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嬰說話斷斷續續又沒什么條理，不過夏凡所關心的問題倒是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修士的終點是什么？夏凡自己思考過這個問題，羽化登仙？超脫世俗？抑或是追求更高的層次？

　　可無論是哪一種情況，索言仙子應該都沒有達到，否則其神魂不可能分成數縷潛藏在啟恒各處。

　　按照九嬰透露的訊息來看，索言仙子似乎在微時便已經預料到自己的終點，所以才無心修煉，亦無心爭奪甚啟恒至尊之位。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