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葉抽出了新芽,暗示著春天到了。
阿貍站在院里吹著柔和的春風,琢磨著離開業的時間還剩兩個月了,在開業以前得在試試他們的手藝精進了多少?可不能啥都準備好了結果廚子不過關。哪會有人來吃,這不是自砸招牌么!
阿貍去他們練習廚藝的地方,還未走近便聽到鍋鏟與鍋相摩擦的聲音。
阿貍看著他們不停的練習心里甚是欣慰,不用自己看著,他們也很努練習,果然很上道。
不過看到當看到他們炒出的成品時,十分的不滿意,什么嘛?都練習快一年了,到現在吵菜居然還有人糊鍋,還能忘了放鹽,還有人直接生鍋便把菜丟下鍋熘一圈,就給盛上來了。
阿貍打心眼兒里佩服他們這可真真是人才啊!還以為他們真的很上道,到現在看來還是需要老娘自己上陣教。
原本還想若是他們能基本合格。就讓他們休息兩天,這會看來得讓他們繼續加倍訓練。
老娘這次不會像上一次,只是讓他們看著成品訓練了。老娘要親自操刀教他們,就不信他們學不會!
阿貍喊住他們繼續不停翻炒著的人。“你們停一下手,我有話要說。”
聽到喊話,以為是阿貍讓他們停下手中的活,是讓他們休息了。他們停下手中的活,便紛紛的朝阿貍聚攏過來,“小姐,你們覺得我們現在怎么樣?可以不用再繼續每日都練了吧。”
他們嘴里還微微的抱怨著,“我們這些天天天都在練,我們現在可以休息了吧,應該能讓小姐滿意了吧。”
阿貍冷著臉,滿意,那是相當的滿意。就你們這水平還想休息呢。夢吧,把枕頭弄高一點,做白日夢!
明達看著阿貍的臉色不善,小姐的臉色如此深沉,我們怕是要被玩死,與其讓小姐說,還不如主動出擊。
于是,抱著這樣想法的明達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姐,我們是不合格嗎?”
明達問這話的時候,內心還在不安砰砰跳。怕這話惹惱了阿貍,讓自己撞在槍口上,但又想不試試怎么會知是成功還是失敗,反正機會不是一半一半嗎?
阿貍看著他,心里稍稍有了那么一絲慰藉。總算還有個自知之明的人。
那些人聽了明達的話,心里暗叫完了,這下完了,這小子說話怎么走那么直接呀,就不能悠著點兒嗎?沒看到小姐的臉色不太好嗎?你是嫌我們這一年過得太好了是么!他們怕阿貍聽了明達的話會讓發飆,遂開口阻止。
“明達,小姐怎么可能會不滿意,你這個小子簡直是欠揍,瞎說什么呢?”
“小姐滿不滿意還輪不到你來說明達,不要以為能揣測到小姐在想什么?”
“……”
他們你一句我一句逐漸的吵了起來。他們吵的時候還不忘偷偷的觀察阿貍。
阿貍被他們吵吵的頭都大了,你們干嘛呢?我還沒有說話,你們就吵個不停,是把我當成不存在了嗎?
“你們停一下,有什么話等我說完再說。”
他們立馬停止抱怨齊刷刷的看著阿貍,“小姐,你講!”
“我剛才在一旁看了一下你們炒的菜。怎么都練習快一年了,居然還有人不放鹽。還有人直接不生火生炒,是打算吃生的嗎?照你們這炒菜法,就算端上去了,也沒客人來。”
那老娘又怎么能找到與自己同是穿越而來的前輩!
找不到就沒辦法給解釋,自己內心那一點莫名的熟悉感到底是從何而來?
