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去詢問秦蕠畫為什么在那一瞬間說話聲音變得和那名暴徒一樣,秦蕠畫也不去解釋。
“那么你呢?”墨如苼拉住想要走出去的秦蕠畫,他不懂,明明沒有什么能力能改變這個局面為什么還要出去。
秦蕠畫沒有回答墨如苼,只是走出班級。許諾也快步跟上秦蕠畫,在墨如苼拉住秦蕠畫時她就有些不高興了。
曲哲言看著兩位女生出去后,回頭看了看柳沐淵和柳云,這倆人也看著曲哲言,最終視線落到墨如苼身上。
“走!”
墨如苼面色冰了,隨時會爆發。
期間遇到在樓層巡蕩的人都成了墨如苼的出氣筒,而且是在秦蕠畫和許諾完全沒發現的情況下,順帶威逼暴徒說出總共幾人。
離操場不遠的柳樹下,墨如苼再次攔住秦蕠畫問道“你呢?”
秦蕠畫停止腳步轉身只盯著墨如苼淡然開口“操場,我去操場。你跟他們在一起會很安全。”
早在走到這之前他就猜到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的去詢問,哪怕后悔也行。
“你這樣活著不累嗎?”淺淺的苦笑,帶著一絲不解。
風吹亂了秦蕠畫的頭發,兩人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對方。
這樣子怎么會不累,身為秦家小姐哪怕只是聯姻的工具也不能容忍自己做的事情有半點差池,更何況事情是因她而起。
墨如苼細心的替秦蕠畫整理被風吹到臉上的發絲,希望借此來讓她動搖。
秦蕠畫看著眼前深情的人瞳孔一縮,輕描淡寫的回了墨如苼一句“不累!”為什么心會跳的如此之快。
事情因她而起,累不累已經無所謂了。
墨如苼在失去秦蕠畫的那五年里,不止一次的想到這件事,如果時光可以重來,他一定會上前拽著秦蕠畫的手笑著對她說,“我們一起”。
可惜沒如果!
該來的總會來的,就像現在躺在病床昏睡著的秦蕠畫一樣。
在秦蕠畫離去之后,許諾狠狠的瞪了墨如苼一眼獨自離開。
“老大,現在怎么辦?”
曲哲言望著嘴角的笑容漸漸淡去的墨如苼有些發抖。
“怎么辦!先解決這些,然后讓那黑澤老匹夫知道什么人能動什么人不能動!”
眼神一凜,一種猶如從千萬尸骸堆里出來的氣息散發出來,墨如苼一看見前方不遠處晃蕩的一名暴徒直接沖過去,三兩下撂倒。
柳沐淵推了一下眼鏡好心的提醒道“待會誰都別惹老大,惹了后果自負。”
“……”
你不說我們也知道,曲哲言和柳云內心吐槽道??粗鴱膩聿怀鍪值哪缙伋鍪质莻€人都知道對方現在不能惹好不!
操場那邊,一名暴徒有些驚訝的看著朝他們走來的秦蕠畫。
“告訴你們的頭,秦蕠畫來了!”
“秦蕠畫?”
“是的,井下君!我秦蕠畫來了!”
井下一愣,完全不知道秦蕠畫為什么會知道他的名字。
秦蕠畫當然清楚,哪怕帶著絲襪他也知道這是黑澤得力干將手下的手下。
“秦小姐,你好!”
秦蕠畫淺淺一笑,恰到好處的笑容帶著諷刺卻不失禮節。
“你好,松下君,能否放掉我的老師們和校友們?”
“行,不過秦小姐你得先上車才行?!?p> 松下朝著秦蕠畫恭敬的鞠躬如果另一只手上不拿著手槍的話就更好了。
“松下君,拿著手槍不是請人的禮節吧!”
“我這不是怕小姐你跑了嗎?如果你跑了,我就開槍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