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鳳啐了賴大一口，恨聲罵道：“還有臉叫姆媽？你老子娘幾輩子的忠心臉面，都叫你丟盡了！也不想想，這一家子的奴籍是誰給你們?nèi)チ说?？縱府里旁的主子有一千個一萬個對不住你們，老太太何曾虧待了你們半分？天殺的，不過住你們家?guī)兹?，竟就多嫌著，狠心把她老人家害到如此地步！你這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賴嬤嬤聽著王熙鳳的怒罵，擱下手里藥碗，捂著帕子跪在了賈母床前，失聲痛哭道：“老太太，老奴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