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一名坐在電腦桌前的青年全神貫注的翻著電腦桌上的一本奇怪符文并有些破舊的古書,青年仿佛在回憶著什么一般非常專注,連隔壁的那撕心裂肺的唱歌聲都聽不見。
青年一頁一頁的翻著得來的不是什么喜悅感,而是一臉失望緊皺眉頭的表情,終于翻開了最后一頁,非常失望的反復翻著古書。
''什么東西?全部都看不懂!可惡啊!''
在古書上那幾頁有些破舊的紙原來僅僅只有一頁寫著文字,可是那些文字是古文怪不得青年看不懂,而其他頁面都是一些奇形怪狀的怪物圖案,看著就像是一本召喚書一般。而這本古書竟然只是殘片,如果真是召喚書可以想象如果這么書是召喚怪物的書,那么兩本集齊會是什么場面,想想就好。
看好書的青年終于忍耐不住那讓人魂飛魄散的歌聲,收起古書然后跑去找隔壁那位正唱的非常嗨的妹妹。
''欣維,夠了,吵死了,就你那五音不全的聲音,死人都能醒來打死你。''
進到房間內后與慎欽房間不同的一點就是,房間內呈現(xiàn)出粉紅色的大色塊。也就是說除了白色黑色還有棕色大部分顏色都是粉色。房間內一進入就能看到一個身穿睡衣的女孩在房間中央處唱著歌,時不時還擺動著細小的雙臂。
''啊,哥呀,今天那么累你就讓我多唱幾首嘛~''
''幾首?''嚇得慎欽差點沒暈過去。
只見欣維微笑著關掉電腦上的音樂播放器然后說道。''哥那本書你看完了?''
''看完了,怎么啦?''
看著欣維那幅嘻皮笑臉的面孔大概也能猜到她想干嘛,不過那本書也沒什么特別之處只要不弄壞就行了,畢竟是拿來的。
''借我看看唄?''
''可以是可以,但是別弄壞。''
說完便往自己房間走去,欣維也在后面跟隨著慎欽到房間,回到房間的慎欽先是在電腦桌前拿書給欣維后便躺床上了,下午睡太久了現(xiàn)在也不能太早睡了,所以也就躺著而已。
''哥,這些圖案我怎么。''
''看不懂是吧,我也不懂。''
閉著眼的慎欽不用猜都知道看不懂,古書嘛,就是古時候的書現(xiàn)代人怎么可能看的懂嘛,而且特別是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可是接下來欣維的話便帶來不可思議的逆轉。
''我怎么感覺好眼熟,而且這些文字我有些看的懂,但是又仿佛看不懂。''
''什么?那你到底看沒看懂?''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我我''
欣維不知為何突然蹲下抱著頭說著,就像是失憶的人想起來什么一般,頭腦一陣劇痛,看著前一秒站著看書的欣維后一秒突然就蹲下抱頭,嚇的慎欽連忙從躺著的姿勢切換為坐立站起蹲下姿勢。
''欣維?欣維?你怎么了?''
看著一直念著''我不知道''的欣維,慎欽一時想不出什么辦法,在想用手去拍拍欣維的背后時,看到了被欣維扔在地上的古書。
突然慎欽像發(fā)現(xiàn)什么一樣,立馬把古書扔到電腦桌上,一把古書扔遠了,欣維就跟斷了線的風箏一樣直接昏過去了。慎欽立馬把昏過去的欣維抱起送回她的房間,還好此時爸媽還沒上樓,不然還以為我對自己的妹妹做了什么呢。
慎欽把妹妹抱回床上后自己便走回自己房間關好門,盯著電腦桌上的古書覺得很神奇,為什么欣維看完古書后的反應跟我不一樣?很多疑問,不過現(xiàn)在欣維昏過去了,也只能等到明天再去問問看吧,慎欽這樣想著隨后便躺在床上倒頭就睡。
一覺睡到天亮,醒來的慎欽先是穿好中國普通校服后再到欣維的房間里觀看欣維醒了沒有,本以為到了早上欣維應該是會醒的,沒想到早上了該上學了還沒醒,實在沒辦法只能讓媽媽去給欣維的老師請假了。
忘記說了,我叫吳慎欽,一名快畢業(yè)的高三生,留著一頂短黑發(fā),身高在一米七左右。而我的妹妹叫吳欣維,跟我同一所學校的高一生,留著很通常的黑發(fā)單馬尾,還有整齊的齊劉海,如果把頭發(fā)放下來,我家那妹妹可是絕對可愛的人物啊。那么從現(xiàn)在起故事就由我來講起。
今天是星期一得去上學了,還有幾個星期就要高考了,大家都在忙著學習,我也不例外。起的比較早所以就先去學校了,跟早上就起來忙碌的媽媽說一聲后就走了。
到達學校呆呆的看著不遠處那緊鎖著的大門,再看了眼時間才知道,現(xiàn)在離開門時間還有20分鐘,太早了。
''哎,忘記開門時間了。''
過了十幾分鐘后陸續(xù)有人到來,突然后邊傳過來一道聲音。
''嘿,是慎欽啊,你也這么早啊。''
剛才出聲的那位,叫柳無名,男,我同班同學,留著一頂偏分頭,穿著校服的他也依然是我們學校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帥哥,也是我非常要好的死對頭,身高跟我差不多。
''無名啊,你怎么也來的這么早?''
對于我的疑問無名突然苦笑道。
''啊,事情是這樣的,我呢昨天和前天都有事所以就沒寫作業(yè)嘛,這不就早早的來了。''
''作業(yè)?作業(yè)?咱們有作業(yè)嗎?''
''你還不知道?可以啊。''
說著兩人就想起自己班主任那幅恐怖的臉孔了,兩人對望著傻笑著,然后就靜靜的等待學校大門的開啟,不用說也知道現(xiàn)在的兩人已經滿腦子想著快點寫好作業(yè)。
終于等到門開了,兩人立刻就跑上前去第一二位先進教室,立刻就寫了起來,作業(yè)基本很多都是抄的,所以兩人寫的速度非常的快。上課前兩人剛好寫完,相互看了一眼,眼神里仿佛在講著——你速度沒我快——的話語。
放學了,我們還在為早上那拼命般的寫完的作業(yè)討論著,不過這個話題也不能持續(xù)多久,不一會無名講到。
''你知道星期六日那新聞里說的那個教堂嗎?''
''噢,我知道,怎么了?''
當時我還過去看了當然是知道的。
''沒有,你不覺得那個圖案中,那藍色的龍上面的人像不像一個人?''
''人?像誰?''
看無名那鬼鬼祟祟磨磨唧唧的樣子總感覺他知道些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