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段風喘息了會氣息,散掉周身的真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一路修煉過來,《游龍戲鳳》終于入門了,到達了每秒三百米的速度!”段風感慨的自語。
“不過這消耗真氣的速度也很快,以我現在的真氣量,《游龍戲鳳》最多能堅持十分鐘,真氣就得消耗殆盡了!”段風搖了搖頭感慨自語,隨后盤腿呼吸,坐在磐石上,吐納恢復真氣。
山林內,天地靈氣充沛,很快段風的真氣就恢復了不少。
段風舒展了下身軀,看了看樹林葉子間,透露出的晨曦光芒。
“《游龍戲鳳》已經入門,需要一段時間穩固境界,短時間想要突破到小成是不太可能!”段風思索一番,翻開了一下地圖,在地圖上比劃。
“此處離羅峰小鎮只剩下四十多里路程,從這里經過羅峰小鎮外圍唯一的路過羅峰峽谷,就進入了羅峰小鎮管轄范圍!”
“修煉勞累了這么久,剩下的路程就休息休息,常規速度到羅峰小鎮吧!”段風眼神一定,隨后跳下磐石,以《游龍步》朝著官道上行去。
很快,段風就來到通往羅峰小鎮的官道,以《游龍步》趕路。
半路上,一些趕路的商旅,震驚的看著跑的比馬車還要快的段風。
“我去,這個少年是煉體修士吧!”
“好恐怖的速度,出門都不用馬車的!”
“可惜修煉的瓶頸太高,我們只能羨慕啊!”一些商旅,一臉羨慕的看著急速遠處的段風,駕馭著馬車,緩緩的在官道上行走,卻是不知道,段風沒有展開《游龍戲鳳》,要不然這些商旅,該驚恐不已。
段風以肉體力量趕路,現在他的肉身力量達到六鼎之力,催動《游龍步》毫無壓力,宛如散步一般簡單。
很快,官道的地勢緩緩朝下,段風視野內出現一個宛如葫蘆一樣的峽谷,正是羅峰小鎮唯一的入口,羅峰峽谷。
“羅峰峽谷,終于到了!”段風看得官道上的路標石碑,嘴角露出愉悅的笑容,隨后呼了口氣,小跑的進入羅峰峽谷。
忽然,段風神色一變,腳步豁然一蹬,一縷真氣腳底爆發,躲閃開來。
“嗖嗖嗖!”一道道包含勁道的箭矢,激射在段風剛剛站立的位置。
段風站穩身形,周身六重真氣不斷轉動,冷目的看向峽谷周邊,厲喝道:“何方毛賊,居然敢暗箭傷人!?”
“啪啪啪啪!”一道富有節奏的拍掌聲傳來,從周邊的草叢中,走出一個身穿紅衣甲胃的兵士,領頭的卻是一穿著將軍衣服的青年將軍,正是在羅峰峽谷等待段風一整晚的慕容縱天。
慕容縱天冷笑的看著段風,說道:“小畜生,反應挺快!”
“看你的真氣光芒,沒想到還是凝氣六層的少年英才!”
“難怪能殺了本將的手下楚守義!”
段風眼眸一瞇,楚守義!
“你們是十一軍的人?”段風疑惑的問道。
“不錯,本將正是十一軍的威武將軍,慕容縱天!”慕容縱天傲然的對段風冷聲說道:“小子,本將找你好久,今天終于是把你堵住了!”
段風看向慕容縱天,和周圍冷目看著他的一群兵士,冷聲說道:“慕容縱天,你的手下顛倒黑白,還準備強搶幼女!”
“這等雜碎死掉,你應該感謝我,幫你清除了垃圾吧!”
“楚守義這樣的統領,簡直就是給你十一軍抹黑形象!你不會是為這等垃圾,專門在羅峰小鎮堵我的吧!”
慕容縱天搖了搖頭,面無表情的說道:“本將日理萬機,怎么可能為了楚守義那個廢物,專門來堵你!”
段風眉頭一皺,警惕的看著慕容縱天,疑惑不解。
“本將是為你腰間的那把靈兵匕首而來的!”慕容縱天眼神貪婪的看著段風腰間的尼泊爾軍刀,興奮的說道:“能夠一擊就斬斷楚守義的修羅刀,你的靈兵匕首,至少是八品靈兵以上,甚至可能是九品靈兵!”
周圍的士兵頓時震驚,盯著段風腰間的尼泊爾軍刀。
“八品或者九品的靈兵,我的天!”
“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寶物啊,難道將軍要大動干戈!”
“這等神兵,也只有將軍才有資格使用!”一群士兵都是慕容縱天的親兵,心中一定,殺氣騰騰的看著段風。
段風也是微微一愣,隨后冷笑一聲:“眼力不錯!”
“沒想到你僅僅憑借一場戰斗,居然發現了我的尼泊爾軍刀是九品凡兵,真是厲害啊!”段風臉色嘲諷的說道,卻是淡然的看著慕容縱天。
慕容縱天心中一喜,激動的看著段風腰間的尼泊爾軍刀,說道:“九品凡兵,好好好!”
“小子,識相的快將九品凡兵雙手奉上,本將還可以給你個痛快!”
“否則,本將讓你知道生不如死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慕容縱天眼神冰冷的說道。
五百親衛也是眼神冰冷,周身煉體巔峰的氣勢爆涌而出,搭弓瞄著段風,一股肅殺之氣,彌漫整個峽谷。
“哼哼,想要殺我奪寶,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段風反手抽出尼泊爾軍刀,陣陣真氣灌入道尼泊爾軍刀當中,尼泊爾軍刀豁然釋放陣陣光芒。
慕容縱天眼神卻是狂喜,看著段風手里白光四溢的尼泊爾軍刀上,九道真氣漣漪波動。
“果然是加持一倍的真氣威力!”
“真的是九品凡兵!”
“要是有了這把九品凡兵,我的實力就可以直接提升一倍,或許皇城下一屆的神威將軍,就是我慕容縱天的,哈哈!”慕容縱天心中狂喜,眼神更顯貪婪,手一揮,喝道:“放箭,給本將射殺了他!”
“遵命,將軍!”一群親衛殺氣騰騰,豁然五百箭矢激射而下。
段風眼眸一瞇,手里的尼泊爾軍刀,宛如潑墨一般,灑下一道真氣匹練。
“軍體格斗術,卸力!”段風喝道,刀光四散。
“當當當!”一陣金鐵交擊聲,宛如雨幕一般的箭矢,卻是被段風全部擊飛開來。
放箭的親衛震驚的看著段風,毫發無損的從箭雨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