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姨娘左手在內、右手在外地疊合，持敬站立著，卻煩悶不快，“喲，大太太面前，哪有奴婢坐的位置？”

　　“……坐吧，咱們確實有很多話要聊。”

　　錦繡打了個手勢，繼續請春姨娘坐下。

　　“這里能坐嗎？幾塊隨便在外邊撿的石頭這就么一搭，砌也不砌，規整出點趣味，沒半點講究，這地方丟棄了這么久，院門子一翻就進，還不知道多少人在上邊歇過腳，死在了上邊，我不坐。

　　您想想，我因為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