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夫人可認識東方云天的妻子和孩子?”傾墨再次重復(fù),很是疑惑韓疏影的反應(yīng)。
“你……你是……傾墨?”韓疏影有些激動有有些不確定的問。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就是東方云天的妻子韓疏影,子凌就是他的兒子。”
傾墨從儲物鐲中拿出了東方云天留下來的畫像,打開對比著眼前之人,真的是十分相像。
“終于等到你了,少主。”韓疏影激動地留下了淚水。
“少主?”傾墨震驚的問,不應(yīng)該是母女嗎?
韓疏影摸了摸淚水解釋“我不是你的母親,我是她的侍女,當(dāng)年我?guī)е闾油龅搅颂烊A大陸,身受重傷得東方云天相救,為了掩蓋身份,我成為她的妻子,讓你成為了我們的女兒。”
傾墨心里翻江倒海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卻不是自己的母親,這種落差感,實在是讓人一時難以接受,雖然自己只是一個靈魂借宿體。
“那我的父母是誰?”傾墨壓下了心里所有的不適,冷靜的問。
“你的母親是凌天大陸月神宮的宮主月非煙,至于你的父親是誰,等你見到你的母親她會親口告訴你的,你的原名叫月輕舞,為了掩蓋你的身份給你起名東方傾墨。”韓疏影看著東方傾墨冷靜的臉緩慢的說。
月輕舞?東方傾墨?我只是我。
“這是云天叔叔走之前留下的。”傾墨將東方云天留下的畫像遞給了韓疏影。
韓疏影卡打開畫像看著畫像上兩人交纏的十指,臉上浮現(xiàn)幸福的光芒,聽完里面的遺言后淚眼朦朧。
“疏影姑姑,你放心吧,我會給云天叔叔報仇的。”傾墨真心的承諾著。
“好,我就要去見云天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凌兒,他已經(jīng)吃了太多的苦了。”韓疏影滿眼溫柔的撫摸著畫像上人兒,只是可惜早已沒了溫度。
“我會照顧好子凌的,決不讓他再受委屈。”這是她最后能夠為這個女人做的了。
“好。”一滴淚從韓疏影的眼角滾落,她可以安心了。
“明天我會帶著東方家的家傳玉佩去和他們相認,帶時候你只要配合我一下”想要復(fù)仇就得搜集證據(jù),所以必須得先回到東方家才可以。
“好,東方瀟雨也有把柄落在我手上,到時候可以派上用場。”韓疏影已經(jīng)收斂所有情緒,此刻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冷靜。
子凌端著自己給母親采摘熬制的藥渣進來了,韓疏影笑著說“子凌,快來見你的姐姐。”
子凌眼中淚光閃閃撲到傾墨懷里哽咽“姐姐,你終于回來了。”
傾墨輕撫東方子凌的后背“子凌乖,以后再也沒有人敢欺負你了。”
“嗯,姐姐子凌好想你。”雖然是第一次見姐姐,但是給他幼小心靈的溫暖暖徹心扉,這一刻東方子凌認定了傾墨這個姐姐,傾墨也認定了東方子凌這個弟弟。
“好啦,都多大的孩子了,還在你姐姐懷里哭鼻子。”韓疏影嬌嗔著。
子凌從東方傾墨懷里探出頭俏皮的說“我才不管呢。”
韓疏影看著面前相擁的兩個孩子,很安心,云天我終于可以安心的去見你了,你是不是等了很久呢。
烏云散開,露出皎潔的月亮,這一夜韓疏影和東方子凌都睡得格外安心。
也就是因為這樣的一夜改變了東方子凌的一生,東方家注定了不會平靜,有的人在這樣的夜里注定了難眠。
東方瀟雨的臥房里,東方瀟雨正在就寢,渾然感覺到自己的床頭有人,睜開眼看到渾身是血的東方云天站在那里,陰森的說道“二哥,你好狠的心啊,我死的好慘,你還我命來,二哥……二哥……。”
一雙露著森森白骨的雙手向著東方瀟雨的脖間掐來,東方瀟雨握住掐著自己脖子的胳膊用盡全身力氣反抗,卻是無法動彈分毫,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突然間驚醒坐起身來,發(fā)現(xiàn)自己好好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心驚的拍了拍拍胸口,松了口氣。
睡在東方瀟雨旁邊的李美蓮也驚醒坐起身來關(guān)切的問“老爺,你怎么了?”
東方瀟雨無力的笑了笑說“無事,快睡吧,夜深了。”
兩人重新躺下,李美蓮很快便沉沉的睡去,可是東方瀟雨無論如何再也睡不著了,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夢了,東方云天的凄慘的身影和喊叫聲總是在自己的腦海揮之不去,翻來覆去一夜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