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看著一碗漆黑的藥,眉頭一皺。
“王爺,你是小孩嗎?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羽汐端著藥,用勺子舀一勺輕輕吹冷放置到他好看的薄唇邊。
君皓暄轉頭,兩人就這么僵持不下。由于這半天下來陸羽汐的手沒有停息的扎針,現在這么僵持她的手在發抖,額頭的汗水也滴落她白玉般的臉龐,但是她卻一直僵持倔強的不放下藥碗,一直保持喂藥的姿勢。
從太醫院到九王爺以前住的宮殿他們兩個誰也沒理會誰,看得少寒都焦急。主子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無極門,與無極門主可謂是兩敗俱傷,救出柳妃后又不顧自己的內傷日夜兼程回京,生怕陸羽汐在宮里出事。雖然每天都有飛鴿傳書報告,但還是止不住主子回京的心。一路上馬都跑死兩匹,還吐了兩次血,回到王府洗了澡換了衣服又馬不停蹄的進宮。
少寒也不知道為何兩人見面后就是大眼瞪小眼,不是應該訴說衷腸嗎?主子還真是不走尋常路。
就在陸羽汐覺得手都不是自己的時候終于君皓暄還是端著碗將藥喝了。
看著他喝完藥將碗接過來,抽出銀針扎他的睡穴。今天她已經扎了兩次了,兩兄弟都一個樣。當然她也知道因為是她所以才會成功,其他人不要說扎了靠近他都難。
“少寒,他的傷是怎么來的?”看他深邃的眼睛布滿血絲,就知道他好久都沒休息了。
少寒從君皓暄拿解藥到柳妃被劫,最后如何回到京城講了一遍,雖然小冰山說得省略但他的語氣卻讓陸羽汐知道他這一路的奔波勞碌。
少寒退下這個殿周圍都布滿了主子的暗哨。
“稟統領,剛剛暗衛說皇后正正商量將陸姑娘指婚八王爺”
“知道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主子都沒能喘口氣。
“主子交代了如果皇宮有異動就將這個送往大理寺”少寒將一個錦袋交給魏越澤。
“還有就是,就是”魏越澤吞吞吐吐地說。
“陸姑娘懷孕了,皇上封閉了消息,但我看過八王爺讓少莫熬藥的藥渣是保胎藥而且還有一味藥大夫說也不知道哪是什么只是說無害?”當時他還覺得奇怪。
“好,隨時關注御書房那邊”這個消息可算不得好消息,司馬天逸和主子對話時他就在場。
往屋內瞧著,這個少女從遇到她到現在好像她就沒過幾天舒心的日子,好像她的生命都沒有平靜的時候。
屋內的人兒卻直直盯著床上的人,手輕輕撫摸著他的眉,鼻子再到他的薄唇。
“還是現在的樣子聽話,你到底生什么氣嘛?你都不知道我又多想你”君皓暄你知道嗎?你現在是我生存下去的動力,不管未來有多少風雨,只要與你同行再大的困難我都不怕。你不知道我有多氣你不照顧好自己,知道你是為就柳絮受傷的時候我有多吃醋。
外面皎潔的月光就這樣灑進屋內,照在她美麗的臉龐上顯得那么不真實。可能是蜷坐著整個人是那么瘦弱不堪,令人心疼。少寒看著屋內的兩個人,明明是那么相愛卻被現實一次又一次傷害。
君皓暄突然睜開眼,深邃的眼眸沒有絲毫疲憊不堪,轉頭看著守著自己的人,心里踏實了。
“主子”看見主子醒了,他馬上收回自己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