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皓暄,你為什么這么霸道,我可以離你遠遠的,求求你我再也不癡心妄想征服你,我一定不讓他出現在你眼前不要落掉他好嗎?”伸手抓住他的衣袖,那種無助和絕望充滿她的臉龐。
“陸羽汐”他知道她倔強但這么無助讓他心疼,可是卻絕不會讓他心軟。
“孩子……你以后再要,但這個孩子不能留”君皓暄的喉嚨有些咽哽,那也是他的孩子。
無力的癱坐在地上,腦子里一片混亂,為什么總要和她開這種玩笑。跑嗎?能跑去哪里?君皓暄做的決定一向一言九鼎不容更改。
可是肚子里的寶寶怎么辦,她還一直期待他的降臨,讓她苦澀的生活能夠有一絲希望,就連這么一個簡單的愿望也被剝奪。
看著地上碎片,她要為自己做一次主。
見她拾起地上碎片扎向自己,他的心都停止了。
伸手打落她手上的碎片并且敲暈了她,由于一時情急使用內力,此時他一股腥甜涌上。
“主子?”看見君皓暄吐出一口血,少寒馬上向前想接住主子手中的陸羽汐,卻被他搖頭拒絕。
輕輕將人置于床上,撫摸著她的臉龐,就如奇珍異寶般小心翼翼。
“藥”陸羽汐哪怕是你恨我我也絕不會允許誰傷害你,孩子也不行。
少寒感覺得到主子的難過,看他俯身用嘴一口一口的喂著陸羽汐,主子眼角的淚是他第一次看到。少寒知道自己看見了主子最脆弱的一面,他也知道自己應該把房間留給主子他們,可他真的怕主子會出事。剛剛主子內息凌亂,胸口應該疼痛無比。
“出去將沈瀾庭馬上找過來,帶上止血的藥。”胸口的疼痛讓他說話都吃力。
“是”少寒以最快的速度去到太醫院。
一炷香之后,陸羽汐額頭上的汗滴滴落。她現在腹部開始疼痛,一陣一陣的疼痛讓她蜷縮在一起,但是她卻緊咬牙不哼出聲。
沈瀾庭在屏風外面看著床上的動靜,陸羽汐的事讓他吃驚,看這狀況他隱隱有些明白他們初見面陸羽汐敢那樣對待泠月國的神話。
可現在這是為何?剛剛把脈他發現陸羽汐中過毒,而且解毒稍晚了,孩子是不能留不然余毒會隨著孩子長大而侵入母體內,熬到生產也會讓母體流血止不住,孩子帶著毒性也不一定健康。不過通過這次落胎陸姑娘以后要懷孕怕是很難。不知為何他的心也為她有些痛?
看著床上的陸羽汐,蒼白的嘴角流著鮮紅的血,君皓暄轉過頭將那種陌生的眼淚擦掉。
將她抱在懷里用汗巾為她擦汗,她乖乖的仍他擺弄,沒有力氣反抗。疼痛一次次將陸羽汐淹沒,感覺有什么東西從她身上流出,眼淚止不住的流下臉龐,她卻咬牙沒有發出聲音。
她的孩子,是她無能才保不住孩子,黑暗徹底將她籠滅,好想就這樣不再醒來,就當只是一個惡夢而已。
“汐兒”看著她暈倒他手忙腳亂的將她抱住。
沈瀾庭趕緊將準備好的藥丸為給她,并且為她扎針止血,然后把脈。
“孩子已經流掉了,不過陸姑娘的身體很虛弱,需要休養可是這皇宮中沒有不透風的墻,如果陸姑娘落胎的事被人察覺那霍亂宮闈怕是死一百次都不夠。”
這兩天以這樣借口那樣借口為她搪塞醫女總管,這個借口怕是用不了多久。
他的眼中透著擔憂,八王爺那邊陸姑娘倒是交代了如何穩定扎針也有父親照看,但是也不是長久之計。
“少寒召見張院士,就說本王內傷嚴重需要沈瀾庭和一個醫女照顧”
只見他強行運功讓筋脈受傷,陸羽汐好不容易為他控制的病情,被君皓暄強行運功,傷得更嚴重了。
“主子”少寒見君皓暄又是一口鮮血,臉色更為蒼白。
“九王爺,這是何苦?”
少寒知道張院士是太子的人,如果不讓太子放松警惕,陸姑娘,江南和邊關都不得安寧。
一柱香過后,張院士提著藥箱匆忙趕來
“下官見過九王爺”面對泠月國的戰神,說不害怕是假的。但在政治上有的時候他沒得選,也由不得他選。
謹慎的為君皓暄把脈,內傷如此重,他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王爺,您內傷太重,下官這就開藥方,王爺請切不可動用內力。
”
“知道了,本王留下小沈御醫。”
“是,下官告退”在后宮打滾幾十年知道什么該做,什么該說,主子的心思迎合,謹慎對待總沒錯。
等這些人都退下后,他按照沈瀾竹將她衣物重新換好,這是他第一次為別人穿衣服,看著哪些以污的衣物和她蒼白的臉龐,第一次感覺如此心疼得無法呼吸,現在他是真的可以體會每次然心疼的感覺,真的是牽扯全身每寸肌膚。
血氣翻涌,他又吐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