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文鴻的越洋電話,眾人焦急萬分。秀風,方震,文翰決定即日起程飛往加拿大,與文鴻盡快會合,一起想辦法解救長萍。
賓館的房間內,文鴻,文翰,秀風,方震以及瑪麗愁眉苦臉的坐在沙發上。秀風看看瑪麗,焦急地問道:“瑪麗,我剛才到獄中探望過媽媽,我問過她關于案子的事情,可是媽媽說實在不記得爸爸被害的時候,她在哪兒,做過什么,但是媽媽說她絕對沒有殺人。那么我們現在應當怎么做才能救媽媽?”
“當然是盡快找到證人,能證明萍姨沒有殺人,根據警方所說,你父親被害的時間是在一年前的三月中旬-三月末左右,只要有人能證明這段時間萍姨沒有在案發現場,那么就能洗脫萍姨的殺人嫌疑!”
瑪麗神色凝重的答道。
“可是,人海茫茫,我們上哪兒去找呀?”方震擔憂的說道。
“多困難,多渺茫,我都要找,我是不會在這里只等警察的,那樣我會瘋掉的。”秀風焦急而堅定的說道。
方震連忙安慰的握了握秀風的手,安慰道:“我會陪你一起找的。”
這時,文翰也點點頭,說道:“秀風說得對,我們不能只靠加方警察,自己也應該行動起來。
這時,文鴻也贊同的說道:“我同意,大哥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文翰看著弟弟,笑著點了點頭。
從相熟的鄰里到經常走動的親朋,文鴻四人幾乎將長萍在加拿大所有的社會關系都查找了個遍,但卻毫無所獲!
這天傍晚,四個人疲憊不堪的先后回到了賓館,秀風一進門,便癱軟在沙發上,想著看守所里正在受苦的母親,她難過的流著眼淚說道:“為什么,為什么我們整整找了三天,但卻一無所獲,瑪麗說警方那邊關于水果刀指紋化驗結果也出來了,說上面有兩個指紋,其中一個就是媽媽的指紋。怎么辦哪!下個星期媽媽就要上庭了,如果再找不到證人,媽媽就會被判死行的。”
方震心疼的摟住了秀風,連聲安慰道:“不會的,不會的,萍姨一定會沒事的。”
文翰和文鴻看著流淚的秀風,心頭也甚是難過,都重重的嘆了口氣。過了一會兒,文翰說道:“我有一個辦法,大家聽聽行不行?”
“什么辦法?”文鴻焦急的問道。
“我們可以嘗試在報紙上懸賞尋找案件知情者,希望從中找到證人或者一些珠絲馬跡。你們覺得怎么樣?”文翰答道。
“我看行,方伯伯,我和阿震明天就去報社。”秀風聽完,眼睛一亮,高興的回應道。
第二天一早,秀風和方震就來到加拿大發行量最大的一間報社,將信息給刊登了出去。接下來的幾天,大家一邊在焦急的等待著知情人的電話,同時,也在繼續尋找著證人。
這天中午,文翰和文鴻正在飯店吃飯,過了一會兒,文翰的手機響了,他看看屏幕上顯示的號碼,是陌生來電,心里不禁一陣興奮。“會不會是知情人打來的呢?”于是,他便連忙按下了接聽鍵。
“喂,你好,請問是方文翰先生嗎?”對方問道。
方文翰連忙答道:“是,我就是方文翰,請問先生您貴姓?”
“我叫陳富貴,我看到了報上尋找知情者的新聞,對于這件案子,我目睹了全過程!你有興趣知道嗎?”對方不緊不慢的說道。
方文翰一聽,高興極了,連忙應道:“當然有興趣,陳先生,你現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陳富貴答道:“半小時后,香賓路32號銀座餐廳見,我穿一套棕色休閑裝,頭戴鴨舌帽。”
“好,半小時后見。”文翰說完,便立刻掛掉電話,焦急而高興地對文鴻說道:“文鴻,有個叫陳富貴的,目睹了案件的全過程,他約我們半小時后在香賓路的銀座餐廳見,我們快點兒走吧!”
文鴻聽完,也高興極了,立刻動身和哥哥趕往銀座餐廳。
進到銀座餐廳后,文翰和文鴻一眼就看到了穿著棕色衣服,帶著鴨舌帽的陳富貴。兩人趕緊快步走了過去,來到近前,文翰再一次問道:“請問您就是剛才給我打電話的陳富貴,陳先生嗎?”
陳富貴用余光瞥了一眼方文翰,便并沒有抬頭看到他們,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后指指對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待文翰兩人坐定后,陳富貴才抬起頭,看著他們,他警覺地看了一眼文鴻,然后問方文翰道:“方先生,請問你身旁的這位是誰?”
文翰連忙笑著解釋道:“這位是我的親弟弟,方文鴻,也是苦主衛長萍的未婚夫。”
陳富貴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這時文鴻焦急的問道:“陳先生,你在電話里說,目睹了案發的全過程,能告訴我們究竟是怎么回事嗎?”
陳富貴沒有回答文鴻的問話,而是從衣兜里掏出了一部手機,在摁了幾個鍵之后,便遞到了文翰和文鴻的面前,說道:“事情的經過全在這個短片上,你們可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