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譞聞言很配合的露出驚駭?shù)纳裆纱箅p眼無法置信的指著常嬤嬤,手指都激動的微微顫抖,那嘴巴更是翕合幾下,像是被氣的說不出話來一般。
“嬤嬤你這么污蔑我是為什么?”不過瑾譞可不能不說,她當下質(zhì)問常嬤嬤。
接著她轉(zhuǎn)頭對著嫡福晉神情委屈的申辯,“福晉,奴才真的冤枉,奴才從進貝勒府之后,就循規(guī)蹈矩,恪守府規(guī),從不見外男,奴才如何和他人私相授受?如何狼狽為奸?
“不是狼狽為奸,格格為什么沖進來就護著他,還攔在他的面前呢?”常嬤嬤冷笑的看著瑾譞,她倒要看看這鈕鈷祿氏怎么辯駁,剛剛那一幕可不少人看到。
“我這不是因為他是錦萍的長兄才攔著么,我怎么能讓你把人屈打成招。”瑾譞毫不退縮的看著常嬤嬤,但是那臉上卻浮出一抹焦色,像是有點急了。
“呵。”常嬤嬤嘲諷的冷笑,“那格格怎么解釋您的東西怎么出現(xiàn)在他的屋子里,這不是私相授受是什么?”
常嬤嬤揮手示意旁邊一名丫鬟把證物呈上來,正是那木雕玩偶。
瑾譞一看頓時露出一個松了一口氣的模樣,“這是我讓他照著這樣的模樣去給我買幾個一樣的木雕玩偶回來擺放的。我怕他的不知道多大多小,就給他這個去參考,這不他不就買回來了,還沒有來得及讓錦萍帶回來給我。”
瑾譞解釋的時候是當做嫡福晉等人面前解釋的,她的神情和一舉一動嫡福晉都看在眼里,看到她的臉上毫不掩飾的神色,再一想她的年紀,嫡福晉越發(fā)覺得她不像心機深沉之人。
“哼,說說誰不會,你當我們是小孩子,會被你隨便幾句話欺騙到?”一直沒有說話的側(cè)福晉李氏突然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
“我可以對天發(fā)誓,今日之前我從來沒有和他見過面說過話,一次也沒有!如果我有半句謊言,我愿意遭受五雷轟頂?shù)膽土P。”瑾譞神情一整顯得無比嚴肅莊重,舉手發(fā)誓。
瑾譞這么一發(fā)誓圍觀的人無不動容,在眾人的心里,敢這般發(fā)誓的,并且是這樣的毒誓,不用說都是真的,當下都相信瑾譞的話。
常嬤嬤和側(cè)福晉李氏聞言臉色霎時就沉了,側(cè)福晉李氏更是恨得磨了磨牙,卻又奈何不了瑾譞。
但是瑾譞可不是那么容易讓側(cè)福晉好過的,側(cè)福晉李氏她一時奈何不了她,但是常嬤嬤一個奴才她怎么也要她脫一層皮。
“嬤嬤,我已經(jīng)發(fā)誓了,那么嬤嬤你敢發(fā)誓你沒有存心污蔑我,故意屈打成招嗎?”瑾譞收斂神色,顯得異常端嚴的看著常嬤嬤。
常嬤嬤的臉色更加難看,她真的想不到瑾譞竟然敢這般不給她臉面,就連嫡福晉也不敢這般的質(zhì)問她,她一個小小的格格憑什么?
常嬤嬤的不言不語,在瑾譞意料之內(nèi),她轉(zhuǎn)身對著嫡福晉碰的一聲跪下,“奴才請福晉為奴才做主,如果不是福晉來的及時,我們這些奴才就要被打死,還無處申辯,奴才不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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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風拂柳
謝謝白夜的打賞,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