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曉紅來到一個很似是商業區地方,這里的人很多,街道的兩邊全是店鋪和小攤,看起來很是繁榮,然后曉紅又領著他們來到一個很寬大的地方,不過這里的建筑倒是顯得比較規矩,最后他們來到了一個用石頭做的擂臺旁邊,不過這個擂臺的旁邊并沒有人,而遠處跑過來一個人還沒有說話就看到曉紅的一個手勢回去了。
曉紅過身子和丁陽說道,“我們去旁邊的茶樓等會,奧爾曼家的人應該等會就會過來。”
這個店里的人似乎是認識曉紅的,進來后曉紅并沒有說話,店里的一個伙計就領著他們來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這里的窗戶開著,正好可以看到那個擂臺,丁陽細心的一看,發現這個擂臺的周圍都是像這樣的茶樓或者客棧。
“我說曉紅姐,你不會把丁陽賣了吧?我怎么覺得這是給別人表演來了?”卡妮似乎跟誰都自來熟,認為曉紅是幫她們的好人,不過這倒是問出了丁陽想問的問題,丁陽正愁不知道怎么說呢。
“表演?呵。”曉紅似乎是聽到的什么笑話,輕笑一聲回道,“這里是這個關隘地價最貴的地方之一,你想想這么貴的地方卻沒人說明了什么?”
“這個是一個比賽用的地方啊,沒比賽就沒人了唄。”卡妮理一副很簡單的樣子回道。
“這里是城里我們四大家族商議事情的地方,可以說這里是一個議事廳,是一個政治區域,只不過是對外開放的,所以等會會有很多有權利的人來看著這次比賽,這樣如果你贏了,對面也是無法反悔的。”
“這樣啊。”丁陽點點頭,這個話他是信的。“曉紅我餓了,能不能叫點東西吃,我這跟達官貴人表演可得吃飽,不然等會我沒力氣比賽了就尷尬了。”說起來其實丁陽中午飯還沒吃呢。
卡妮似乎對于曉紅很好奇,一直在她旁邊問來問去,而曉紅則是能回答的就回答,不能回答的就笑笑不語,她似乎對于婕拉很感興趣,在卡妮問她的同時趁機問了幾句關于婕拉的事情。
“好了,弟弟,到我們出場了,對了告訴你一聲,胡麗的父親名字叫做奧爾曼?胡克。”曉紅十分自然的叫著丁陽,似乎真丁陽真是她的弟弟一樣,如果在場的不是知情人恐怕就信了。
“這么快?”丁陽手里正抓著雞腿吃呢,丁陽不是一個客氣的人,這曉紅一個勁的占他便宜,吃點她的東西就算是報仇了....
等到丁陽他們再次到達那個石頭做的擂臺上的時候人已經很多了。
“丁陽!”人群之中一個聲音傳來,丁陽向曉紅身后站了站,喊人的正是之前的那個虎族胡麗,她的額頭由于之前的摔傷,現在正被一圈白帶包裹著呢。
“你就是丁陽?”胡麗旁邊的一個中年大叔問道,他和胡麗一樣,膀大腰圓,高大威武,丁陽猜測他估計就是胡麗的父親了。趕緊運起意識去探查他的實力,和十音說的差不多,這個人元嬰期的實力,丁陽原來忐忑的心微微放下了心。
“是的,在下就是丁陽,之前冒犯貴小姐實屬無意之舉,請諒責。”雖然離開修真界很久了,但是丁陽一正經起來開始喜歡用修真界的措辭來說話,畢竟那是生他養他的故鄉。
“什么諒責不諒責。”那個男子但是豪放,大聲笑道,“你成了我的女婿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就沒什么事了。”
“胡克大人說笑了,我和貴小姐素不相識,怎么能在一起呢,先不說我配不上貴小姐,其實在下早就心有所屬,是不可能再喜歡其他女子的。”丁陽完這些話就盯著那個胡克看他有什么反應,沒有注意到婕拉,奈德麗,十音她們眼神的變化。
“誰知道今天這是怎么回事啊來說說。”這個擂臺似乎是有魔力一般,不一會周圍就擠滿了人群,不過被侍衛擋在外圍。
“這事我也正納悶呢,不過看到剛才那個男子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個前面看到丁陽和胡麗發生沖突的人得意的說道。
“哎兄弟,趕緊給大伙講講是怎么回事啊。”男子旁邊的人趕緊問道。
“是啊,之前有這種擂臺都是前一天公式的,怎么這次突然就開始了,兄弟你知道里面有什么道道嗎?”
“咳咳。”那個男子清清嗓子得意的說道,“好,既然大家這么想知道,我也就不瞞大家了,說起來這個事也是我今天冒死得來的,剛才喊人的那個小姐,其實是奧爾曼家族的小姐,今天啊...”
“我看也不需要再說其他的話了,一切按照規矩來吧,胡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呢?還是直接放他走?”看到下面哄亂的人群,曉紅對著胡克說道,雖然胡克是一個家族的族長,但是曉紅對他說話卻沒有一點尊敬的意思。
“哇,那個女人好漂亮,她是誰啊,我要去追求她。”外圍的一個二十多歲的男性觀眾花癡的看著曉紅。
“大兄弟醒醒,怎么看人家也是有身份的人,你拿什么去追人家?”他旁邊的一個也是二十多歲的人拍著他的肩膀一臉鄙視的說道。
“就是,白日做夢,而且就算追也追那個紫色的女子啊,你看看她身上多么有氣質啊。”另一個人看著基拉迷戀的說道。
“我覺的最旁邊的那個棕色牛仔的也挺好看的。”另一個人看著奈德麗說道。
由于臺上沒有阿卡似乎,臺下的人則是瞅著臺上的美女議論紛紛,而下面的女子也是拿自己和臺上的婕拉他們比較。
聽到丁陽的話胡麗似乎是改變了注意,走到胡克的身邊說道,“父親,要不然就讓他們走了吧,要怨就怨我們有緣無分吧。”
“不行,說什么今天我也要和他打一場,誰讓他們讓你受傷了呢。”胡克生氣的說道。
“我沒事,父親,沒必要這樣弄得不可收拾的地步,我還想和他們做朋友呢,你這樣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這件事的原委您也知道了,都怨我癡心妄想,不怪丁陽他們。”胡麗拉著胡克的手哀求道。