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海等人被順利的接收下來,每日和草寇們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可是唐海心中有隱隱的不安,他覺得似乎太過順利了。
另一邊,胡興在和二當家的,三當家的討論著什么。
“大哥,新來的兄弟們都入伙好多天了,為何還不重排坐次,那個獵犬和貍貓的本事絕對能占據一把交椅。”二當家的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老二,那些人并不簡單,怕是其中有詐。”胡興覺得那天的官兵追捕就像是在演一出戲。
“大哥若是不放心,我們可以聯系我們的線人,讓他查查這些人的底細。”三當家的建議到。
“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若是他們真心投靠,我們就是如虎添翼,若是假的,定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這日晚間,師爺范廣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中,他今天被府尹革職了,心情十分煩悶。他打開房門,釀蹌著走到桌邊點燈,突然,一把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你。。。。。。是。。。。。。是誰?”范廣的話說的很不利索。
只見那人把刀收起,“范師爺,別來無恙否?”
范廣熟悉來人的聲音,“你來做什么?”
“范師爺,我當然是來感謝您的,我們這么多次擊敗官軍,范師爺功不可沒啊!”說話間,來人拿出一個包袱,打開包袱,里面閃著金光,“這是我們大哥的一點心意,范師爺請笑納。”
范廣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金子,冷著聲音說道:“不必了,范某現在已是白身,幫不了你們,更受不起你們的金子。”
“范師爺雖已是白身,可范師爺的本事,我們是知道的,范師爺莫不是嫌我們大哥的禮輕?”說著,他湊到范廣身邊,嘴巴貼近他的耳朵“范師爺若是不肯合作,那么你娘。。。。。。”
范廣一臉驚恐,“卑鄙小人。”
“范師爺這話說的,做我們這行的有幾個君子。”
“你們想知道什么?”
“那些新入伙的人,是不是你們派去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最近軍營那邊怕是有大動靜,這次他們行事很謹慎,我探聽不到什么。”
來人并沒有和范廣糾纏,離開了屋內,范廣在來人走了之后,癱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這幾日,唐海他們依然被好酒好食的招待著,可是依然不見重排坐次,距離行動的時間越來越近,唐海的內心也是越來越不安。他知道,一日不排座次,他們就沒有被真正地信任。
這一日,胡興通知所有人到縣衙集合,說是有要事宣布,待大伙齊聚之后,胡興開口了,“諸位兄弟,新來入伙的兄弟已經到此有十余日了,尤其是獵犬兄弟和貍貓兄弟,此二人的本事諸位也見識過了,所以我決定,請二位兄弟坐第四把和第五把交椅,不知諸位可有意見?”
下面是一片聲的叫好,“既然諸位都同意了,那今日就歃血為盟。”很快儀式就舉行完畢了,胡興對唐海和霍山說道,二位兄弟,今日二位正式坐上了交椅,該是坦誠相見的時候了吧,獵犬兄弟曾說,姓名只是代號而已,今日既已歃血為盟,可否將名姓告知啊?”
“在下唐風。”
“在下霍川。”
“好,二位兄弟,今日咱們一醉方休。”大家吃得很高興,盡歡而散。
第二日,霍山去找唐海,進屋之后,發現唐海愁眉不展,“你怎么了?昨日我們已經坐上了交椅,為何你還愁眉不展?”
唐海抬起頭來看著霍山,那眼神就好像在看白癡一樣。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霍山不高興了。
“我說你江湖資歷尚淺,昨日我們雖已坐上交椅,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更感到不安,我覺得我們似乎已經暴露了,他們是在將計就計。”
“我看你是想多了吧。”霍山滿不在乎。“對了,我問你,唐風不是你的真名吧?”
“彼此彼此,你也不叫霍川吧”二人相視一笑。
“獵犬,咱們去牢房看看吧。”霍山提議
“這是為何?”
“我們來了這里好多天了,該去的地方多去過了,唯獨牢房沒去過,我想看看牢房里關了些什么人。”
唐海沒有反對,但是他想,牢里的犯人都被放出來了,有些人入了伙。縣城里的百姓,雖對這些草寇不滿,可是敢怒不敢言,怕是里面關著的,都是些和草寇作對的吧。
二人來到牢房,見到的人幾乎都是些被打的傷痕累累的人,霍山越看越生氣,他真想現在就把這群草寇碎尸萬段。
“回去吧。”唐海看見霍山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生怕他會惹出事來,打亂計劃的執行。他們轉身離開,就在轉身的一瞬間,唐海瞥見了一個老婦人被單獨關在一間牢房里。最奇怪的是,她身上沒有傷痕,唐海覺得這里面一定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