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父皇施舍給你的
?。牐爼r辰見晚,人漸漸散去,只剩下在旁跪坐的心卉。年嘉洪看著,上前勸道,“和順郡主還是回去歇歇吧,這里有人照看,”
她只是盯著里間,搖搖頭,“我就在這里守著。”
他知道再說無用,因要上早朝便也離去歇息了,心卉看著淡黃色的紗簾映出睡在床上的太后,生出一絲凄涼,在這宮里,太后一直在努力的維護她,否則,她也不會過的如此安寧。
公主府。
德安下了馬車,由侍女?dāng)v扶著進了臥房。
安子琛靜靜的跟在身后,不料卻被侍女擋在了門外。
他有些驚異,還是耐著性子問著,“公主這是為何?”
德安轉(zhuǎn)過身,看著他,底氣十足的答道,“本公主后悔了,不想嫁你了!”
不想嫁了。。。。。。他心底一股股熱氣上涌,“若是不想嫁,為何還要上了花轎!”
雖與她交往不深,卻能感覺到德安任性嬌蠻的脾性,若不是她一意孤行,事情怎會落到如此地步。
德安一聽安子琛語中帶慍,也來了氣,她快走幾步來到門邊,“你以為我想上那花轎嗎?!若不是父皇執(zhí)意如此,你休想搬進公主府!”
巨大的羞辱沖入腦中,他的臉憋得通紅,“再怎么說,我也是大祈的鎮(zhèn)遠將軍,還請公主殿下尊重些!”
德安聽聞,哼笑了幾聲,頭上的步搖叮叮作響,“鎮(zhèn)遠將軍?還不是我父皇施舍給你的。”
“你!。。。。。。”安子琛緊握著拳頭,砸向門框,轟隆一聲,德安受了一驚。
她扶著胸口,眼中有些慌亂,轉(zhuǎn)念一想,這里是公主府,安子琛必不會有出格的舉動。
心悸稍稍平復(fù),看著咬緊牙關(guān)的安子琛,“既然你我成親了,自然你要住在公主府,從此往后,若在旁人面前,我德安定會給足你面子,可私下,你我互不干涉?!?p>“這樣最好!”安子琛話罷轉(zhuǎn)身向西廂去了。
“駙馬等等。。。。。?!钡掳草p聲喚著他,他不由的停下了腳步。
“你我的婚事,定會擾亂和順郡主的心智吧。。。。。?!?p>她輕笑著,安子琛只覺得這個女人像是瘋了,“公主不會是因為和順郡主的緣故才選我。。。。。?!?p>她眼中透著高傲與自負,“是。。。。。。又怎樣?”
安子琛倒吸了一口氣,忽然想起晚間她捏碎的酒杯,“公主這一步走錯了,我和和順郡主并無瓜葛。。。。。?!?p>“這樣最好。。。。。。那就好好的做你的駙馬吧?!彼呐陌沧予〉募绨颍S后轉(zhuǎn)身進了臥房,咔的一聲關(guān)上了房門。
他的心中如波濤洶涌,無以言表的憤怒不知如何釋放。。。。。。
侍女服侍德安卸了紅妝,換了長衫便要歇息,卻聽得外面一陣刀劍之聲,不由的推窗而望。
只見安子琛手持一柄長劍,在青光月下一陣亂舞,冷銳的劍身劃過夜空,閃過一抹光亮,刀劍劈下朵朵大紅的月季,凌亂的花瓣散漫在空中,墜落青磚上,像是一滴滴的鮮血,醒目的灘在那里。
德安狠狠的關(guān)上窗,“發(fā)什么瘋!”
+++++++++++++++++++++++++++++++++++++++++++++++++++++++++++++++++++++++++++++++++++++++++++++++++來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