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絕不能就這么走了,自己身上的傷還未痊愈,不能便宜了縝王。
云止的眼底染上一層溫色。
“咳咳………這兒是哪兒?”轉頭看向無所事事的龜柏。
跟那個冷面王爺一伙的妖也不是什么好妖……
“這里……這里當然是縝王府,我不是說過了嗎。”一邊說著,一邊探出絲線搭上云止的脈搏,自言自語,“脈相正常,不像是傻了………”
這忘憶水的功效不可能這么強烈……
云止冷眼看向龜柏,“我問的是,這里是縝王府的何處。”連云止都未察覺到,自己將本宮換成了我。
收回手中的絲線。
龜柏從手中幻化出一壺老酒,悠閑的打開壺塞,一股醇香彌漫整個房間。
陶醉的聞著酒香,龜柏不緊不慢的坐在檀香椅上。
“當然是在王府偏院了……”毫無畏懼的打量著云止,看著這位公主傾國傾城的姿色,沒想到也是個戀慕王爺的主,“不然呢?你以為這里是王爺寢殿?”
云止不想同他費口舌,艱難的動了動身,胸口依舊疼的厲害,“你看我這樣還能下床嗎?”
“放心……王爺自會派手下送你回去……你啊,腳都不會沾地的。”
龜柏說完悠閑的喝了一口酒,濃醇的酒香讓云止有些饞。
“你們……王爺……到現在都沒娶妻吧?”
難得躺在這么舒適的床上,三百年來自己都沒好好的休息過,云止生出一絲愜意,想著剛才縝王冰冷的語氣,不由得有些好奇。
“咱們攝政王,可是先皇時代,隨先皇打下江山的戰神!”龜柏眼中生出幾分敬意,“英勇善戰,剛毅勇敢……哪家女子不喜歡……只可惜……王爺不近女色啊……”
“不近女色?”云止眼底終有了淡淡笑意,“你們王爺,該不會是……”
態度如此冷峻孤傲,也不懂憐香惜玉。
要么就是隱藏太深,要么就是有什么問題。
云止撫摸著光滑的下顎,這縝王怕不是,有什么隱疾吧………
“你這是在挑事!”龜柏不滿的打量著云止,“這樣懷疑我們王爺,是要付出代價的……”
“是么……”云止淡淡的笑著,既然在繁華池都沒能把自己滅口,那對于這個王爺來說,自己還是有些價值的……
隨口一語而已,他能讓自己付出什么代價。
不再理會龜柏的話語,云止小心翼翼的翻過身,面龐一改方才的笑容,又恢復了本該冷漠的神情腦海中思量著這其中的厲害關系。
戰神……若是換了時代,他所衷心君王換代,那他還是那個衷心江山的攝政王嗎?
權利……
江山……
又將如何把一位為妖界守護戰神變得黑暗。
縝王表面上不問世事,深居王府,可實際上,在暗中的勢力分散,包括權利盛大的蘇相也為他所用。
這一切的一切,怕是皇兄還蒙在鼓里吧,以為他所坐擁的江山社稷還是像表面那般風平浪靜。
只可惜,這晴空下的天,已經烏云密布,這片大好河山,已經開始崩裂。
皇兄的江山,怕是不會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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