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屹然的不在場證據其實是沒有的,所以說,城長自然不會放過他,只是說讓人將他關進牢里,到時候找到其他的證據再定罪也不遲。
所以說,我們要找到真正的兇手的殺人的其他證據,并且將這些證據一起拿出來。
云屹然在不在的證據已經沒那么重要,主要城長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云屹然的身上其實也并不是一件好事,所以說,此刻,我們只有將三月觀里的那些人控制起來,“城長,云屹然固然有嫌疑,但是三月觀這里的人也不是沒有嫌疑的,所以說,這三月觀的人一個也不能走,所以說,這些人雖然都在這里,也不能說這些人就沒有嫌疑了,這些人對于之前的案件是完全不能夠被洗清嫌疑的,所以說,請城長大人,繼續觀察!”
我這么提議著,然后就見城長的白眼已經過來了,我說的話的確又讓他有些生氣了,但是沒辦法,這些人的嫌疑的確逃不掉,所以,城長也將這些人悉數地,連同云屹然一起,押往大牢。
而接下來,就說一說,我穿了這身家丁服都干了些什么!
開始的時候,我是穿了家丁服,然后讓一個家丁和我一起進了馬車,然后佯裝說要換衣服,然后換好衣服之后我就又下了馬車,這個時候我就已經穿上了我自己帶來的衣服,然后故意讓那個家丁幫我收拾我的衣服。
伺機說很無聊,要上車休息,上了馬車之后,我又換上了家丁服,然后讓那個家丁一直待在馬車里,然后我裝作家丁出來了,出來的時候還故意大聲說,“唐公子,您好好休息,馬車已經什么都弄好了,我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到時候來叫你!”
家丁也十分配合,裝作是我,也大聲地回道,“去吧,我剛好有些困了,你們回來了之后來叫我啊!”
然后,我就在這個時候和其他的家丁一起,離開了馬車之后,我看到了三月觀里有人離開,而且走的是后門。
因為感到奇怪,所以說,我看到的人一來不是災民,二來不是來到這里上香的人,所以當場就將這些人抓起來了,等到沒有人的時候再審問他們,但是現在看起來,這些人到真的是來著不善了,所以花徽器帶來的那些人將這些人抓起來之后,就將他們帶回了花徽器的家里。
當然這件事情,想必花徽器的手下已經和他說了,當然現在,被抓的這些人已經是在審問當中了。
所以說,云屹然這段時間的留白的確是很長的,他到底是怎么逃脫的我還是很好奇的,我都在那里待了那么長時間,還抓了人。
按理說,這云屹然說是要被抓住也應該被抓住了,被打了一頓也是被打了一頓了,這還能這么完好的回來,也是令人稱奇的,還有這些人要真的是被云屹然打死的,那么他要有那個本事,那跑什么?
小手一揮就能夠解決了吧,我也不至于跑的那么難看了。
所以說,這中間發生的事情,我也想在一旁旁聽。
這個時候天還沒黑,所以除了幫我指證的那兩個人,所有有嫌疑人是都還在原地的,站在中心的那群道士本來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只是靜靜站著中間,但是現在卻有些按耐不住了,互相交換眼色,像是想要干些什么。
這個時候,他們并未發出一點聲響,本來就不怎么引人注目的這些穿著相同的道服的道士,此刻正是趁著天色也不是那么亮的時候做了小動作,卻還真的是不被人關注。
我還真的是因為是因為無聊的時候,隨便瞟了一眼才看見幾個人蠢蠢欲動,才覺得有些不對勁,所以就撞了一下花徽器,提醒他看過去。
花徽器一看到幾個人有些細小的動作,也馬上警覺了起來,將訊號傳到了身后的人的身上,花徽器帶來的人不少,等到了真的要動起手來,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吃虧的地方,但是不知道這些道士,或者是這些我們所謂的工人的功夫到底怎么樣,就算是我們派出了我們這里的所有人,就算是我們自己也上場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夠打敗這些人。
“城長,我們還有什么事情需要做的嗎?”花徽器走到了城長的面前,想要知道接下來的動向,看著城長也因為斷案而從城里也調了人手過來,這樣的話,隨時準備好的也好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還有一點最重要的就是將我們自己的動向透露個蠢蠢欲動的那群人,而我們也可以另做打算,這樣的話,我們也可以占有優勢,畢竟明面上看我們是在明處,他們是在暗處,但是其實我們是在暗處,他們是在明處。
“災民的事情也多虧了徽器你了,不然知道還要怎么做呢,這案子進行到這里,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將這后山上發生的命案調查清楚,畢竟是這個時候犯的,這當時我已經派人將三月觀所有的角落都封起來了,所以說,就算是兇手也是在這里,一個人都逃不掉的,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就需要我們一起到后山上去看看具體有什么我們錯過的線索,也好幫你洗清兩個小兄弟的嫌疑。”
城長這么說著,真的就是給花徽器很大的面子了,他的話的意思就是相信我們是清白的,這么做只是確認我們的清白。
雖然他說的好聽,但是我們都心知肚明,這城長只是說著聽聽的,找到真實的證據還得靠我們自己,不靠譜的事情也只能靠自己解決,這城長本來就不是很靠譜,本來災民的事情我們幫他解決了,但是卻給他帶來了一個更大的麻煩,他當然也是知道他要插手這件事情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這賑災的事情,就算是他嘴上不說,但是心里面估計也是十分后悔來了這里吧!
“那么我們一起去吧!”花徽器的眼睛亮亮的,估計是想到了什么招了,“你們也來幫忙吧!”
他后面的那句話是對著身后的道士們和工人們講的,看著他們接下來會有什么樣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