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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會后,兩人關閉了通訊器。
姜離臉色仍然有些陰沉,暴熊老師嘴上說的好聽,表現出一副渾然不在意的樣子,但不論是誰碰上這檔子事,心里都會憋屈,不爽。
主動讓出名額是一回事,可是被人威逼著‘強買強賣’就是另一回事了。
姜離又一次的感受到實力的重要性,沒有實力,就算你得到在好的東西,也守護不住,會被人奪取,甚至還會有殺生之禍。
反之你有絕世力量,可鎮壓一切,那世間這一切都是隨你予取予求。
就好比如這新生秘境,原本應該是天安會館占據大頭,可就是因為沒有那個實力,大部分的名額被江南基地的巨斧總會館和江南軍區所占據。
這是因為什么?說到底還是實力不強,缺乏強者。
如果天安會館有著開啟四重神藏的尊者坐鎮,那必定可將新生秘境牢牢掌控在手中。
明悟了這個道理,姜離更加不會放棄進入秘境的機會。
“希望在秘境之中,有我所需要的天地靈物。”
越到后面,姜離就發覺他想要提升境界就愈發的困難。
同樣的境界,他想要突破,所需要的能量是普通進化者的十數倍,乃至是數十倍。
這就是絕世內功心法的弊端,同階之中是無敵,甚至可以使人越階挑戰,但是往往需要的修煉資源也非常驚人。
別說修煉到武學大師了,從七次覺醒到九次覺醒,都能讓資產十幾億的大集團破產。
在九州世界的圣地級勢力之中,也并不是人人都有資格修煉絕世內功心法的,每一代弟子之中,往往只重點培養資質最出眾的幾位圣子圣女。
兩天之后,就要進入秘境。
這一去不知要多久,姜離結束修煉,決定回家多陪陪父母。
不過,他剛一走出修煉密室,就有一隊全副武裝的武者走了上來,為首的是一位身材魁梧,如同鐵塔般的壯漢,一雙大眼如同虎狼般散發著野性嗜血光芒,奪人心魄。
這點氣勢,倒可以嚇唬住一些初出茅廬,沒有經歷過血腥的菜鳥進化者,但對姜離來說,就有些小兒科了,他不僅搏殺過絕頂高手,而面對五尊比起九次覺醒進化者還要強大的怪獸,那才是大陣仗,論氣勢可比眼前之人強太多了,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雖然心中知道對方來者不善,很有可能就是那三位統領的人,姜離沒有表現出來,平靜的問道:“你們是誰?為什么擋住我的去路。”
見姜離如此平靜,那鐵塔般的壯漢倒是有些意外,不過他也沒在意僅這點伎倆就能讓姜離臣服,哈哈一笑道:“是姜離小兄弟吧!我們統領聽說小兄弟你為會館立下了大功勞,又是年輕一輩最杰出的青年才俊,因此想結交認識一下,邀請你參加宴會酒席。”
“統領?不知是哪幾位統領?”
姜離假裝全然不知的模樣,茫然的問道。
“是晁銳、魯茂和褚風三位統領。”提到三位統領,鐵塔般的壯漢一臉嚴肅道:“姜小小兄弟,這三位統領,不僅是九次覺醒進化者,在會館中權勢極高,而且還頗為受到白主管和洪主管的賞識,三位統領共同邀請一個人參加宴會酒席,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的事情。”
“這么說來,三位統領還真是看得起我。”姜離心中冷笑。
能做到統領的位置上,背后肯定有武學大師支持,對方此時故意提出來,無非是想拿白主管和洪主管壓他罷了,一開始就來了個不輕不重的下馬威。
他背后有東方順主管支持,那三位統領背后,則是有著兩位武學大師,如果不是他的功勞擺在那里,便是有著東方順主管的支持力挺,他也不一定能保住這個名額。
就如同暴熊老師,說起來發現新生秘境功勞比他還要大,但是背后沒有強者支持力挺,本身實力也不強,就沒有保住這個名額,被人‘強買強賣’走了。
姜離道:“我要是不去呢,你們是不是就要強行動手了?”
“三位統領的面子,我相信姜離小兄弟還是會給的,而且白主管和洪主管聽說三位統領邀請小兄弟參加宴會酒席,也表示了贊賞,說對會館內的青年俊杰,就應該多多提攜關注。”
鐵塔般的壯漢大聲怕姜離真不給三位統領面子,直接是抬出了兩位主管的名頭。
“呵呵,想用兩位武學大師壓我,你的如意算盤是打錯了。”姜離心中冷笑。
之前東方順主管已經跟他通過電話,只要自己不松口,那他們就沒有任何辦法。
這件事不僅三位主管重視,連神秘的會長都有關注,誰敢對他使用陰暗手段來逼迫,簡直就是找死,因此三位統領頂多就是威逼利誘,不敢直接動手。
“你說的這三位統領,我跟他們又不熟,為什么要給他們面子?”姜離道:“如果沒什么其它事,還請讓一讓,別擋了我的路。”
“放肆,三位統領邀請你,是看得起你,給你面子,你居然還敢拒絕。”
“對,你是什么身份?三位統領能邀請你,這是天大的榮幸,別以為你為會館立下了功勞,就可以目中無人,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
“年輕人,你該明白,有些東西雖然好,但若是沒有相應的實力,非但給你帶來不了好處,還會為你招來禍端,有些事情并不一定是有德者居之,而是實力為尊,有能者居之。”
“不要給臉不要臉。”
見到姜離居然拒絕三位統領的邀請,鐵塔般壯漢身后的人紛紛開口喝斥,覺得姜離狂妄無邊,自覺立下了一點功勞,就有持無恐,目中無人。
“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鐵塔般的壯漢臉色也陰沉了下來,仿佛也生了怒氣,喝道:“我們好言好語的來請你參加宴會酒席,不要不知好歹!”
“好言好語我沒有聽到,但是其中的威脅之意在明顯不過了。”姜離語氣也逐漸變得冰冷起來,“如果你們就是這樣請人的話,那我就是不給面子,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