“……”
阿貍不停的說著,莫的覺得自己嗓子有點干,忙到桌前連倒了幾杯茶,灌了下去,潤了潤嗓子,接著嗓子不那么干了,才接著說道。“我打算今天給你們辦一場比賽。你們炒出了菜經過我檢查,只要合格了,你們可以休息,沒合格的嘛,哼哼…。”
眾人一聽,眼睛發亮,還有這等好事。那我們就不藏著掖著了,直接拿出看家本領。畢竟學了一年,多多少少總會些。剛才那些只是做給小姐看的。目的是想讓小姐知道我們真的不適合做廚子。但此刻看來,我們鐵定以后都只能老實當廚子了。
阿貍看了看他們的神情甚是滿意,“既然你們都準備好了,比賽時間為一刻鐘。”
阿貍說完便尋了個地方坐下準備看他們表演!
準備躍躍欲試的他們都回到各自的鍋前,但想起阿貍似乎沒說比什么,那么誰去問呢?他們把目光集中在明達身上,“剛才你挑了個頭,小姐沒怪罪,那現在你去問最合適。”
在他們的眼神示威逼迫下。明達被迫開口問道,“小姐,那我們比什么?”
“任憑你們發揮。”阿貍從桌上抓了把自己讓人炒的南瓜子邊磕邊說道。
“是”
……。
流氓山下的木屋內,韋禮安找到害他家破人亡的兇手之一,他的師傅!也是他的生身父親!
在他母親還在之時韋禮安心里更多得是把他當成一個師傅!
看著眼前他的人,韋禮安心里除了悔恨,就是怒火,恨不得把眼前的這人化為灰燼。
他的師傅對于他的到來震驚不已。不自覺地把手上的茶杯都給扔掉了!
韋禮安的師傅只是震驚了一剎那,便喝道,“孽障,你還敢找到這里來了,是不把師傅,也是你爹的我放在眼里了,看來我得給你點教訓,讓你知道什么是尊師重道,什么是尊重長輩。”他之所以敢這么說話,就是沖著韋禮安因中毒沒有內力。
他師傅的心里還嗤之以鼻,對于一個沒有武功內力的廢物,自己還有什么好防備的。殺他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對于這個兒子,他是把他當成自己輝煌生崖里的一個恥辱!他只想抹去的恥辱!
原本自己還想看著你沒幾天活頭的份上,任由你茍延殘喘。但如今你自己送上門來了,這就是天意,豈有不收之理!
談尊師重道?談尊重長輩?對一個害得我家破人亡的賊人嗎?
韋禮安的眼神越來越冷,越來越陰森。
看到韋禮安有恃無恐的樣子,他師傅內心猜測著莫非他是恢復了內力。哼,就算恢復了又怎么樣,也只是一小點。
他直接甩出一連串的帶有劇毒的暗器,眼見暗器立馬要插入韋禮安的身體時,他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今天自己就能抹除這個恥辱了!
就在他大笑時,韋禮安毫不猶豫控一著自己的身軀飛起來,準備丟出梅花鏢去擊殺時,覺得不妥,直接用內力吸起石頭。
當他空中左閃右躲,旋轉,漂移時,還不忘順帶用剛吸起的石頭把一連串的襲來的暗器都給擊落。
他認為自己用梅花鏢擊殺他,是對自己母親的不尊重!
他看韋禮安如此利落的把暗器給打落,停住了笑聲,身體一邊不斷的后退,一邊扔出手里順手拿過的東西,想趁韋禮安躲閃時,啟動機關,把韋禮安困死在這,自己也好從暗門溜走。
但就在他將要碰到機關時,便被韋禮安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被掐住脖子的他艱難出聲,“你不可以殺我,不然你將會成過街的老鼠。”
韋禮安冷氣全開,“那又如何,只要能為母親人報仇,弒父弒兄又有何妨!”
“你不能殺我,只有我才知道你解毒的方法,我死了,你也沒命了。”他臨死掙扎著。“只要你放過我,我就告訴你解毒之法
“你留著到閻王殿去說!”
韋禮安用手生生的將他脖子扭斷,他眼睛怒睜,眼里全是不敢相信!
韋禮安將他的尸首往地上一丟,就放了把火。看著火舌漫天飛舞,竹屋在慢慢的化為灰燼!
韋禮安才轉身離去,在距離下個發作期的到來前還有幾年,在此之前他必須找到的藥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