轉過頭看著他,一臉坦坦蕩蕩的講,“沒錯,這間酒樓確實是我們開的,你要是不想在這里吃就到別處去得了。”
陸子風一愣,看著生氣的席天磊,低下頭伸出一只手摸摸鼻子,這生氣的人是不是搞錯了,他才是被騙的受害者,要生氣也是他生吧。
“席天窗,你也別這么生氣,我也沒說不在這里吃飯,我不是一直坐著這里嗎,我還點了你們酒樓的招牌菜呢。”
賀云拉了拉席天磊的手臂,壓低著聲音在他耳邊講,“行了,你就少給我說話吧,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咱們這邊不對,你還有理了是不是?”
被說的席天磊一臉無辜的看著她,最后不甘不愿的退到一邊。賀云馬上看向陸子風這邊,一臉歉意的道,“陸公子,這件事情是我們不對,不該瞞著你的,你說的沒錯,這間酒樓確實是我們開的,今天這頓飯就算是我們請你的。”
她說完這句話,賀云馬上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身邊的男人輕輕的拉了下。
賀云就當是沒有感覺到一樣,只是嘴巴丟了一道警告的話過去,“這件事情你別管了,交給我來處理。”
席天磊聽完她這句話,氣呼呼的瞪著陸子風這邊。
陸子風本來想拒絕的,可是后面看到某人拿著像牛眼一樣大的眼睛瞪著他,馬上讓他改變了主意,“好呀,那我就不客氣了。”
賀云笑了笑,“客氣了,那你先在這里坐著,我出去再點兩個菜,順便再拿壺好酒過來。”
“好。”陸子風客氣的回答。
賀云臨出去的時候,在經過席天磊身邊時,壓低著聲音在他面前小聲交代了一聲,“給我好好的招呼客人,聽到沒有。”
席天磊雖然很不想答應這個要求,可是他卻不能拒絕他娘子的,只好一幅心不甘情不愿的應了一聲,“知道了,我會好好的招呼咱們這位客人的。”
等她一離開,席天磊氣呼呼的坐在了陸子風的身邊,一只手用力的放在了桌面上,瞪大眼睛對著他問,“陸子風,你家里不是挺有錢的嗎,你干嘛要小云請你吃飯?”
陸子風低聲笑了一下,然后收起臉上的笑容,一本正經的回答,“席同窗,你也知道的,我現在還是一個學生,我現在用的銀子都是家里給的,我哪里有什么銀子,當然是能省則省了,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