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宿舍后,浴室里杏子將身體依靠在墻上,說是要壁咚,腹黑的科科居然也要來參與,此時的我,只想說:“你們能不能出去。”
趕走兩個調皮蛋后,便開始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
洗完澡后出來的我,發現宿舍內刮起一股陶笛風,天籟般的聲音,我忍不住說了一句:“請還我一方凈土。”
可是她們好像都聽不見。
最值得佩服的還是櫻子,居然還能在床上安靜的看著手機。
捷婕一臉賤賤的樣子對著我說:“我覺得你長得跟我家的小胖貓有點像。”
我帶著邪笑回應她:“沒有你像。”
捷婕立即返駁我:“也是,你怎么能跟貓這種高級的動物相比較哪?”
我回應著她的話:“也是,你怎么能跟貓相提并論哪?”
捷婕回過頭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哪?”
我反駁著捷婕的話:“我跟你可不一樣。”
捷婕拿手指對著我說:“一樣有眼睛,鼻子,耳朵哪不一樣了。”
要進來洗澡的櫻子剛好聽到了,看著捷婕哪頭自然卷的頭發,和我異口同聲說道:“那一樣了,你可是小卷好嗎?”
捷婕走后,我跟櫻子紛紛做了一個勝利的表情:“讓她平時嘚瑟。”
捷婕回到床上坐好,看著電腦突然說了一句:
“我擦………………”
在她對下鋪的我唱了一句:
“咋了巴巴,咋了咋了……………………”
站在我床邊的杏子卻突然笑了,說了一句:“很符合,銜接的很流暢。”
我抬頭看著她,莫名的笑了,在我對面的櫻子突然問我說:“你偶像什么時候結婚啊?”
我憑著我腦袋中的第一個直覺,告訴她:“因為他在等我啊!”
櫻子立刻翻了一個白眼說:“給你一個眼神,讓你自己體會一下。”
我卻莫名尷尬的笑了起來,宿舍里每個人都在收拾自己的東西,洗澡的洗澡,打游戲的打游戲。
開學第二天,下午時分要進行入學軍訓的我們,在大田徑場上等著教官。
我們個自排好隊,因為身高的問題,我跟我宿舍的好友分開了,沒隔幾分鐘就伸出頭去看她們一下。
嘴上一直哼著馬天宇的歌《該死的溫柔》,唱來唱去,也只哪么兩句:
“你這該死的溫柔,讓我心在痛淚在流……………………………………………………………”
就這樣我一直唱了好幾遍,身旁的幾個人說:
“希望可以來一個很帥的教官。”
有一個說:“希望可以來一個溫柔的…………”
聽見這話的我,心中想著:“沒來個啊叔就不錯了,還想咋地。”
此時我的腦海中浮現教官的樣子:“教官應該是一位中年男子,臉上有胡須,經過歲月的洗禮,應該是一臉的滄桑,而且還會喜歡吸煙,軍訓的時候一定會很兇,雙手應該是布滿老繭的………………………………………………”
腦中正在腦補著教官的樣子,卻聽到后面的人說:“教官來了。”
好奇的我抬頭看了一下,發現天有點黑,根本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