涿郡在王晨的治理下已經有半年了,半年內和民眾秋毫無犯,新出的條令更是提高了涿郡百姓的生活質量。
王晨更是下令建造各種規劃好的建筑設施和房屋,拆遷掉士族的房屋建造普通的大房,并且下令普通居民不得各類親屬同居。
半年內,滿寵按照王晨的要求將典韋和許諸招募到麾下,更是推薦了郭嘉,荀彧,荀攸。更有陳宮,沮授,審配,郭圖,蔣奇慕名而來。
王晨一一任命官職,勢力如日中天,麾下士兵更是多達一萬余人。
京城中的張讓見王晨的勢力逐漸壯大,于是派人來探探底細。
太守府的大殿上,使者問道:“王太守,張大人讓我來問問近來此地可安好?是否有異狀。”
王晨笑道:“啟稟使者,據下官的手下秘密偵查,發現最近丁原和公孫瓚似乎有所異動,只是還沒有摸清狀況,所以我讓手下的人來個敲山震虎,來試探試探他們。”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我這就回去稟告張大人。”
“那么大人請走好。”
王晨偷偷的向使者塞了一袋錢,使者接過錢袋子。
笑道:“王太守,你可要好好干,張大人可是對你施以厚望啊!”
“還請大人回去告訴張大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下官一定會竭盡全力的。”
“那好,我就先走了,你忙你的吧。”
使者說完后就離開了,王晨則坐到上座,開始籌劃下一步行動了,距離黃巾起義只有一年半了,他還需要更多的人才。
曹馨從后面走了過來,坐到王晨身旁。
“馨兒,怎么了?”
“晨哥,那個使者走了?”
“嗯,走了。”
“我們是不是太招搖了?要不先潛伏起來,慢慢發展。”
“沒用的,一開始就是我太心急了,沒能控制好全局,才會出紕漏。如今就算想藏起來恐怕也不可能了,周邊的諸侯肯定已經關注我的一舉一動了。”
“那我們就可以來一個偷梁換柱,瞞天過海。”
“怎么做啊?”
“就是這樣啦!”
曹馨到王晨耳旁輕聲說了幾句,王晨拍手叫道:“我怎么沒想到,還是馨兒聰明。”
“好了,趕緊去吧,晚了就很難預料會怎么樣了。”
“嗯,我這就去辦。”
王晨按照曹馨出的主意安排起來,隨后的日子里果然降低了周邊勢力的注意。這讓他松了一口氣,于是就讓曹馨擔任左長史,并且招募女兵和女官。
這一方案一出,曹馨全面負責管理,這件事很快就有了成效。短短五個月的時間就招募了三千女兵和二十多位有才能的女子,曹馨根據女子和男子之間的優劣差距來訓練女兵,王晨也根據他所知的知識融合貫通,培養下屬官員,利用琢郡的特產和產業進行整改,提高了生產量和成交量。
從其他的地區收購各種金屬,秘密研發了三門攻城火炮,雖然各方面還不是很完美,但是卻已經可以用來實戰了,炮彈也制造了十七顆。
過了幾天后,王晨無事坐在書房內,看著古籍。門外傳來敲門聲,王晨放下書說道:“是誰啊?”
“是我。”
“馨兒進來吧。”
曹馨推門進來后,笑著說道:“哥,我打算推薦一個人。”
“什么人啊?你直接招過來不就行了嗎?”
“她是涿郡內僅剩的五大士族之一的杜家的千金,才識過人,德才兼備,是個好人才。但是半年前哥你剛打壓過士族,所以這件事難辦。”
“哦?沒想到士族內也有人才,這是的確麻煩了。”
“要不我明天約她出來?”
“不用,我明天親自去拜訪,你告訴沮授幫我準備下。”
“嗯,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王晨帶著沮授和典韋一同前往杜府。
客廳內,王晨和沮授坐在側座上,典韋站立在王晨的身后。
正座上坐著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
中年人道:“老夫杜思遠,不知太守大人親自到訪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說完就站起來行禮,王晨急忙上前扶起杜思遠說道:“杜家主客氣了,在下此次前來只為一事。”
兩人又坐了下來,杜思遠略有所思的問道:“不知是何事?”
