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是大明朝時期,距離隋唐年間,有上千年之久。隋唐年間也有魔門花間派,當時花間派的絕技也正是不死印法,只是后來隨著當時的花間派主邪王石之軒的死去,印法也就在他手上失傳了,之后不久,花間派便漸漸被揚州雙龍,寇仲徐子陵給滅掉。逐漸退出武林的歷史舞臺。
慕容風心里萬般糾結,慕容蝶于他有殺兄之仇,他很想立刻就進去殺了她,當憑借著剛才對方摧動天魔音的內力看,與自己的內力應該在伯仲之間,雖然內力并不是衡量實力的標準,當卻有高度的準確性。如今之計,要么呼朋喚友堵殺她,要么稟告父親大人,讓他處理了。
慕容風在腦海里回想了下自己的那些好友,發現竟無一人可單獨殺了此女,若是叫上一群人的話,隱秘性又很難保證,三思之下,他決定將此事稟告給神偷門的父親大人......
昏暗的大牢里傳來有節奏的腳步聲,由于隔得遠,關押著的展博和劉野兩人,盡管只是遠遠見到一襲白衣,但仍能斷定來探望的人是誰。
果不其然,白飛到了近前,看著里面的兩人,善意的苦笑了笑。
一旁的獄卒道:“你們快點兒說啊!別磨蹭!”
白飛點頭恭敬的說道:“會的。你慢走。”
等那獄卒走后,白飛揮手打斷劉野的求救話語,小聲道:“兩位兄弟,我倒是有一方法,可救兩位,就是...”
說到這里,白飛便住口不言,一副頗為為難的樣子。
展博急道:“就是什么?”
見白飛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劉野也急了,忙說道:“快說啊!都快急死我了。”
白飛心里冷笑,嘴上卻為難道:“就是需要許多的銀子,而兄弟我的錢,如今都被敗家的我給揮霍的差不多了,剩余的,勉強能讓我啃饅頭度日,過些日子。可那也不夠啊!唉!都是錢鬧的啊!要是現在我能有大量的錢財,一定能救兩位出去。”
展博聞言沉思起來,劉野卻幾乎片刻就下了決心似得,他用拳重重的捶了下空氣,沉聲道:“白老弟,你此言當真?”
白飛道:“絕無虛假。”
這時展博也似是松了一口氣似得,他拉住劉野的囚服衣袖,示意其住嘴,自己卻說道:“白兄,如果我們給你大量的錢財,你準備怎么救我們?”
白飛道:“俗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有了錢,連鬼都能驅使,更何況是人呢?只要是人,就會有貪欲,更何況是這個靠著關系才謀到這個官位的于謙,我早已打聽清楚,這個于謙,雖然有族規家訓,但也不是完全聽從,并不是個清官,只能說,在為官之道上,有著點點節操和那一點點的底線而已,但我們只要給他大量的錢財,或是美女,什么的,就能讓他通融通融,即使不能因此放了你們,至少也能夠實行偷梁換柱的方法,把你們給換出來!”
劉野也點了點頭,道:“用錢來打通上下關系,我們就能獲救了。”
劉野與展博兩人相繼對視,從對方的眼神里都看出了他們心中已經有了決定。他們兩家這次又要合作一次了。
展博道:“白兄,要麻煩你去趟我們家,把我們父母都一起叫來,謝了。”
白飛道:“不麻煩,如今已是下午時分,或許展老爹和劉老爹已經知道了你們的事,就在趕來的路上也不一定。”
劉野拱手道:“謝了。白老弟。”
白飛輕笑一聲,轉身離去的同時也揮了揮右手,口中也道:“都是兄弟,還談謝做什么?”
白飛走后,展博看著劉野一臉的喜色,心里卻有著隱憂,當初他們兩人在賭場初遇白飛時,著實贏了他一把,可后來,就輸了太多的錢財在他手里,只是后來,這白飛竟然一分不要,說是看他們順眼,意氣相投,只是要求和他們結個朋友,后來展博、劉野兩個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又在賭場輸了太多錢,這白飛卻是毫不吝嗇的借給他們,直到不久前,他也告沒錢,才罷休,如果他們兩兄弟真要還白飛的錢的話,就是讓如今的他們兩家傾家蕩產,都不夠還的,從小聰慧的展博早已在心里隱隱有了些許猜測,這白飛是否是在故意接近他們,是否帶著什么不好的目的?在憋著什么壞招再等著他們,而如今,自己兩人已經入獄,白飛卻還是沒什么動作,還是一副噓寒問暖的樣子,難道我真的猜錯了?白飛并不是別有目的?
展博雙手枕在腦后,平倒在稻草上,閉目沉思起來,默默地反問著自己......
白飛剛出了府衙不久,便在大街上,見到展父與劉父,他臉上堆出笑臉,迎了上去,道:“展伯父、劉伯父、還有兩位老夫人好!我方才已經探望過了展兄和劉兄,請放心,一切安好!”
劉夫人聞言眼都紅了,抽泣道:“好什么好?還有三個月就要天人相隔了!白發人送黑發人吶!”
白飛聞言訕訕苦笑了下,退到一旁,讓開了路。
倒是展老爹臨走前對白飛拱了拱手,說道:“有勞白賢侄了。告辭。”
展老爹等人走后,白飛望著他們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心中暗道:“耽擱了這么多天,終于到了收網的時候。你們這些該死的盜墓賊!好日子要到頭了。”
......
府衙大牢。
劉夫人聽了兒子劉野的話,在一邊把風,而劉野正勸說著父親......
展博對著展父說道:“爹,你就和劉伯父合作吧!為了救兒子出去啊!如今家里也沒啥錢,再去計較那些,你兒子的命就沒了,爹啊!我可是你的獨生子啊!”
展父嘆了口氣,道:“唉!真是有點不甘心啊!”
展母聽后,沒好氣的拍打了展父一下,說道:“是錢重要?還是咱們兒子的命重要?”
展父道:“這還用說?當然是兒子的命重要了。”
展母問道:“那你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