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城內,漢獻帝劉協憂慮的說道:“皇叔,現在如何是好?王晨已經控制了大半的天下,我等該怎么辦?恐怕還沒等我們奪回大權,王晨就稱帝了。”
劉備說道:“陛下莫慌,如今王晨東歸兗州,我軍正好控制雍州、涼州,等穩定下來后聯合曹操、孫堅夾擊王晨。”
“這個主意好,那就拜托皇叔了。”
“自當為陛下分憂。”
數日后的夜晚,漢獻帝等人設宴款待眾人,以期待日后重奪天下。
漢獻帝說道:“諸位,今日過后,我等要努力殺敵,奪回漢室天下的大權,剿除逆賊,還天下太平。”
眾人齊聲說道:“臣等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眾人剛說完,外面的士兵跑了進來。
士兵說道:“啟稟陛下,大事不好了,城外已經被燕軍包圍了,而且東門、南門都已經失守了,韋太守已經陣亡了。”
剛才還滿面笑容的漢獻帝聽到這個消息后,笑容慢慢凝固,手上的筷子掉了下來。
劉備說道:“怎么會這樣?王晨不是返回兗州了嗎?怎么會來冀城?華軍師呢?”
“華軍師投敵了。”
劉備整個人都搖搖欲墜,于是強忍著復雜的心情向漢獻帝說道:“陛下,如今大敵當前,我將誓死保護陛下的安全,臣先行告退。”
“那就有勞皇叔了。”
劉備離開一盞茶的時間后,王晨等人來到了大殿內。
漢獻帝驚恐的問道:“王…王晨,你…你…你為何會來這里?朕的皇叔呢?”
王晨淡淡的說道:“你說的是劉備吧?他早就從西城門跑了。”
“這…這不可能,皇叔絕不會棄朕不顧的。”
“我的好陛下,你是當皇帝當糊涂了吧?對于帝王之位來說,你這個區區廢帝又算得了什么?你以為劉備親近你是為什么?等你死后自然就是他劉備當皇帝,恐怕他在你的飯食內已經下了秘密劇毒,等你慢慢的被毒死。”
“你…你胡說。”
“你若是不信我也沒辦法,等你死后自己去問閻王爺吧。”
“你要殺朕?”
“你只是一個無用的廢物罷了,留著也沒用。”
說完王晨便離開了,華歆上前直接將漢獻帝一劍刺死。
之后王晨讓人搜尋劉備的蹤跡,得知劉備朝著西南去了。
華歆來到王晨身旁問道:“燕王,劉備的事怎么處理?”
“由他去吧,憑他掀不起風浪,我更擔心的是曹操和孫堅,這十余載辛苦你了。”
“為燕王分憂是在下的本分,如今劉備落荒而逃,家眷也遺失在城內。韋康雖死,但是其部下趙昂和其妻子王異甚有才能。”
“你想讓我招攬她?”
“正是,不過他們欲為韋康報仇,恐怕難以招攬。”
“那豈不是白說?”
“在下不這么認為,他們雖然有報仇之心,不過以利害關系游說之還是可以一試的。”
“那這事就交給你了。”
“明白。”
華歆離開后,王晨便差人將甘夫人和劉禪帶了過來。
王晨問道:“甘夫人,我們又見面了,你的夫君劉備又丟下你們跑了,這是為何?”
甘夫人低著頭說道:“民婦不知。”
“那好,我告訴你,那是因為劉備從沒有關心過你們的死活,他只在乎他自己是否能夠當上皇帝。”
劉禪抗議道:“不可能,我父親絕不是那種人,明明是你一直挑起戰亂,為禍天下,這次又攻打冀城,所以我父親沒來得及帶我們走。”
“是嗎?那為什么這整個天下只有你父親這么做?其他人沒有呢?”
“那是因為…那是因為……”
“說不出來了嗎?我也不和你們廢話什么,要死要活自己決定吧。”
甘夫人說道:“全憑燕王吩咐。”
劉禪也是低下了頭,默不吭聲。
王晨便派人將兩人帶了下去,看著這寂靜的大殿,獨自一人坐在這里,沒有人陪伴,沒有人說話,內心的痛苦沒有地方述說。
一個白衣女子從殿外走了進來,王晨看著這個女子,十分疑惑,他完全不認識眼前這一個人。
王晨疑惑的問道:“你是誰?”
白衣女子說道:“民婦乃韋康之妻楊氏,希望能為夫君收尸。”
“哦?你是韋康之妻?韋康能有你這樣的妻子的確很幸運,只可惜他沒有選對人。”
“有些事已經發生了,也無法改變,縱使身為妻子的我也無法左右他。”
“本王就同意你為他收尸,你也好自為之。”
“多謝燕王。”
一個月后,王晨回到鄴城后,公布曹馨的喪事,全城舉哀三日,其余幾位夫人也是十分悲傷,最悲傷的莫過于王雪茗,聽到母親的死訊后,王雪茗整整苦了好幾天。
王晨也是深深地內疚,到沒有被痛苦所打雜下去,而是很快的投入治理之中,此次的戰火給許多地方帶來了非常大的損傷。
之后糜夫人和蔡文姬先后為王晨誕下兩子,王晨取名為王沖和王玄忠。
大約過了兩個月后,荀攸來到王晨的府邸。
王晨見荀攸披麻戴孝的來到府中,心頭一跳,瞬間明白了。
荀攸悲傷的說道:“燕王,家叔在昨日夜晚病逝了,請燕王恩準在下留守鄴城。”
“文若這一去,讓我怎么辦?當初你們叔侄二人追隨于我,立下赫赫戰功,如今他卻離去了,吾心痛之。冊封荀彧為晉陽侯,其子繼承其爵位。以后鄴城的守備就交給你了,你也節哀。”
“謝燕王。”
“走吧,我也要為他上上柱香,送他一程。”
王晨來到荀府,看著荀彧的靈牌和棺槨,心里一酸,久久不能平復。
荀攸說道:“燕王不要太過于悲傷,這天下還需要您,您的大業還未完成,大伙需要您。”
王晨深呼吸了幾下,來到荀彧的靈牌前恭恭敬敬的上了三炷香。
對著靈牌說道:“文若,你這一去,我甚是悲傷,之前我失去了愛妻,是你安慰了我,替我處理各項事宜。如今你走了,我卻沒辦法給你什么,人生苦短啊!”
王晨流下了淚水,一個時辰后,張飛、趙云一眾也來吊喪。王晨下令召回邊關的張郃、呂布等人,決定在一年后展開決戰,徹底統一天下。
那個時候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死去,又有多少悲歡離合,荀彧的葬禮結束后,安定了兩個月后諸葛亮迎娶了黃月英,給眾人帶來了一絲喜悅,這種久違了的歡樂正是現在所有人所需要的。
王晨每日站在城墻上看著日出和日落,每日往復如此,眼里看到的不僅僅是陽光的溫暖和光明,還有希望,是對未來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