“為了令千金而來。”
杜思遠有些錯愕的說道:“莫非是太守看上小女?所以來提親?”
“不不不,您誤會了。我聽說令千金才識過人,德才兼備;在治理方面相當出色,所以我想請令千金做官。”
“這…恐怕要讓大人失望了,小女也只會一些詩詞歌賦,說到才識過人什么的絕對是市井謠傳,不可輕信啊!”
“是嗎?那還真可惜啊!可惜一個人才了,既然杜家主這么說那么我也不便久留,告辭了。”
“大人走好,歡迎下次再來。”
王晨離開杜府后,對著沮授問道:“公與啊!你怎么看這事?”
“依在下之見,他們是有意為之,當初大人剛上任的時候就是狠狠的打壓了一番士族,更是消滅了四家士族。這難免不會有所猜忌,一是擔心大人借著聘請人才的借口來軟禁其女;二則是擔心是大人純屬是為了美色。”
“我是那種人嗎?當初那些士族反對我的政策,完全是為了獨占這涿郡的利益。所以我才要狠狠地整治他們,不然他們豈不是要鬧翻天了?這天下不止只有他們士族,這個國家也不是沒有了士族就無法生存。”
“大人,如今我們只有靜觀其變了。我料他們會有所動作,我們就等著吧。”
“走吧,還有一堆公事等著我們處理。”
杜府的客廳內,后堂中走出來一個妙齡女子。杜思遠說道:“女兒啊!人走了,你是怎么想的?”
女子淡淡的一笑,說道:“爹,以女兒之見,這個太守倒是有趣的人。”
“有趣?哪里有趣?我看就是陰險無恥。你別忘了,半年之前他剛上任的時候可是狠狠的打壓我們士族,還有四家可是被滿門抄斬了啊!”
“女兒自然沒有忘,不過這也正是有趣的地方。他也知道士族對他恨,但他依然敢來聘請女兒做官。這就說明了他對士族的恨不變,對人才的心也不變。”
“女兒啊!那你的意思是?”
“我打算如他所愿,留給他去做官。”
“可萬一他別有圖謀呢?”
“放心吧,從他肯招收女官女兵和那些男女平等的律法來看,他是正直的。不然也不會推廣這些律法,如今的涿郡,無論是生產率還是經濟水平已經遠遠的超過了往年,就這單單半年的收入就快趕上一年的收入了。”
“那就依你吧,如果他對你有不良之心的話,爹絕不放過他。”
“爹,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兩天后,王晨正在批閱公文。突然一個士卒走了進來,說道:“大人,門外有一個女子求教。”
“她可有說自己是誰?”
“沒有,她只說自己姓杜。”
“哦?讓她進來吧。”
“是。”
不一會,一個女子走了進來。行禮道:“小女子見過大人。”
“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姓杜,名婷。”
“嗯,果然不一般。那么你就擔任右長史兼涿郡縣令。”
“謝大人。”
杜婷離開后,后堂走出來兩個人。一個是沮授,一個是曹馨。
沮授說道:“恭喜大人了,這杜婷也算是個棟梁之才,若非是女兒身,恐怕早已擔任要職了。”
“公與,你別這么說。如今朝綱崩裂,朝廷腐敗,又加上十常侍作亂。買官賣官現象更是不在少數,朝廷之中真正的人才能有幾個?”
曹馨說道:“哥,你的官還不是買來的?”
“我是買來的,但我卻是在造福百姓。不像其他官員直接是搜刮民脂,貪污行賄。別把我和他們混淆,不然你還讓我不讓混了?”
曹馨直接辦了一個鬼臉,直接跑到后面去了。
沮授說道:“大人,如今涿郡的形式日益好轉,經濟人口也提升了不少。現如今我們怎么處理?”
“通知翼德他們,讓他們按照我制定的訓練方式訓練軍隊,并且打造裝備。涿郡城內已經到了飽和狀態,短時間內想提高也不可能了,我們就放眼到涿郡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