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不過我們這樣子一文不花拿了人家的手鏈,這樣子真的好嗎?”她看著他猶豫問。
席天磊一笑道,“這有什么不好的,他們騙了我們,我們沒有找他們算帳都是好的了,讓他們賠一條手鏈,這已經(jīng)算是對他們?nèi)蚀鹊摹!?p> 其實他最高興的是這一次出來買東西,他口袋里銀子居然能省下來。
沒過多久,出去一趟的毛不易倒回來,手上還拿著一個精致的盒子。
他走到席天磊的面前,一臉肉疼的把盒子遞給了席天磊,“公子,這里面裝的就是你要的珍珠手鏈,我們也按照你的吩咐,幫你好好的裝好了,你看看,行不行?”
席天磊馬上放下喝茶的茶杯,接過了他手上的這個盒子,盒子是紅色的,盒子上還寫著百年好合這四個字,恰恰這四個字讓席天磊看的是一顆心都是滿意的。
“很好,這個盒子我喜歡,就這樣,老板,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做生意了,先告辭了。”
毛不易現(xiàn)在是巴不得這個人快點從他的面前消失,他現(xiàn)在只要一看到那個盒子,他就會想起里面裝了他的珍珠手鏈,然后他的心就會一陣疼一陣疼的。
“好,毛某就不送了,兩位慢走。”毛不易扯了一朵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揮著手目送著人家離開了他的鋪子。
直到他們兩人的身影走出了這個鋪子,毛不易馬上招來一個店里的伙計,“給我記住剛才那兩個人了,以后他們要是再來咱們鋪子買東西,千萬不要騙他們,要老老實實的跟他們進(jìn)咱們的東西,聽到?jīng)]?”
伙計一愣一愣的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一聲,“知道了,老板。”
毛不易“嘶”了一聲,一只手捂著胸口的地方,嘴里哼哼道,“哎喲,我的心呀,好痛、”說完,見眼前的伙計還站在面前,于是一臉不耐煩的對著他揮了揮手,“快點走,別在這里杵著了,去招呼客人去。”
等伙計一走,毛不易繼續(xù)捂著自己的胸口哼哼個不停。
此時,席天磊跟賀云二人已經(jīng)走在街上。
突然,走在前面的席天磊毫無預(yù)警的說停就停了下來。
跟在他身后的賀云差點就撞上他的后背。
急時剎住腿,賀云看著停下來的他問,“好好的怎么停下來了?”
席天磊笑著轉(zhuǎn)過了身,左手一攤開,剛才首飾鋪老板給他的盒子露了出來。
“給,小云。”他笑瞇瞇的望著她。賀云看了他一眼,微笑著接了過來,輕輕的打開盒蓋,里面裝的是她一眼就看中的那條珍珠手鏈。
“小云,我們?nèi)コ渣c東西,你想吃什么?跟我說,我給你買。”這次本來打算花銀子給她買首飾的,結(jié)果首飾有了,卻沒花他一文錢,現(xiàn)在他口袋里的銀子還一文沒花。
“我也不知道吃什么好?”每天在鋪子里聞著麻辣燙,她現(xiàn)在對吃的都沒有什么特別大的欲望。
“那我?guī)湍氵x好了。”想到帶的銀子沒給她花一文,他心里老是覺著有點對不起她似的。
轉(zhuǎn)了轉(zhuǎn)頭,很快,他的目光在前面的一個攤子上定住。
“我知道吃什么了,走,我?guī)氵^去。”說完,拉著她的手往前面走去。
沒走多遠(yuǎn),兩人坐在了一間路邊的小攤子上,這是一間專門賣豆腐花的小攤。老板是一對中年夫妻倆。
“兩位想吃點什么,我們這里賣的豆腐花都是我們自己親自做的,非常的美味。”這間豆腐花攤子的老板娘走到他們身邊,熱情的向賀云他們介紹著他們這里的豆腐花。
席天磊看向賀云,“小云,你想吃什么樣的口味?”
賀云剛才看了一下他們攤子旁邊擺著的招牌,已經(jīng)知道他們這里賣的豆腐花一共有兩種口味,一種是放糖的,一種是放鹽的。
不過她家鄉(xiāng)的口味是吃甜豆腐花。“那就麻煩老板娘給我一碗你們這里的甜豆腐花就行。”
“好的,一碗甜的。”老板娘照著念了一句,隨即看向席天磊這邊。
席天磊很快道,“我也要一碗甜的,對了,你們這里加糖是不是不用再加錢的?”
老板娘一怔,隨即笑著點了下頭,“沒錯,我們這里加糖不用加錢。”
席天磊馬上一笑,接著又道,“那麻煩你在我吃的那碗里多加一點糖。”
反正這里的糖不用加錢,不吃白不吃。
老板娘微笑著道,“好的,一碗要多糖,兩位還要點其他的什么嗎?我們這里還有其他小吃。”
“小云,你還想要吃些什么?多點一些。”他看向坐在他對面的賀云道。
賀云搖頭道,“不用了,就這一碗豆腐花就行。”
老板笑著點了下頭,緊接著又看向席天磊這邊,“公子,你要不要其他吃的?”
席天磊用力的搖頭,“不用,我也只要一碗豆腐花就行,記的了,給我多弄一點糖進(jìn)去,我喜歡吃甜的。”
等老板娘一離開,席天磊的目光定在了賀云拿著盒子的那只手,“小云,趁現(xiàn)在這里沒人,你把那條手鏈拿出來試戴一下,讓我看看好不好看?”
賀云看了看四周,白了他一眼,“你眼花了吧,誰說這里沒人,你沒看到這里四周都是人,不行,不能在這里試戴,要看回去我給你看。”
席天磊回頭看了看四周,他們四周確實是人,不過那些人都在低頭吃著東西,根本沒往他們這里看。
說到這條手鏈,賀云馬上想起來自己心里一直想著的問題,“席天磊,我問你,你好好的干嘛給我買首飾,你最近賺大錢了?”
席天磊苦笑一聲,“哪有賺大錢!”
他覺著他這些年存的銀子在這一兩個月里花的是最多的,想到那扁扁的錢袋子,這些日子,他都在考慮著他是不是要做一些副業(yè)來撐脹他的錢袋子了。
當(dāng)初去賀家提親,他拿出了一大半自己存的銀子去買東西,現(xiàn)在又拿了一半出來給未婚妻買首飾,他現(xiàn)在藏在屋子里的那只錢袋子已經(jīng)扁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