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著丁羽窘迫的樣子,蔡文姬一時沒忍住,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額......”丁羽看著笑得毫無形象的蔡文姬,更加尷尬了,呆立原地,不知道做啥了。
“這樣吧,你答應我幾件事我就原諒你了,你同意不。”蔡文姬看著丁羽的樣子,眨巴著邪惡的大眼睛,扳著手指頭道。
“可以,可以,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丁羽一見事情有轉機,趕忙答應道。殊不知,他又步入了某個小惡魔的圈套里,可惜,這個可憐的小處男是發現不了了,他還在等待著蔡文姬給他下任務呢。
“那好,你先給我把那首詩補全了。”蔡文姬羞澀道。
“什么?哪首詩?”丁羽故作疑惑道。
“就是你夸我的那句。”蔡文姬畢竟還是個文藝女,對丁羽的那首詩還是非常好奇的。
“額,這首詩就這一句,我就想到這一句啊,如果能完善我就念給你聽好不好?”丁羽糾結了,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這一句乃是出自白居易的長恨歌,很長,丁羽根本記不得了,而且全部念完后又與現實不符,到時更無法解釋。
“好吧,算你了,但是你必須給我做出一首詩,不然我可不依。”蔡文姬撒嬌道,一時間丁羽又看的呆了,居然能看到蔡文姬撒嬌,天哪,丁羽感覺自己活在夢中了。
“好好好,依你,你想要什么樣的詩?”丁羽無奈道。
“我喜歡花花草草,你就以花草為題為我作詩一首如何,就以一周為限吧。”蔡文姬眨巴著眼睛道,這個提議對于蔡文姬來說,她認為這個時間對丁羽來說已經是頗為苛刻了。
“這個簡單,你等我一柱香的時間,我給你做出一首便是。”丁羽覺得這個提議太簡單,對于從小熟讀唐詩宋詞的他來說,這就是個小意思嘛,一柱香的時間都是為了不惹人懷疑才加上的,所以丁羽決定小小的裝一波逼。
“真的,你可不要隨便弄一首不好的來忽悠我,最少也不能比那句差的。”蔡文姬鼓起腮幫子哼哼道,那小模樣可愛極了。
“放心,我丁羽說話算話,絕對不忽悠你,等著吧。”丁羽自信滿滿道。
“好,那等著吧,看我不驚住你。”丁羽昂首道。
丁羽裝模作樣的搖頭晃腦,就是想不到能應景的詩詞,突然,丁羽想到了,一拍腦袋有了,“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是的,丁羽想到了這首陶淵明的飲酒·其五,雖然有點不應景,但是,表達的意思確是丁羽前世最想要的生活,所以也算是真情流露了。
“好詩好詩,只是這意境似乎有點不對?”蔡文姬不愧是才女,聽了一遍便感受到這首詩的好以及其意境。
“沒有什么不對的,吾此生最大的夢想就是天下太平,馬放南山,回歸山林,悠然此生。”丁羽搖搖頭,輕聲道。
“丁刺史此愿恐難實現啊,如今這天下大亂,恐戰亂不斷啊。”果然不愧是著名的才女,一針見血,分析的恰到好處。
“哎,我此生之愿,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如此足矣。天下亂,吾當提劍平之,定鼎九州;天下定,吾當隱于山間,縱情逍遙。”丁羽此時順勢念出了這段千古名句,表情好不做作,表現出自己的本性,這就是他此時心中最真的想法。
“丁刺史好文采,此句可是刺史所創?”蔡文姬聽著雙目放光,激動道,實在是丁羽這連續的文采流露徹底震撼了她。
“當然是啊,你可從別處聽到此句?”丁羽驕傲的道,丁羽毫不擔心被人揭穿,因為只有他一人穿越而來,這句又是北宋大儒張載所說,他自然是不客氣的收為己用了。
“自是沒有,昭姬冒昧了,還望丁刺史莫怪。”蔡文姬此時已經為丁羽的文采所懾服了,所以才會如此的客氣道。
“蔡小姐多慮了,羽之名尚未傳出,蔡小姐所慮自是應該的。”丁羽客氣的道。
“丁刺史稱我昭姬便好,你我二人不必如此生分啊。”蔡文姬眨巴著眼睛道,這個時候的蔡文姬對丁羽那是充滿了好奇,對丁羽有著強烈的了解欲。
“好的,昭姬。”丁羽開心道。
“不知丁刺史可曾有字?”蔡文姬問道。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世人見我恒殊調,聞余大言皆冷笑。孔子猶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輕年少。故而吾字鯤鵬。”丁羽想起來了三國還沒有給自己取一個字,腦子一轉就想起了李白的這首(上李邕),于是又裝了一波逼。
“丁刺史好文采,這首詩當真是完美。不知吾可能直呼汝之字?”蔡文姬瞬間被丁羽征服了,在聽完這首詩后,蔡文姬立馬就成了丁羽的小迷妹了。
“昭姬自是可以的。”丁羽點點頭道,見到自己終于算是用文采征服了蔡文姬,丁羽不禁感謝以前的老師,如果不是學校老師逼她背誦這些詩詞,他可裝不了這些逼了,哈哈,丁羽心中自是開心不已。
“鯤鵬兄長當真是好文采,如此文采,當時大儒自當有兄長一位,待會我就找爹爹為兄長正名。”蔡文姬此時非常激動,對于蔡文姬這種才女來說,丁羽就是她夢寐以求的如意郎君啊,故而言語間盡是對丁羽的維護與推崇。
“這就不必了,吾相信終有一日吾之名必能傳遍天下。”此言丁羽毫無勉強之色,底氣十足。
“好吧,那就依兄長所言。”丁羽的自信感染到了蔡文姬,讓她情不自禁的選擇相信了丁羽。
“不知兄長可否把剛剛幾首詩寫下來贈與小妹收藏?”蔡文姬坎坷道,生怕丁羽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