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猿騎大肆屠殺著我他們這邊的弓箭手,林楓心里不由一急,隨及立馬看向林胤,看他作為指揮可有什么辦法,然而當林楓看向他時,卻發現他并沒有絲毫慌亂,于是感覺到極為驚奇。
這時,只聽林胤到,“啟用火神戰車,按照我們之前的吩咐,將沖上來的猿騎圍起來。猿騎中間的射手向中央聚攏,盡量將猿騎往中間引,槍兵清理沒在中心區域的猿騎。”
命令剛下,眾人便如離弦的箭支般飛快地跑到自己的位置,開始自己的任務。
瞬間,城樓上面便出現十幾架噴著火舌的戰車,看來這就是那個火神戰車。而或許是因為猿類身上覆蓋著厚厚的毛發,所以,當它們看見火舌時,本能地往后退,于是在林胤的調度下,沒過多久便形成一道火墻將大半的猿騎圍困在中央,而當我看到火墻內的猿騎已經暫時沒有威脅時,立馬將目光投向那些散落在外的猿騎,而此時外圍的猿騎正是林濤負責阻擊的。因為大部分被火墻擋住,只有零星的幾十只在外。
只聽林濤吩咐到,“兩千槍兵二十人一組,分一百組,全部以原先的林家弟子為組長,自由選擇目標,注意,組長按照我們之前訓練時的陣法組建隊伍,務必在短時間內以較低傷亡將目標斬殺,擊殺完成后,任然有戰斗力的人迅速加入其他組。”
林濤布置完后,立馬向一只猿騎殺去。而猿騎也不是輕易可對付的,它們站起來身高可以達到三米即使趴著也有兩米的身高所以對于他們來說也是龐然大物。只見林濤一把將劍拔了出來,然后側身躲過黑猿的拳頭,順手劍將猿騎背上的灰猿劈飛。隨后便見黑猿如同失神般站在那,不再戰斗。我微微一愣,便看出了其中的門道。
隨即他便看向其中一支隊伍,只見二十人中的大部分的槍兵每人拿著一張重盾將中間猿騎死死圍著,不讓他們突破防御而重盾外,一些拿著長槍的槍兵在游走,不時見到一個間隙便立馬捅了進去隨后又在猿騎沒反應時迅速退了出來,如此幾回,黑猿便被活活拖死。
這時,林楓突然聽到一聲嬌喝,然后順眼看去,只見沐雪晴雙手各拿一把匕首,正與一只猿騎搏斗著,短暫的交鋒后,只見沐雪晴突然借著黑猿的手然后一下往上越,直接來到了黑猿背上,而其背上的灰猿還未反應過來便被割喉而亡。
看見外圍沒有了問題林楓也嘆了口氣,畢竟這些都是錢啊,如果在這消耗殆盡,那么這么久的辛苦就白費了。
忽然聽到林濤道,“拿著把手弩給我。”
隨后便見他拿著手弩,在火墻中的猿騎中點射,而且是專找那些白猿,不一會,敵方的白猿便被射殺殆盡,而因為沒了白猿的指揮所有的黑猿,灰猿幾乎都放棄了抵抗,這時林楓也明白,他們勝利了,同時也明白他們現在有跟猿族談條件的資格了。而這次戰斗中,林胤的各類戰車大放異彩,他本人的指揮能力也得到了極致體現,可以看出他的布置上少有漏洞,即使猿騎意外殺了上來他也只以微小的代價便重新控制了戰場,這可謂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啊。
戰爭結束不久,林胤便找到林楓,并道,“大哥,這次戰役我們共殲滅敵軍一萬一千五百騎,我方弓箭兵損失較大,近一千人,而槍盾兵由于與黑猿近身肉搏,損失了近一百人,同時由于開始我們將弩車和箭車都移到了安全地方,所以沒有損失,但拋石機由于未來的及撤離便直接與猿騎正面接觸,所以總共十架,損失了兩架,剩下的都需要維修。”
聞言,雖然有些心疼,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那么現在他所能做的也就只有將從猿族的到的東西再上調幾個百分點。
這時,林楓突然看見旁邊站著的蠑拔,于是便道,“蠑拔,黑猿可以在爬樹和利用藤蔓時讓騎士騎乘?我看見那些灰猿根本就沒有動過,所以我斷定猿類在攜帶騎者的情況下可以進行正常的移動。”
聽到林楓的猜測,蠑拔點了點頭,表示林楓的猜想是正確的。如此,林楓心中突然驚喜起來,如果騎士夠強大,那么用撐桿跳直接飛上城墻,不一會便能清理的出一大塊地方,然后他們再攻城,那效率會高的嚇人啊。而且如果訓練的好,騎兵在猿上射箭,在高速移動中他們的優勢是極為明顯的。
于是林楓接著道,“蠑拔,那些投降的猿騎該如何收服?”
“白猿對于黑猿和灰猿有絕對的血脈威壓,按照我們祖先的經驗,毛色由黑到灰,再到白,越往上血脈越純正,而由于我們族群的發展,便有一個約定俗成的規定,即黑猿絕對服從灰猿,同時黑猿,灰猿又絕對服從白猿。”蠑拔想了想,便道。
聞言,我越加疑惑,隨及問到“如果這樣,那不是隨便一個白猿便可以偷偷地將你們族長的軍隊偷走了?”
聽到我的疑問,蠑拔笑了笑露出向外突出的兩排大牙,道,“怎么可能,我們有祖猿血契,一般情況下一只猿類只有一個主人。不會出現叛主的現象。當然,如果主人死亡,它們便會聽從主人死亡后第一個看見的白猿的命令。我們這次俘虜了兩千五百猿騎,便是因為我告訴它們族長蠑栗已經死亡,而其它的白猿又被林胤用弩箭點殺,所以他們才會投降。但如果他們再次發現蠑栗,又會投入它的麾下。”
“祖猿血契?那是什么?”林楓奇怪地問到。
“祖猿血契是由我們祖先流傳下來的一種血脈契約,主要用于白猿對灰猿和黑猿的操控。只要灰猿和黑猿與白猿簽訂血契,那么黑猿和灰猿即使死也不會違背主人的意愿。”
“那祖猿血契怎么簽訂?”林楓問道。
“祖猿血契的儀式是仆猿喝下血契,并對主人表示忠誠的儀式。而血契便是契約草汁液和主人的少部分血液構成的。”蠑拔答道。
“那黑猿和灰猿的契約是什么?而如果它們簽訂了契約,那我們這些猿類降騎不就沒多大用了?”我郁悶地道,本來還想收服這一批的猿騎的呢。
聞言蠑拔道,“猿騎契約也是祖猿血脈的一種,簽訂的方式也相同,當然,也可以不簽訂只要主人簽訂了祖猿血契,便可以指派相應的灰猿騎乘黑猿。而血契當然可以清處。有一種名為斬緣草的草藥便可以用于解除血契。但這種草只有族長的猿墓中才有,那些都是世代族長收羅來的。這種草比較奇特,只要根不毀,一個月便能重新長好,而一株藥草可解除千份契約。所以只要拿到斬緣草,便可以解開這個困局。而契約草在這個猿島上到處都是,所以不用擔心。”
見此,林楓便知道這次與他們族長的交易中斬緣草必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