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巧合?你開玩笑吧?”顯然,大家對程曉萌這么‘粗糙’的借口一個字都不信。
“真的,大boss和我們坐的是同一航班,而且住的也是同一家酒店,不信你現在可以去酒店查下記錄。”程曉萌一板一眼的說,“他這次來美國是處理公事的,剛才可能真的就是碰巧經過這里,他是新衣大賽最大的投資方,緊張一下比賽選手不是很正常的事?誰叫我們都這么傻,人暈倒了還在這干站著。”
程曉萌說的有理有據,大家由一開始的堅決不信到后來成了半信半疑。
“哎呀,你想想啊,大boss是什么人啊,傾傾姐又是什么人啊,他們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怎么能扯上關系?”
嘴上這么說,但程曉萌心里想的卻是,大boss英俊瀟灑,財大氣粗,傾傾姐傾國傾城,貌美如花,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好嗎?
好吧,如果說一開始他們都不信程曉萌的話,現在是信的死心塌地了。
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怎么可能扯得上關系?
程曉萌見他們打消疑慮,拍了拍胸口,而后大步跑開,她打算去看看宋傾傾,也不知道情況到底嚴不嚴重。
*
宋傾傾醒來的時候,身上暖呼呼的,肚子也沒那么痛了。
興許是那池冰冷的水讓她心有余悸,她的手一個亂撲騰,以為自己還在那池冷水中,掙扎著想要浮出水面。
驀然,一雙溫暖的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宋傾傾下意識的停止了動作,卷翹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下,她緩緩睜開眼睛,目光凝滯的盯著頭頂的水晶吊燈。
“醒了?”低沉好聽的聲音闖入宋傾傾的耳里,她側過頭,看向身側的人,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她一顆懸著的心終于安放下來了。
她微擰著眉頭,似乎是在思索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間的。
唐景昀無視她的走神,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好像沒有那么燒了。
那會出去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精氣神十足,現在卻慘白著一張臉,虛弱無力,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唐景昀眸子里閃過一絲疼惜。
“想吃什么?”他問。
宋傾傾懵懵懂懂的坐起身來,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她的確是有些餓了,沒有多想,她脫口而出。
“披薩吧。”
“太膩。”
“沙拉?”
“太涼。”
“龍蝦呢?”
“那是寒性食物,你現在不能吃。”
“……”
“那你到底要我吃什么吧?”宋傾傾一臉生無可戀。
“白粥。”
說完,他走出房間,走到廚房,端出一晚已經盛好的米粥。
宋傾傾撇了撇嘴,哼了一聲,“你早就打算讓我吃這個,那你還問我做什么?”
“隨便問問。”
“……”
她怎么有種被耍了的感覺?
哎,心好累啊!
宋傾傾端著米粥坐在床頭,勺子攪來攪去,看著那清清淡淡的米粥,著實有些難以下咽,她現在口里無味,就只想吃點重口味的東西來提提味覺。
唐景昀見她吃個飯和要去上刑一樣,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走到床邊坐下,拿過她手中的碗,一口一口的喂她。
宋傾傾頓時眼梢都是笑意,她乖乖的張嘴,突然覺得這白粥原來也挺好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