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靠近些吧
“我們當然是來陪小姐的。”子介上前挽著心卉,眼中有些得意。
“可。。。。。。可你們是怎么一起出宮的。”
說話間,幾人已經到了屋內,子介隨意的倒了一碗茶自顧自得喝了起來,“是皇后下的懿旨,恐怕,以后都很難再進宮嘍。”
原來是皇后借機把伺候她的人一并發落在了響馬寺,三年,她都不用回宮,三年后。。。。。。心卉想著,不禁瞇起了眼眸,不過頃刻又恢復了常態,她笑著對他們,“這樣也好,我們在一起,這里也自由些。”
入夜,寺里一片肅靜,心卉坐在院前的石桌上,看著天上忽暗忽明的繁星發呆,只見子桑黎提著許多衣物從門里出來,她看到了心卉,只是抿著嘴低著頭快步的經過。
“有專門的浣衣女,你不用做這些。。。。。。”
子桑黎回過頭,只見心卉依舊朝天仰望,她的心有些微微的顫抖,眼中有幾許閃爍,“主子還是讓我做吧,這樣我心里也舒服些。”
她原是為了減輕內心的負罪感,心卉想著,不由的嘆著氣,安羅族全部的族人。。。。。。對她的懲罰也很沉重了,“你隨我來。”
心卉站起身便向房內走去,子桑黎有些驚異,終是跟在她身后。
她進了屋,拿出一個牛皮紙包的小袋,遞于她手上,“把這個交予釋真師父,是我自制的茶葉。”
子桑黎接過,出了院門,她看著茶包,手還有些顫抖,她,竟然原諒了自己。。。。。。
心卉等了許久,子桑黎才回來,茶包是送到了,不過確實沒有見到釋真本人,聽說是外出就醫了。
公主府。
德安躺在臥房內,披散著長發,雙眸看著紗帳外的釋真,“師父,這隔著一絲紅線,又怎能診治的準確呢,您還是靠近些吧。”
釋真的中指和食指輕搭在那一抹紅線上,沒有理會德安的建議,“不妨。”
無論他說什么,德安都覺得好聽,猶如天籟般,怎么聽都聽不厭,她只是乖乖的不再說話,心卻是像撞了小鹿。
釋真沉思冥想片刻,“上次貧僧說過,公主的是心病。”
德安被他這么一說,心里有些不安,本來就是騙他來的,此刻竟是被看透了,“那。。。。。。那該怎么調養呢?”
他只是淺淺的一笑,“心存善念便可。”
心存善念。。。。。。德安想著,卻不知他指的什么,釋真早已收拾好藥箱,出了房,德安看著有些心急,起身追了出去,“師父,您以后能給我講講佛法么?”
釋真聽聞回過頭,他的面上總如拂過的三月春風,細軟溫棉,難以忘記,“公主有空就去響馬寺吧,貧僧常在寺里講經。”
在他出府的那一刻,卻是與安子琛擦肩而過,安子琛看著漸漸走遠的身影,心下卻是無比的壓抑。
最近來響馬寺燒香拜佛的香客接踵而至,心卉站在殿外看著,大多是些婦人,祈國在邊境一帶架起了兵力,丈夫當了兵的,為妻能做的也只是在寺廟中祈禱平安。
心卉嘆著氣,又是要挑起事端了,聽說晉王所在的那一部落屢屢犯境,氣焰囂張,年嘉洪也有些擔心年文逸了,聽說晉王逃了出去不知蹤跡,他想去尋,奈何耳邊常有人勸誡不可意氣用事,他也只是心急如焚,卻又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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