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他走了
十天的小長假過去了,辛月被我送回了無錫,該回來的人也都回來了。
隨仇應(yīng)呈回來的還有他的女朋友。
“來來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女朋友,蔣莉,”仇應(yīng)呈說著視線轉(zhuǎn)向那個女孩,“這是我的朋友,特別要好的朋友。”
“你們好。”蔣莉說到。
她才20歲,是來蘇州工作的,很小家碧玉的女生,給人感覺很舒服。長發(fā),圓臉,眼睛大大的,喜歡聽薛之謙的歌,愛吃美食,淚點(diǎn)很低,笑點(diǎn)也很低,聽說,跟我挺像的。
當(dāng)然也只是聽說而已,她是她,我是我,我們倆是不一樣的,不然,為什么仇應(yīng)呈選的是她而不是我呢。
該放棄的人也是時候放棄了,我也不想掙扎,因?yàn)樗此难凵裉赡苁菒凵狭税伞?p> 即使我不想承認(rèn),但這也是不爭的事實(shí)。
唯一遺憾的是,褚兆郁沒有回來,說是想多陪陪家人,或許明年會回來。
得知這個消息時,柴艾桑的眼眶是紅的,卻努力的不讓眼淚掉下來,因?yàn)樗f過,不會再為那個人哭。
這一天,我們還是像往常一樣,起床,上課,只是。
“咦?宴喻呢?快上課了怎么還沒來?”耿單陽左看看右看看,還是沒有看到他。
“不知道啊,還在房間吧。”仇應(yīng)呈穿著圍裙道。
很快到了上課的時間,師父已經(jīng)進(jìn)門了。
“很好奇宴喻為什么沒來吧,他走了,至于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他今早六點(diǎn)給我發(fā)的信息,說是已經(jīng)上火車了。”沒想到師父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
很明顯,所有人上課都處于懵懂的狀態(tài),夜晚很快來臨了。
今天是仇應(yīng)呈和耿單陽掌廚。
“六個人,一下子就少了兩個,今年的十一月還真是凄涼啊。”我盤腿坐在沙發(fā)上,語氣是少有的低落。
“還真是。”柴艾桑胡亂的按著遙控器。突然,她的手機(jī)響了,qq的提示音。
她掃了一眼,并沒有理會。
“臺晉伏?”我問道。
“嗯。”她目不斜視。
“不看看他給你發(fā)的什么?好歹你倆現(xiàn)在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啊。”
“不看,他愛發(fā)啥發(fā)啥。”
“真的是,你的良心都不會痛的嗎?”
“不會。”
好吧,我閉嘴,隨她們吧。
聽柴艾桑說,臺晉伏是她的初中同學(xué),倆人關(guān)系很鐵,是很好的哥們兒,五年了,關(guān)系一直都是這樣的。
誰成想,柴艾桑這丫在ktv喝醉的那一天給人家發(fā)信息,讓人家跟她處對象,現(xiàn)在酒醒了又想賴賬,可偏偏又不敢,害怕傷害他們之間的兄弟情義。
我正看著電視劇呢,突然師娘給我打電話了。
“喂?師娘,有我快遞啊,哦,我這就來,好的,再見師娘。”我迷迷糊糊的掛斷電話,不對啊,我明明沒有買東西啊,哪來的快遞?
“有快遞?”柴艾桑問道。
“嗯,我去看看。”可能是快遞公司送錯了吧。我站起身。
“去吧去吧,女人就是要對自己好一點(diǎn)。”
我沒搭理她,快步走到前廳。
“喏,你的快遞。”師娘說著將一個快遞袋子遞給我。
我接過看看了,很薄,可能是信什么的。確實(shí)是寄給我的,有我的名字,電話號碼,地址。
這就奇怪了,我謝過師娘后回到房間。
為什么沒有在客廳看呢,因?yàn)槲也痖_包裝袋,確實(shí)是一封信,寄信人是——宴喻。
我坐在椅子上,打開信封。
我喜歡的人:
花辛竺,花花,很好聽的名字,也是我喜歡的人的名字。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你的,好像是我一個人坐在地上,你找到我后坐在我身邊的時候,你沒看到,我有抬頭看你;又好像是晚上我坐在涼亭里,你給我蘋果的時候,你不知道,我第一次有暖暖的感覺。
然后你回家了,我不想一個人,雖然仇應(yīng)呈他們都在,可還是不想過沒有你的生活,就從柴艾桑那里騙來了你的家庭住址。你知道后,不但沒有生氣,還帶我逛無錫,吃美食,好像更喜歡你了。
回來后,你看到仇應(yīng)呈打球,說他很帥,我聽見了,心里在想,他哪兒帥了,不就是會打球嗎。我不知道是不是吃醋了。
再然后,看到你們倆一起做飯,你一直盯著他的背影,我心里很不舒服,所以我在他打籃球的時候搶了他的籃球,我承認(rèn),我是吃醋了。
之后就是仇應(yīng)呈回老家,交了女朋友,我看朋友圈的時候在想,你看到會不會哭啊。不出所料,你真的為他哭了。
在ktv里,你第一次喝那么多的酒,我也是第一次摟著你,我在想,時間就停在那一刻好了。
我喜歡你,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只有你不知道。
花花,我喜歡你,不是說說而已。我選擇離開,也不是要放棄你,而是想變成更好的自己,這樣,我才有資格去追求那么好的你。
等我。——宴喻
看完信的我早已淚流滿面。其實(shí)不是不知道你喜歡我,只是不敢想。真的不敢。
“花花,吃飯啦。”客廳里,耿單陽叫到。
我把信放回信封里:“來啦。”然后擦掉眼淚,拍了拍臉頰,深呼吸了幾下出去了。
耿單陽皺著眉:“花花你怎么了?哭了?”
我努力微笑:“嗯,剛剛看了一部超虐的小說,沒忍住就哭了。”
“傻孩子,小說里的都是假的,就像童話里都是騙人的。”耿單陽摸了摸我的頭。
“嗯。”我點(diǎn)點(diǎn)頭。
“吃飯吧。”柴艾桑說到。
我低下頭吃飯,所以沒有看到仇應(yīng)呈在看我。
飯后,洗碗的活就交給我和柴艾桑了,兩個男生在客廳看電視。
“宴喻寄的吧。”柴艾桑洗著碗,裝作不經(jīng)意的說到,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嗯。”我頓了頓繼續(xù)洗碗。
“寄的什么?”
“信。”
“呦,小伙子不錯啊,還挺浪漫的。”
“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喜歡我了?”
“貌似是這樣沒錯。”
“那你怎么不告訴我啊。”
“怪我嘍,我還以為你會有頓悟的那一天。”
我嘆了口氣,還真怪不得人家,要怪就怪自己反應(yīng)遲鈍,直白來說就是笨。

如花不似玉啊
姑娘們,沒事就給自己喜歡的人寫封信吧,有對象的就給對象看看;沒對象的就給自己看看,然后等不再喜歡那個人了,就親自毀了它吧。 希望你們都能做到,過去的不再留念,未來的好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